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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工阿强9

 

白灏和苏徽英的婚礼办得声势浩荡,相当破费。全因迷信,想着花钱越多,越喜庆,越能使白云昌身体好起来。

婚礼当天有许多规矩,比如徐文羽身为男妾就得避嫌,不能出现在婚礼现场。对此徐文羽倒是不在意,反正他本来就没有凑这种热闹的兴趣。他想这样正好自己可以和阿强多独处一会儿,谁知阿强去给王顺打下手,忙得晕头转向,没时间往他这里来,一直忙到晚宴结束才空下来。

阿强过来找他的时候,满头大汗。徐文羽问他有没有吃过饭;阿强说没有。徐文羽就去厨房弄来一只烤鸡给他吃。

回来时,徐文羽顺道还把院门锁上,然后他就和阿强一起坐在屋外的石阶上,开始独享二人世界。

阿强恐是饿坏了。徐文羽见他看到自己手里那只鸡时,两眼发光,直舔嘴唇。徐文羽就问他今天都吃了些什么;阿强说,没吃啥,就喝了点小米粥。徐文羽想,难怪那么馋。

他把整只鸡都让给阿强吃,让阿强先吃着,说要是不够他再去厨房拿,反正今天没吃的菜还多得很。阿强却笑嘻嘻地说:哥,够吃。说完就扯下鸡腿往嘴里塞。

阿强逮到烤鸡可劲啃,吃得满手满嘴都是油,看着怪埋汰的。

徐文羽瞧他腮帮子都塞满的模样,觉得好笑的。他都怕阿强下一秒会噎到,于是说:“慢点吃哟,又没人跟你抢。”

结果刚说完,阿强就噎到了,猛是锤胸。可把徐文羽气笑。

“就知道你会噎!”

待一起时间长了,徐文羽就发现阿强吃饭总是狼吞虎咽,着急往嘴里送,时常会噎到。虽然徐文羽总叫他慢点吃,可阿强就是改不过来这习惯。这也没办法,谁让他平常总得急着吃完去干活,没时间细嚼慢咽。

徐文羽把碗递给阿强,要他赶紧喝口水顺顺。结果阿强喝水也是着急,喝下去的水漏了遍,全沿嘴边流到身上。

“瞧你!真是的,吃饭喝水一点都不像样子。急什么呢!”

听到徐文羽说这话,阿强喝水的动作都停住了,他啧叭着嘴,不敢吱声。他看了徐文羽一眼,又赶紧低头。总之就是害怕被骂,又害怕惹得徐文羽不开心。一脸心虚的样子,活像小狗。徐文羽每每看到阿强这种表情,都舍不得再教训他。

他从怀里掏出手帕,给阿强擦嘴。

“今儿你看到新娘子没?”

阿强点点头,说:“瞅见了。”

徐文羽就问他,“好看不?”

阿强的眼珠子向上转了转,努力回想。说实话,他没瞧见正脸,就记得头顶红盖头,说不清好看难看。他对徐文羽说不知道。

徐文羽以为阿强是分不清美丑,便又问:“是她好看,还是我好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还有点得意洋洋,想着阿强准会说他好看。

谁知阿强啃了口鸡腿,撇起嘴,回答:“不知道。哥,我没见过她嘞。”

徐文羽听后没好气地用手指戳了下阿强的脑门,说:“笨呢你!”一点甜言蜜语都不会说。徐文羽觉得自己刚才问的话像是自讨没趣,心想自己怎么就喜欢了一个傻子。心里头开始郁闷。他手心撑着头,负气地对阿强说:“吃你的鸡腿吧!”再不想讲话。

阿强见状只好闷声啃鸡腿,深怕徐文羽又说他。

和傻子谈恋爱没什么好处,特别是耍性子的时候,根本等不到哄。徐文羽瞥了一眼身旁的傻子,郁闷至极。这家伙怎么还有心情继续吃!他不由瞪阿强一眼。而阿强见后,竟然是可怜巴巴地抿起嘴,把鸡腿递到他跟前,问他吃不吃。

徐文羽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而且他最受不了阿强用此时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自己。我到底和一个傻子较真什么劲。他这样想着,脾气就泄了。他咬了一口肉后,便往阿强身上靠。他歪着头,靠在阿强的肩上,眼睛看着天空。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院外又响起阵阵鞭炮声,好是热闹。徐文羽并不喜悦,他心里头想得比较明白,这场冲喜是不会让白云昌身体好起来的。他得好好盘算以后的事。他想明白了,他想跟阿强过日子,就算阿强是个傻子也不要紧,他手里的钱够他们花一辈子的。就是不知道阿强怎么想。

他有点想问个明白。于是,他先问阿强懂不懂讨老婆是怎么回事。

阿强说知道,“讨老婆,生娃娃嘛。阿爸教过。”

这时候倒是不显笨咯。徐文羽没好气地勾住阿强的胳膊,又问他,“那你想娶我不?想不想我做你老婆?想不想跟我生娃娃?”

一连三个问题,跟炮弹一样,轰到阿强的脑门上。阿强的脸马上就红起来,他盯着徐文羽的脸,结结巴巴,嘴张合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这副样子搞得徐文羽先急了。

徐文羽拧了一把阿强的胳膊,说:“我当你是想了!不许拒绝。”他还对阿强说,你是捡了大便宜,别不识好歹。说罢,就急匆匆拉阿强回屋里。

徐文羽让阿强洗把脸,收拾干净;他自己则去衣柜前翻箱倒柜。徐文羽翻出自己那套只穿过一次的婚袍,当着阿强的面换上。然后他再把红盖头往头上一盖,对阿强说道:“现在,我是新娘子,你是新郎官。”

他拉住阿强,先拜天地,后以茶代酒喝下交杯酒。然后不等阿强反应,徐文羽就已经把他拉到床上。

虽然已经结过一次婚,但徐文羽这回还是有点紧张的,心情中还夹杂着些许小小的兴奋。毕竟嫁给白云昌的时候他没得选,那会儿他不停说服自己,结婚是为了实现阶级跳跃,是为了钱;阿强就有点不一样,这是他自己选的男人。

他望着眼前红色的盖帘,等着阿强掀,结果半天等不到阿强动手。

“愣着干嘛呢?”

听见徐文羽催他,阿强抠着指甲盖回答:“不知道啊,哥,我该干嘛呢。”要是没眼前的盖头,徐文羽看到阿强现在一副活脱脱赶鸭子上架的紧张样子,准会笑话他。

“还喊哥,咱俩现在结婚呢,不得改口叫我老婆吗?该干嘛?当然掀盖头呀。”

阿强‘哦哦’两声,赶紧去掀徐文羽的红盖头。他掀起的那刻,下面的小兄弟就跟着迅速充血,硬得发疼。这也不怪阿强下流,谁让徐文羽长得好看,而且他头一回做春梦的时候,就是梦见徐文羽穿着新娘服,现在梦想成为现实,他哪还控制的住。

“好看不?”

阿强使劲点头,频率跟杵臼捣药差不多。

徐文羽见阿强甚至起了生理反应,心里竟然得意洋洋。他不得不使劲压住嘴角,不然他的嘴角都快得意得翘到天上去。

“过来亲我。”徐文羽用手指指嘴巴。

阿强十分听话,二话不说就凑到跟前,抓住他的胳膊,就是亲。说好听点是亲,说难听点和狗啃差不多。阿强的脑袋早就在掀起徐文羽红盖头的那刻起就已经糊成一团浆糊,找不着东南西北了。连怎么亲嘴都想不起来。他几乎是用啃的方式亲着徐文羽的嘴巴。

徐文羽虽然嘴里嚷嚷着‘疼、轻点’,但他的双臂早就攀到阿强的脖子上,连同身子都骑到阿强的大腿上。坐到腿上后,徐文羽更直观地感受到阿强下面究竟硬到何种程度。徐文羽坏心起来。他除掉自己的底裤,把阿强那根烫乎的鸡巴从档里掏出;然后他一边亲阿强的嘴,一边故意用屁股蹭傻子下面。

不久,徐文羽就觉得下面湿乎乎的,也不知道到底是阿强的鸡巴水,还是他逼里的水。徐文羽听见阿强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粗重。那根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小穴,十分想进来。不过大概是太过着急,龟头几次撞进来又滑出去。阿强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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