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叫c斯科特后续与景元、刃
对的力量压制了,这几下就像是走个过场,甚至还有心思控制幅度确保扭动的动作不会让自己疼痛,轻的像是只用来表示他本人拒绝的态度。
这点小动作景元当然有所察觉,他看怀中这娇气的不像个成年男性的男人,觉得竟有几分可爱,下巴抵在男人的头顶喉咙轻泄一丝笑音。
“……?……嗯?!”
陌生的笑声让斯科特原本认命的心突得一跳:“嗯……嗯…!”
“哈……唔……唔…”
他用力扭着,试图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到底是谁,却在身前的阴郁男人摆跨顶弄下无法施力,气急下斯科特抬起一只被肏得不断晃动得腿,将脚抵在男人肩头。
“唔……咕…”变换的动作下,体内不断凿击的性器也换了位置,离开了那被肏麻几乎失去知觉的一处,转移另一处更加敏感的深处,斯科特呜咽一声,抵在刃肩膀上的脚在欢愉中微微颤抖,脚趾紧绷。
“呼……咕嗯……啊…唔…”不、不……咕…慢点…慢点。
斯科特想发声阻止,却被景元探进口腔的两指搅动得口齿不清,透明的津液将皮革涂的反光,待那恶劣的手指打算脱离男人却气急得用了力气死死将其咬住。
这下他用了十二分的力道,牙齿在大力下甚至感到牙银发痛发酸,斯科特咬牙顶在面前黑发男人的肩头的腿发力得使劲蹬,却丝毫无法撼动对方半分。
对于能轻松挥起两千六百斤多斤的剑的刃,这点抵抗与没有无异。
反倒是因为斯科特在用力,那挤压吮吸着鸡巴的小穴裹得死紧,本身就大小不匹配,全靠刃单方面努力才抽插自如,现在更是咬得刃额头青筋暴起,双眸红的发光:
“呵……嗯……哼哼…”
低沉的喉音随着男人抬起的脸穿进斯科特的耳中,斯科特才突然发现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对方的脸。
阴郁、近乎疯癫的笑容在那张白得像是死人的脸上裂开,与主人模样不合的红晕却挂在他的脸颊,仿佛发烧的死人,诡异又怪异。
斯科特被吓得僵住,即使那张脸实在帅气也无法抵抗他内心的恐惧,他认识这人,之前的通缉犯,甚至不单是仙舟,全宇宙凡是智慧生物存在的角落,那张价值81亿3千万的通缉令都可以奏效。
景元拍了拍男人的头,无奈男人却无暇顾及这点微小的举动,只僵着身体,抬着因为觉得碍事了,被刃再次握住膝窝的双腿,任由通缉犯肆意妄为的侵犯。
神志将军叹了口气,他转过斯科特的脑袋让死盯着刃的男人转过头,在看到身后人的那一刻,斯科特的眼眸被再次的震撼惊得收紧微微颤抖,他被眼前人刚刚玩弄过的嘴唇张开又合上,颤颤巍巍了许久才钻出破碎的名字。
“景……景元将军?”
将军?和通缉犯?
两者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还貌似和睦,无论是什么场景都足以让斯科特心中升起了阴暗的猜测。
更何况他身后身体内都被冒热气的“枪”顶着的时候,此时身后是个什么情况,斯科特甚至不敢细想!
“没事,”景元抬起男人的下巴,啄吻那发红的软唇,微冷的与湿热的软肉相贴,明白男人的排斥他仅在牙关外流连,直到怀中人喘着粗气有些平稳了,他才吐出抿在唇中的唇瓣。
景元指了指那边全程老实耕耘的刃,一如往常得游刃有余轻笑道:“你瞧,他现在十分安全。”
安全?
斯科特含着泪,被那打桩机一样的牲口肏得小腹直抽,那么大一根马一样的东西就往人肚子里怼,还安全?
可他完全无法说出来,除了对方的尊贵的身份,斯科特一向识时务对高于自己的人,一向老实听话,再者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在那不断的侵犯下说出话来。
不断的抽插下,那腔道已经变成了侵犯者为所欲为之物,硕大的性器顶端没有终止的拔出然后重新顶弄进去,凡经过的腔道都被肏得又湿又热,仿佛天生就是个让男人发泄欲望的器具一般,再没有比这更好肏得东西。
至少此时的刃是这么觉得。
景元抱着怀中的斯科特,短暂的清醒不足以让男人脱离侵犯,在激烈的情事中随着被快速滑过前列腺,斯科特小高潮了几回,表情撑得上糟糕至极,单是这几下就足够把意志本就不坚定的男人肏傻掉了。
“唔……哈…嗯哈……哈唔!”
“哈……嗯…嗯……嗯太……嗯,太快啊!……”
斯科特抓住景元胸前的布料,许是罗浮将军怎么看都比通缉犯让人感觉更安全一点,即使被肏得射出来,男人也没有撒开分毫。
在快感下,无意识挺起的胸膛上那两只苏醒的红樱终于还是等来了识货者的垂怜,景元一只手安抚着如同母亲安慰孩子那样轻拍斯科特的脑袋,另一只手却溜向看上去格外寂寞的樱桃。
说是樱桃,斯科特的乳首却不似大多数成人作品中的粉红,而是很平常的浅褐色,许是本人比较白或者是前几日开拓者的努力开发,如今这浅褐色的小点还有些肿胀,泛着红比普通男人大了一圈,真有小樱桃般大小了。
景元看上去对这两粒十分偏爱,甚至摘下手套,裸手夹起一颗,独属于仙舟长生种的无暇手指轻轻揉搓,外软的小肉珠裹着微硬的芯,一如樱桃剥开是褐色的种子。
这般把玩似的搓揉让斯科特爽利极了,憋闷在心中的快感仿佛找到宣泄的出口,他呻吟着出声,胸口一抖一抖细看原是在挺起想要让胸口的手指玩的更用力一些。
“嗯……嗯啊……舒服…咕好…”
“好……唔好舒服。”斯科特被两人夹击,他也是昏了脑袋,不然那张锋利刀子似的嘴绝对吐不出这样的话来。
这嗓子如下了春药的蜜,又热又甜,景元耳尖发红,抵在斯科特后腰缓缓摩擦的硬物竟将裤裆撑更高一分,挒开的中央露出拉链的金属色,一旁的布料濡湿,死死包裹住那雀跃不止之物。
事已至此,景元也不再委屈自己,硕大的,从未示人的性器一如主人浅色毛发相搭,浅色的全然不似那恐怖尺寸的狰狞,如玉似的一根,只有顶端憋的发红。
冒着热腾腾的甜腥气,罗浮的将军抵着斯科特的腰眼厮磨,将那片肌肤润了层水痕。
景元身下动着,却比只知道埋头苦干没有理智的某人强多了。
他下巴搭在斯科特的肩膀上,分明是很大一只的狮子,硬是佝着腰做出依靠样,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面前男人的耳廓,夹杂景元潜藏在木质熏香后面的独属于他的味道,几乎要将怀中人包裹。
本是场强迫的侵犯经由景元之手扭转,斯科特即使被肏得神志不清,一向知晓利害的势利男人也直觉知道身后人更值得依靠。
当即伸出手环上对方的肩头,口中装可怜似的示弱般呜呜哽咽,他自己可能是想讨人怜悯。
可真实的确是,男人被肏得直哭,那眼角微红的眼湿润的探向自己,喉咙里发着如同母兽发春的哼声,听着只让人食指大动。
不只是承受主要攻势的景元,甚至是那头只闷头肏穴的刃,听到这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更加兴奋许多,跨间将那白嫩的臀肉撞得红肿,四溅得精液仿佛融化的奶油,那口浅穴装都装不下。
“咕叽咕叽——”
“呃…呜呜……呜……”
男人被撞的在景元怀中直抽,汗水打湿对方整洁的衣服,被往上架住的下身那口被迫吞咽大肉棒的小嘴被撑得几乎透明,浊白的被打发的精液涂了一圈,又有化开的往下滴落,更多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