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哥哥我还想要
“要,谢谢。”
“没事,”曲燃坐近了他身边,“樾樾老师,今天怎么怪怪的,这么客气做什么?”
孟樾绮心虚地挪开一点,“没有。”
他还穿着从叶培昀衣柜里搜刮的衣服,衣服上面有他身上那股干净温柔的味道,孟樾绮甚至隐约觉得自己身上还有一股交合后的淫靡气味,他怕曲燃发现点什么。
“你快去帮我找衣服,我身上难受。”孟樾绮催促着曲燃,嗓音有些糯糯的哑。
“好嘛好嘛,找找找!”曲燃起身走向衣帽间,还暗自嘀咕,“好端端地又撒哪门子的娇……”
他拿着衣服回来的时候,孟樾绮已经在沙发上坐立难安了,伸手接过就转身进了浴室。
关门脱了衣服一看,浅色的内裤上确实印着黏腻的液体,好在不多,没有孟樾绮想的那么吓人。
他打开花洒,昨天叶培射的太多也太深,孟樾绮强忍着不适,伸进去两根手指,撑着墙壁抠挖里面残留的精液。
昨天做得太狠,后穴外面的软肉和里面都肿了,碰一下就难受得紧,他也不太会弄,大概弄好洗完之后,身上的皮肤都快被水泡皱了。
孟樾绮擦干身上的水,穿上曲燃的衣服,好在曲燃还算贴心,居然还给他拿了没拆封的内裤,就是尺码大了点,但也勉强能穿。
打开浴室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曲燃显然已经等了挺久。
“樾樾老师,你小姑娘啊,洗个澡都快一小时了。”
拿人手短,孟樾绮懒得跟他计较,“是啊,我是姑娘。”
洗了个澡感觉身上轻松多了,他在曲燃旁边坐下,“好了,昨天让你背的单词,我开始检查了。”
“第一个,兴奋;激动……”
曲燃清了清嗓子,“thrill,t,h,r,i,l,l。”
几十个单词检查完,没想到曲燃这小混蛋还真全背熟了,他也不是不遵守约定的人,道:“不错,有长进,你昨天说的奖励想好了没?”
曲燃道:“那是,不过奖励……我还没想好,上完课再告诉你,你到时候按着做就行。”
“好,那上课吧。”
孟樾绮也没多想,他拿出备课本凑近了些,“上次你的周测卷,很大一部分错的题都集中在时态转换和短语错误上……”
曲燃一心二用,一边听他讲题,一边看着孟樾绮的侧脸。
他要比孟樾绮高上小半个头,孟樾绮又比较纤瘦,自己的衣服穿在孟樾绮身上有些宽大,像班里那些女生说的什么男友衬衫,而且他刚用过自己的浴室,身上还散发着和自己一样的味道。
曲燃想着想着耳朵不自觉红了,抿唇移开了视线,片刻后又转回来。
孟樾绮没有吹头发,发丝被房间里的暖气蒸得半干,微湿的额发遮住一点眼睛和秀挺的鼻梁,有种别样的慵懒感和居家感。
曲燃的视线渐渐变得放肆,从他脸上移到脖颈,他穿的是自己一件圆领的卫衣。
领子有些大,露出一截细白修长的颈项,上面还缀着几点红色的吻痕,白皙的后颈上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等等——
吻痕?
牙印?!
曲燃骤然反应过来,拉住孟樾绮正在给他写语法的手。
孟樾绮莫名地看着他,“怎么了?”
曲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反正就是很生气,压着声音吼道:“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
他掐着孟樾绮的下巴,一双小狼似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你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哪儿来的?怪不得一来我就说你声音怎么这么哑,还借我的浴室洗澡,你刚刚屁股里面是不是还夹着那个野男人的东西呢?!”
孟樾绮涨红着一张脸,被比自己还小上两岁的曲燃用粗俗的话质问,不免羞恼,但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只能转移话题,“你、你你你才多大,这些粗话从哪儿学来的,没大没小,我是你老师……”
“你别想转移话题!说,是哪个野男人?”曲燃又凑近了些,把他困在桌子和身体之间,他比孟樾绮高上一些,垂眸盯着他的脸。
孟樾绮逃避地垂下眼睫,眼珠子四处乱瞟。
后悔,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早知道不为这几百块钱非要拖着疲累沉重的身体来上课了,这下好了,被小混蛋抓个现行,按他那性子,不问出来肯定不罢休。
疯了。
这让他怎么说,说他跟自己小时候认识的哥哥搞上了?
疯了吧。
曲燃见他半天不说话,也没了耐心,突然想到上回孟樾绮感冒,有个很骚的男人声音叫他‘宝贝’,听着离话筒很近。
“好你个孟樾绮,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也知道,就是上次你说你生病,在你床上叫你宝贝的男人吧!亏得我当时还真信了你,以为你真高烧感冒了。现在想想,你上回就是在骗人对吧?”
孟樾绮心说还真被他误打误撞揪出另一个奸夫,呃……
呸,什么奸夫!
他刚想开口解释,曲燃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跟个连珠炮似的,嘴里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好啊!你气死我了孟樾绮!你真是好样的,你才多大就乱搞关系啊?你就比我大上两岁!”
曲燃自己越说越气,见孟樾绮垂着脑袋跟个鹌鹑似的,像是默认了一样,心里的火气憋都憋不住,他一把扯过孟樾绮把人抱起来扛在肩上,迈步就往床边走。
孟樾绮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趴在他肩上挣扎着拍他的背,“曲燃,小混蛋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曲燃才不理他,把人扔在床上,上来就扒他身上的衣服。
孟樾绮被他弄得猝不及防,在他身下不停挣扎。也不知道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才十六七岁的年纪个子那么高就算了,力气还老大。孟樾绮本来就身上酸痛没什么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逮着扒了个精光。
他死鱼一般躺在床上喘气,彻底摆烂了。
曲燃眼神跟要吃人一样,死死盯着孟樾绮皙身体上斑驳的痕迹,红红紫紫的吻痕遍布全身,一把纤细柔韧的腰上几道交错的深红色的指痕,就连臀尖上都有两个牙印。
曲燃看着看着,胯下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把宽松的家居裤顶出一个很明显的帐篷。
他咽了咽口水,那种不知名的愤怒中还夹杂着陌生的渴望,他把侧躺着的孟樾绮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深色的床上。
“什么啊?你别太过分小混蛋啊——!”
孟樾绮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挤进他穴眼里的手指弄得叫出声。
曲燃的眼睛红了,掰开他饱满的臀肉,死死盯着被中间那一个操得肿的娇娇嘟起来的穴眼,又闭眼咽了咽口水,手指下意识探进红肿嘟起的穴里。
他就那样插了两下,过了会儿才猛然回过神,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看着眼前明显被过度使用的红肿小穴,一想到是被哪个野男人插出来的,就气得要发疯,又觉得性器胀的难受,抱着泄愤的想法举着硬挺的粗长性器就横冲直撞地往里面插。
孟樾绮含了一晚上叶培昀性器的穴里湿软异常,没有过多阻拦就乖乖吞下了曲燃整根尺寸可观的鸡巴。
孟樾绮里面本来就肿得难受,现在被他莽撞地猛然一插,几乎感觉自己要死了。
他的眼泪都被逼出来,用力抓着身下的床单喊他的名字,“曲燃,啊——好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