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玉势隔着屏风看情深,吞精,膝盖磨X
输给了腹中的孩子,自己却是一天一天没有精神。
“那爹爹是大爹爹,叔叔是二爹爹好不好?”月孟书问。
柒轩咧嘴,伸指甲刮了刮小萝莉的脸蛋:“随你。”
【78】
公玉疏风此行并不顺利,他回来时,月灵卿已经显怀,整个人臃肿不少,若不是柒轩老是抱他出来晒太阳活动活动,他很少离开房间。
月灵卿迷迷糊糊知道公玉回来看过自己,随即又跟柒轩出去了,他陷入更绵长的睡梦中。
梦里正是他怀月孟书的时候。
老宫主执意要引产,月灵卿不愿意,双方僵持之下,肚子越来越大。这时候引产很有可能一尸两命,老宫主已经失去了复子桑作为依仗,绝不可再放过月灵卿这趁手的棋子,于是各退一步,月灵卿必须同雪莲夫人成婚。
月灵卿养胎时候并不在观星宫,而是自己找了偏远的城镇,租下来别院,自己找了郎中问过注意事项,买药回来煎。他不敢假人手,常常弄得十分狼狈。
郎中妻子见了也问:“你夫君怎么不陪你一起?这么大个美人也不知道心疼心疼。”
月灵卿转身迟疑了一下,低头冷淡道:“他死了。”
郎中夫妇惊呆,再回神那怀孕的美人已经撑伞走远了。下次再来抓药的时候,夫妻俩总会对他格外关照。
月灵卿心说,他死了,我杀的。
他常常一闭眼就是杀了公玉疏风的那一刻,他眼睁睁看着公玉笑着,从悬崖上坠下去,没进茫茫风雪中。他在那一刻,仿佛彻底化成昆仑山上一座冰雕,失去了所有对事务的感知。
为了躲避老宫主的追查和其他探子,他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换地方,有时候遇到歹人,他挥剑都要顾及肚子里的孩子。
月孟书早产在一个村落里,月灵卿准备得还算充分,在阎王跟前走一遭,到底是把她带来了这世上。他休息不够就先照顾好了月孟书,再自己处理好身体,躺在地上睡了一夜。
月孟书。
月梦疏。
我杀了他,我生了她。
月灵卿喃喃。
【79】
“你找到老宫主了?”
公玉皱眉,脸色不虞:“他在永乐王府。我不好直接动手。”
江湖和庙堂关系紧张,那庇护老宫主的人又是永乐王,当今皇帝的长兄,手里握着数十万兵马。若是直接下手,牵扯更多。
柒轩挑眉。难怪那个国师唧唧歪歪了一通就是不肯说到底是谁在朝堂里布了棋局,通过老宫主祸害了多少无辜百姓。
杀老宫主不难,除掉观星宫也不难,可若是陷入永乐王与皇帝的博弈中,那就难了。
柒轩道:“观星宫从月灵卿被俘虏后就陆陆续续消失,也不曾派人营救,也不曾透出任何风声。我猜,在京城的不止是老宫主。”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这个含义。
政变。
永乐王一朝把圈养这么多年的江湖势力收回到麾下,急到老宫主都来不及营救月灵卿,无非是想把这些人蛊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值,最好是全部战斗至死。
“这倒是挺难办的。”柒轩承认。
赤血宗名声刚刚好点,还在稳步上升阶段,灵犀宫也是从叛乱中恢复不久,在江湖上拔除剩下的暗点和围堵观星宫势力他们举手之劳。参与政变舞到官家面前,那大可不必。
那……就这么算了?
两人看了眼房间里微黄的灯光,都按下不提,开始聊其他事务。
【80】
京城快迎来一年一度的花朝节盛典,游人如织。花街柳巷里也造了三层楼高的花车,阁楼里轻歌曼舞白天也不停歇,正是为了能在花朝节上大大的争口气。
乐正尧的国师府还没修好,住的是原国师府,位置倒也不错,只是疏于打理,处处透着陈旧气息。不过里面就乐正尧跟两个小童住,潦草就潦草点。
这天乐正尧听到声音还奇怪,两个小童一早就结伴去看花车,按理说也没人会今天找他。
他手按在门框上,心里突然一悚,拿过自己的拂尘,慢慢推开房门——
只见潦草又满是生机的院落里,一名高大而修长的剑客背对着他,认真打量着拆下来的牌匾。那是前国师题字刻好的牌匾,前些天坏了他就让人拆下来放着,免得砸坏了人。
“请问阁下是?”
剑客缓缓回身,乐正尧怀疑自己看到了从修罗地狱里踏出血路的神魔,再一看,那陌生的剑客分明神态平和。
他介绍自己:“沈煜霜,我们没见过,但你应该知道我。”
【81】
灵犀宫地处偏东南,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人人雀跃。许多女弟子甚至为了赏雪玩雪而耽误上课,被老师喝斥几句。
月孟书去看望月灵卿的时候雪下的还小,等到了晚上雪就开始下大,眼见路上湿滑结冰,公玉便安排她就近住下。
月孟书抱着月灵卿不撒手,可怜兮兮地问能不能跟父亲一起睡。
父亲现在与她关系亲切和睦,更多时候月孟书主动的分享着一天的趣事,而月灵卿小心翼翼的抚摸她的头发,不会做出太多的表情,但是眼神里会很温柔。
月孟书接受父亲才是自己母亲接受得很快,在她眼里父亲只要过得好,那其他的无所谓。
月灵卿安抚地拍拍她的小手,看向男人。
公玉哎呀了一声,将月孟书抱起来,往旁边的卧室走去:“晚上可别踢被子害得我们俩着凉!”
月孟书开心地抱住男人肩头:“才不会呢!”
柒轩近来被毒娘子抓回了赤血宗忙公务,月灵卿腹中胎儿越长越大,整个人显得丰腴许多,散发着柔光一般。公玉疏风照顾得无微不至,天天夜里都帮月灵卿按揉经脉,在孕肚上涂抹药膏防止妊娠纹,房间里天一冷就燃起了炭火。
……倒像是平凡的一家三口的生活。
两人之间隔阂仍在,却不影响他们日常相处越来越和谐。公玉疏风会从外面折下一朵白梅,戴在月灵卿的耳畔,月灵卿眨眼看过来,他又是笑得很轻佻无赖,一如少年时。
月灵卿便也无奈,随他去。
【82】
他们仍旧保留着囚犯和狱卒的关系。
月灵卿的一举一动任何需求都要经过公玉疏风的同意,如果不同意,被肏大了肚子的囚犯就得可怜地送上身体贿赂狱卒。
他怀孕无法再进行性事,公玉会用舌头用手指温柔地进入他,舔咬他开始变软发涨的乳肉,前戏成了漫长的折磨。月灵卿侧卧在床褥间,白腻柔软的孕肚很显眼,他垂头舔吮男人的龟头,双手熟练的套弄,男人抚摸美人的腰际到圆润肩头,赞叹一声:“卿卿真像被我肏怀孕的小母马。”
月灵卿会抬眼看他,嗅到主人的情绪是舒爽而得意的,他便低头含得更深,红唇沾满腺液,舌头将肉柱舔得湿淋淋,两颊鼓起。
公玉疏风五指顺着他戴白梅的耳侧缓缓插进发丝,眼神晦暗不明,嗓音带着低沉地笑意:“真乖,好好的都吃掉。”
男人没有靠其他人发泄欲望,这几个月时间,月灵卿几乎把男人的精液当作每天必吃的膳食,有时候柒轩回来也会释放在他嘴里。
【83】
要说更难堪的,那就是他的胸口逐渐变软,变涨。一开始还保留着男子胸肌的形状,后来逐渐变成一对柔软白嫩的鸽乳,再后来,就成了一对丰满圆润高耸的丰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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