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玉势隔着屏风看情深,吞精,膝盖磨X
【40】
许是得到了满足,公玉疏风隔了半月,便叫了月孟书来问话。
“叫什么名字?几岁了?之前是学些什么课文?”他穿着常服,青绿色绸子裹着冰丝玄色锦缎,眼角眉梢隽着慵懒风情,笑意不明显,语调却也轻快。
月孟书才到他大腿高,谨慎地打量他过后,稚嫩的回话:“小女名叫孟书,虚岁六岁了,之前有读《四书》。”
公玉疏风伸手在她小胳膊小肩膀上按揉了一下,检查她的根骨:“武功呢,之前是学观星宫的心法吗?”
月孟书缩了缩脖子,也没反抗,老老实实交代:“父亲只让人教了我测数和算星,没有学过武功。他们说我母亲生我时身体不好,生下我已经不易,不适合学武。”
公玉探查下来也是如此,不过他原本就不在意这些,小女儿长得秀气文静,也不胆小懦弱,几番对答虽然稚嫩简单,却也流畅不出错,一双眼睛又水灵又柔情,心里已经喜欢了七八分。
于是当下道:“既然学不了武功,学些强身健体的把式也是好的,你且安心在此住下,过两日便为你请老师授课。”
“多谢……宫主。”
公玉捏了捏她脸颊边上的小辫子:“以后不叫宫主了,要叫爹爹。”
月孟书瞪圆了眼睛:“那我父亲呢?”
公玉顺其自然道:“你叫他父亲,叫我爹爹,这不就行了?”
“可是……爹爹和父亲不是一个意思吗?”
公玉疏风微笑:“称谓而已,不必过多在意。”
“……”月孟书为难的接着问,“那母亲怎么办?”
“她可不是你母亲。”
虽然早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事实,月孟书仍旧不免黯然一瞬,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可以见见父亲吗?”
公玉疏风凑近她,逗弄似得用小辫子挠她柔嫩的小脸:“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爹爹。”月孟书被痒得皱着脸,不情不愿的开口。
“欸~”眼前男人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狐狸。
随后直起腰来,对随侍的弟子道:“传下去,孟书的待遇一律按照预备圣女所配置,今年冬冠,将举行大典。”
【41】
月灵卿披着雪白狐裘,蜷缩在梨花木的软榻上,清瘦高挑的身躯缩得小小的,像只耐不住冬寒的白狐,只偶偶发出梦呓。狐裘一歪,露出赤裸雪白的肩头来,散着柔光,细腻如羊奶。
大手将那一片狐裘盖上,抚过雪白狐毛,指头触到那张惊艳绝伦的面容便似被吸住一般,直到将人逗弄醒来,眉宇间微微蹙起,男人才将手收回。
“醒了就打精神,女儿来见你了。”公玉笑笑,将人扶起抱进怀里,狐裘整理好,五指梳过流光长发,将之归于脑后。
月灵卿还朦胧着睡意,闻言便好似惊醒,他怎敢以这副模样见自己的孩子?下意识便道:“不见!”
他狐裘底下浑身赤裸不着一物,满身都是情欲痕迹,股间花穴亦含着玉势,小腹鼓胀含了一肚阳精,平日里在地下室里见不到外人也就罢了,要以这副娈宠姿态面见月孟书,不亚于当街赤裸。这一急,眼尾便浮上了绯红,看向公玉疏风,怀疑这又是他想折辱自己的新法子。
今日公玉疏风大发善心的让他着了狐裘,又带他出密室到了自己书房,只在软榻前添了一扇花鸟屏风,不曾想是为了这一出。
听得那一声,屏风后小小的身影便停住,月孟书攥紧了手帕,不知所措的茫然着。
又听到男人温言柔语道:“乖女儿可是几个月没见到你了,想念父亲得紧,卿卿这也不见她一面吗?”
月灵卿噎住,紧紧盯着屏风后的身影,心里钝痛。
月孟书低头轻轻说:“我是想看看父亲过得好不好……我,我有点担心您……父亲要是忙的话,孟书就先回去了。”说到后面略有哽咽,显然是被自己父亲的冷漠疏离所吓到。
过一会儿,月灵卿镇定清冷的声音一如往常的传来:“好好照顾自己,不必多虑。”
“是……”
月灵卿蹙着眉,又多说了一句:“凡事多变,你且留心……不必见我。”
“好。”
公玉揽着月灵卿肩头,漫不经心笑道:“乖女儿可是灵犀宫圣女,又漂亮又老实,全宫上下又有谁会欺负她,卿卿才是多虑了。”
又转过屏风抱起月孟书捧了捧:“都说了你父亲好得很,这下放心啦?快笑一个,女孩子哭多了会变丑的~”
男人显然是惯会讨人欢心的,月孟书被逗弄了几句,便含蓄的笑起来,乖乖答应了回去将最近临摹的字帖拿过来看。公玉又过问了一些学业上的琐事,跟她解答一些疑惑,顺带还盘问了她起居细节,关怀备至,体贴入微。
两人相谈甚欢,倒是把旁人都忽略了过去,等到一盏茶时间过去,月孟书已经笑得毫无芥蒂,提着裙子跟照顾她的女弟子离开了。
【42】
等到公玉疏风转回屏风后,月灵卿抱着膝头,神情木然冷漠,唇角抿出一条不悦的直线——他没有计较月孟书叫男人爹爹,他们俩本身就是父女,血脉相连,脾性也类似,相处得这般融洽理所因当。
只是父女俩自然又和谐亲昵的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糟糕透顶,果然还是做不到跟寻常人一样的事实令他挫败。
……或许自己就是不配得到这些亲情吧。
公玉点了点美人挺翘的鼻尖:“想什么?不高兴她叫我?”
月灵卿摇头,此时没了外人,他便没在意自己的衣着,手指勾住了男人的袖口,狐裘微微敞开,春光便一览无余:“你比我照顾她更好。”
公玉任由他勾着,道:“这个年纪的小孩都是一天一个样,再不多看看,一下子就变成大姑娘了,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
月灵卿睫毛一跳:“你要她做什么?!”
公玉失笑,上前又将玉白赤裸的美人包进怀里捏揉把玩:“那可不是我要她做什么,而是她要做什么,女孩儿愿意跟哪个野小子跑了,做父亲的岂能拦得住?”
他一提起这话,早年的轻浮劲儿又上来,月灵卿便不由得想到一些往事,挣扎了几下:“疏风公子可是经验老道——唔嗯——”
男人手上揉着美人胸口乳珠,唇舌勾缠间慢慢将人压下,狐裘垫身,墨色长发蜿蜒铺开,玉腿勾缠着腰身,丰润肥软的臀肉颤抖着,不知不觉间就打开,露出熟艳红湿的一朵肉花来。
唇瓣拉扯出银丝,男人轻声道:“你疏风公子可是只想着怎么让卿卿又怀上小崽子,可没空想别人了……”
他指尖下滑至因为饱含浓精而微微鼓胀的小腹:“都说小孩太容易长大了,卿卿多生几个,这样女儿也有个伴儿才好玩……而且孕期女子双乳鼓胀出乳水,不知卿卿当时有没有这情况……不过我想是可以的……”
“你……混账!”
【43】
毒娘子年过四十,年轻时也曾有过一段爱恨往事,之后便投身复仇大计,一晃眼小侄子都二十出头了,一壶烟雨,都付风尘。
柒轩整日被她耳提面命,烦不胜烦,索性以公务为由躲着她。
谁知他拳打山下青楼的事,鸨娘折算了损失的银子要报账,走账的流程一到山上,平日里管事大权的是柒轩,管账的是药长老,药长老把单子批了,转头就给毒娘子捎了信。
毒娘子风驰电掣的找上了门,柒轩前一夜才通宵跑差,喝了点小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