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的高岭之花被绑回前任那了
给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一些幸福的。
“是啊,师兄,你的弥补就是让我照顾着不知道你和谁的孩子,安安静静的当观星宫的宫主夫人……甚至还一度怀揣着你或许是爱着我的幻想。”雪莲夫人彻底撕破了两人之间残破的婚姻,她重重喘了口气,“事已至此,无论你写休书也好还是和离也罢,我是不会再跟你走了。”
好一会儿,月灵卿抬目看向她:“你和他?”
雪莲夫人轻轻点头,道:“我知道从今往后少不了我的骂名,但与公玉一起,便是刀山火海,我也心甘情愿。”
月灵卿闭目:“我知道了。”
【17】
听着这对江湖赞誉的夫妻心平气和的撇下一段婚姻,说没兴趣是假的。公玉疏风看了好一阵,这才施施然起身将雪莲夫人揽进怀抱:“雪莲,你为我受苦良多。今后我也难给你如此像样的名分……是我配不上你。”
雪莲夫人靠在情郎怀中,满目冰雪也融做春江,含了一丝丝愁怨:“怪只怪,相遇太晚,妾身认清太迟,从今往后只要公玉心里有妾身,便足够了。”
两人在月灵卿面前柔情蜜意的厮磨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又要当着丈夫的面再来上一发,雪莲夫人才羞恼的捶了捶情郎的胸口,换了身衣服出门。
毕竟从今往后,灵犀宫才是她的容身之处。
【18】
等雪莲夫人走得没影,公玉疏风还痴痴站在门口望了一会儿,又磨磨蹭蹭的回到大殿里,关上门。
随着一声落锁,阴影也一下子笼罩了整个大殿。公玉疏风背着手,赤足慢慢的绕到月灵卿面前,他只披着一件中衣,袒露着胸腹大好男色,完全掩盖不了浑身的邪气,那与生俱来的的风流胭脂味都萦绕在这人的眉眼红唇里。
活色生香。
见月灵卿终于正眼瞧他,男人勾着身子与他对视,噗嗤一声笑出来:“卿卿,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
月灵卿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给这个人任何反应。
公玉疏风也不着急,他保持着兴奋惊喜的语气接着说:“卿卿,你知道她第一次跟我上床告诉我她还是处子的时候,我有多惊喜吗?这么些年来……都没人碰过你,只有我知道你的小秘密……只有我尝过你的味道。”
他明显的吞咽了一口,凑到月灵卿耳边深深嗅着体香。
那性感吞咽的喉头一下子勾起了月灵卿某些刻意遗忘的淫艳画面,甚至一并连触觉和温度都同步感受到,他紧绷着肌肉,仍是不肯外泄一点反应。要不是身上的穴道还没有冲破,他恐怕早就逃离这里,回归山上了。
偏偏公玉疏风借着他这股倔强劲儿,四处撩拨,手指点着他淡色的唇瓣,嘴唇亲着他耳朵,将耳垂都含进唇齿,细细研磨,舌尖描摹着耳廓,吐着气笑道:“你娶妻这么多年还为我守身如玉,我都心疼卿卿,所以替卿卿好好办事……卿卿夫人的滋味着实不错,可相比于卿卿还是差远了……”
月灵卿深吸一口气,难以自控地气红了双颊,咬牙切齿:“你不该……诱惑她。”
公玉疏风歪头盯着他,有些不解:“卿卿,你是在责怪我,还是吃醋了?”
“杀你的是我,与她无关。”月灵卿道,“莫将无辜之人卷进来。”
公玉疏风眼神定定落在他脸上,半晌,才笑开来:“我倒是想轻松点,可是杀你,我舍不得。甚至——”他按了按心口,袒露的胸口上,赫然一道剑伤挂在那,眼底也蓄了泪来,“甚至只要想到是你给我留下的伤口,我都难过得恨不得如你所愿的死去……只要你记得我,你会开心。”
男人空洞的眼睛里倒映着月灵卿的模样:“卿卿,杀了我的这些年,你开心吗?”
月灵卿搜遍自己寥落空洞的灵魂,也找不出可以应对的话语。
【19】
好在没有回答的回答也是公玉疏风的意料之内,他并没有在意的一点头,接着自言自语:“你当然不开心,你是人蛊,早就磨去了人性感知的一部分,是没有喜怒哀乐的。”
之前的一切都是一记一记重锤,将月灵卿的内里都锤碎,公玉疏风这句轻飘飘的话就成了一根飘落在头顶的羽毛,霎时间将整个人压得分崩离析。
月灵卿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在发抖:“……你知道了?”
公玉疏风理所当然的点头:“前两年才知道的,你是观星宫和昆仑剑仙私下豢养的人蛊,身上的毒咒让你得听命于他们……所以你一开始慢慢接近我与我欢好,也是为了窃取灵犀宫的情报和卧底……嗯,杀我倒是因为你失控了。你本意并不想杀我。”
他接着端详月灵卿,仿佛在端详一尊做工良好包藏秘密的神像:“还是说卿卿本来就没有‘本意’这种东西,因为卿卿从某种意义上讲……根本不能算做人来判断才对。”
娃娃……
我的好娃娃……
我听话又动人的好娃娃……
住口!
“住口……”月灵卿脑海思绪翻涌,脸上还是木然,只有嘴唇颤抖着,“住口……住口……”
偏偏公玉疏风还在痴笑,按着月灵卿胸膛:“枉费我风流多年,风月场上阅尽美人,一颗真心给了卿卿。结果卿卿更狠,胸口皮肉下连心也没有。”
月灵卿看着他,冷漠剔透的眼睛里全然惶恐。让人联想起妖怪披着人类皮囊装久了,突然被戳穿的时候,露出的神情。
【20】
卿卿,当没有了观星宫宫主的身份,没有了身边人的拥促,没有了谎言的遮掩,没有容色倾城皮囊,你底下的灵魂,会是什么样的呢?
【40】
许是得到了满足,公玉疏风隔了半月,便叫了月孟书来问话。
“叫什么名字?几岁了?之前是学些什么课文?”他穿着常服,青绿色绸子裹着冰丝玄色锦缎,眼角眉梢隽着慵懒风情,笑意不明显,语调却也轻快。
月孟书才到他大腿高,谨慎地打量他过后,稚嫩的回话:“小女名叫孟书,虚岁六岁了,之前有读《四书》。”
公玉疏风伸手在她小胳膊小肩膀上按揉了一下,检查她的根骨:“武功呢,之前是学观星宫的心法吗?”
月孟书缩了缩脖子,也没反抗,老老实实交代:“父亲只让人教了我测数和算星,没有学过武功。他们说我母亲生我时身体不好,生下我已经不易,不适合学武。”
公玉探查下来也是如此,不过他原本就不在意这些,小女儿长得秀气文静,也不胆小懦弱,几番对答虽然稚嫩简单,却也流畅不出错,一双眼睛又水灵又柔情,心里已经喜欢了七八分。
于是当下道:“既然学不了武功,学些强身健体的把式也是好的,你且安心在此住下,过两日便为你请老师授课。”
“多谢……宫主。”
公玉捏了捏她脸颊边上的小辫子:“以后不叫宫主了,要叫爹爹。”
月孟书瞪圆了眼睛:“那我父亲呢?”
公玉顺其自然道:“你叫他父亲,叫我爹爹,这不就行了?”
“可是……爹爹和父亲不是一个意思吗?”
公玉疏风微笑:“称谓而已,不必过多在意。”
“……”月孟书为难的接着问,“那母亲怎么办?”
“她可不是你母亲。”
虽然早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事实,月孟书仍旧不免黯然一瞬,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可以见见父亲吗?”
公玉疏风凑近她,逗弄似得用小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