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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的小巷子里指J哥哥

 

来一根无名指,一下子捅弄到深处,敏感的黏膜禁不住抽搐了一下,撑痛的入口紧紧箍住他坚硬的指环。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喘,即使神经紧绷,下身也在顶弄中有了反应。性器充血,龟头难耐地顶着内裤的边。肠道微微颤抖着,分泌出丝丝缕缕的淫液。“许嘉阳!我看你是讨打……”

他身体暖烘烘地靠过来,与我的鼻尖触在一起,强行将我的视线拉回来,黏黏糊糊地撒娇道:“老公……你真是找了个喜欢刺激的小孩啊。怎么办?你还爱我吗?”

我咬紧的牙关一点点松开,眼神温和下来,将嘴唇凑上去,含住他的唇瓣,舌尖勾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唾液粘黏出缠绵的水声。感觉到他手掌温热,紧紧贴着我的臀肉,指甲在我体内轻轻捅弄,刮搔着敏感点。黏膜柔柔地裹弄着手指,一张一合地吮吸着。我的手探进他衣服里,饥渴地抚摸着他绸缎似的光滑肌肤。十指顺着他的脊梁一节一节爬上去,攀上他汗湿的后颈。他一贯知道怎么拿捏我,我从前就拿他没办法,现在更是。

他也知道我的妥协,一边与我接吻,一边无声地笑起来。手腕旋转,指腹抚摸着濡湿的肠肉。快感如同温水一般,渐渐漫过身体。我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将腿分开,迎合着他的挑逗。“哥,手指都夹这么紧,你有感觉了是不是?……别看着那边的路口了,看我不好吗?你又怕又爽的样子真撩人……”

他敞开的外套好像微张的翅膀,将我拢在其中。我下体满满地夹着两根手指,硬邦邦的指环反复碾着肛口,如同性器一般不断抽送着,顶开肉腔层叠的软肉,肏弄得下半身一片酸痒。臀肉战栗着阵阵夹紧,晶莹的湿液顺着他的指缝流下来,一点点浸透了我的内裤。他与我靠得极近,炽热的呼吸颤抖地喷在我脸上,留下一片潮湿的水印。我一头细汗,两腮浮起不正常的情热,不禁攀着他的肩膀,后脑抵着墙角,想呼吸高处冰凉的空气。

“哈啊……嘉阳,我……好舒服……嗯啊啊啊,就那里,再给我……”

“嘘……”他凑过来吻我,轻声道,“哥哥今天只能叫给我听……”

我顿时脸上一烫,喉结滑动,将喉间甘美的呻吟声咽下去。腿根已经颤得快要站不住,膝盖偶尔一软,便会被猛然肏个通透。穴肉被奸得越来越软,内里又湿又热,毫无章法地抽搐着。小腹里又酸又涨,融化似的淋漓着湿液。我将额头埋在他肩上喘息着,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滑下来,伸进他内裤里撸动着:“你快点吧……要是让别人看到,你在这个学校还怎么待下去?”他内裤里全是滑腻的前列腺液,性器被浸得湿滑滚烫,捏在手里沉甸甸的,如同一条肉蛇。

他难耐地哼了一声,顶着胯艹弄着我的手心,将红涨的龟头从我虎口钻过:“哥……我好久没有……你一弄我要忍不住了……”

他知道我快高潮了,故意在那一瞬间将手指退出来,只浅浅地在肛口抽插着。快感瞬间跌落下来,却又悬在半空中,不能一落到底。欲望如同小猫的舌头,带着细小的勾子,一下一下舔在心尖上。我抬起头嗔怪地望向他,他满脸情欲的潮红,眼神透亮,狡黠地笑起来:“哥,都求婚了,不叫声好听的吗?”

我枕在他肩膀上闷笑:“老公……老公,满意了吗?别闹我了,快点……”

他嘴唇贴上来,缠绵地卷进我的口腔,将我的呻吟声堵回喉咙,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我眼前的世界随着瞳孔涣散开去,睫毛颤抖着。连臀肉都冒出一层湿淋淋的薄汗,情不自禁地扭着腰,骑在他手掌上。黏膜战栗得厉害,肉腔在高潮中紧缩着,贪婪地吞吃着手指,将手指卷进深处。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似的,从后穴流窜到全身。腿根上的肌肉都在痉挛,性器抖动着,精液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流下去。

我挂在他身上,直到高潮的快感慢慢退下去,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我满手。我将手拿出来,丰沛的精液顺着我的手指,滴滴答答地滴落地上。他一边甜甜地笑着,一边凑到我耳边撒娇道:“哥,我手都酸了……你一回来就联系我好不好?这只能算是开胃菜,你得把正餐补给我。”

额上的汗水此时被夜风一吹,冰凉凉一片。我理了理衣服,与他一起偷偷清理着下体的污秽:“好……我会想你的。”

农历十二月二十三的时候,我父母就张罗着过年。爸爸前年脑梗了一回,说话走路都不太利索了。妈妈倒是身体康健,神智清明,大有要活到100岁的架势。她说成都的冬天太冷,不适合老年人,二十五就要动身去海口。而我们也定了去冰岛的机票,于是只能将年夜饭提前了。

许嘉阳一进门,我妈就拉着他:“怎么过年还打扮得这么老气?穿得像三十多岁似的。”她又笑盈盈地看向我,“你卓航哥哥最近倒是打扮得越来越年轻了,乍一看还以为你俩差不多大呢。”

“怎么说起我来了。”我摸了摸身上的枣红色开衫:“我今天进门的时候,你还夸我穿得喜庆,衬日子呢。”

他今天从头到脚穿了一身黑,只有毛衣里翻出来一点衬衣的领子是白色的。头发全部向后抓成背头,下巴上还留了一圈深色的胡青。他笑起来,眼神黏着我:“航哥基因好啊。舅妈看起来年轻,航哥看起来也年轻嘛。”

妈妈突然转过身,眼神在我们俩之间转了几圈,眉头越皱越深,脸色垮下来:“卓航,你过来!”她将我拉到旁边的卧室里,反手锁上了门。自从高中之后,我站在她面前,就得微微弓着背了。小老太太此时仰头看我,却双手叉腰,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你实话告诉我,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舔了舔嘴唇,却没有说话。妈妈果然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就像当年跟她出柜的时候,我花了几个月时间措辞,她却在我开口之前就猜到了。

她以手扶额:“我的天,我和你爸黄土埋脖子了,你竟然搞出这种事……这事是你主动的?”

我摇了摇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憋在胸口:“那也是你不对!你是不是勾引他了?还是你做了什么让他误会的事了?”

我再次摇了摇头。

“你故意把他往这方面引导的?他是你养大的,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害他一辈子?”

我开口道:“你说的这些事我但凡做过一点,天打雷劈!”

她坐在床上,拍打着床沿:“你昏头了!也不看看自己几岁,一点事不懂吗?你是他表哥,你爸和他妈是亲兄妹,你不知道吗?他主动你就接受了,你不会拒绝他吗?难道他会强迫你吗?”

我背靠着墙,只是看着她。

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你……你……就由着他?你就接受了?他做出这种事,报警把他抓起来都是应该的……”我依然没有说话,她已经从我表情里读出了答案,那种气势汹汹的语气软下来。她瘫坐在床上,双手手心朝上,无力地垂在身体两边,只是小幅度地摇头道:“你!你简直是溺爱,你这么溺爱他,他早晚会成为你的报应!……他家里人还不知道吧?你看许泽川不撕了你!”

她颓坐了一阵,脊背几番立起来,又一言不发地几番重新佝偻下去。最后终于恢复了那种假模假样的凶恶:“许嘉阳他才20岁,你以为自己真的像看起来这么年轻吗?你……找个这么小的,你看你的身体能不能消受得了吧!”

我笑起来,坐在她身边抱紧她。她又如何不是在溺爱我呢?“谢谢妈妈!”

许嘉阳记忆中法地攻城略地着。“那就和我上床,那就和我做!那就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下身便贴上来,双手扒下我的裤子,稀里哗啦地开始撕润滑油的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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