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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贞C锁/废物被贞C锁顶到喷水/爽到翻白眼以为漏尿)

 

待余阳夏收拾停当,来景亲自进来给余阳夏布菜。本来作为阴容身边最得用的四个内侍,来景地位自是与那些伺候的小太监不同,应该是不必做这些琐事的,但明显是得了阴容的命令,将菜一一从食盒里摆到桌上,还面色恭敬地立在一旁。

余阳夏看桌上的早膳,与阴容府上一贯的奢侈铺张不同,菜色极清淡,只一碗看似普通的白粥,几道新鲜时蔬,几小碟咸菜,外加一碟长得像是火腿片的不知道什么菜式。

吃的清淡对于余阳夏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一方面他还受着伤,定然不能吃得太油腻;再说常年在艰苦边关打仗的人能有干粮吃就已经不错了,哪有挑剔的余地。但来景像是怕余阳夏误会,在一旁替阴容描补起来:“余将军且先凑合用着,督主是担心将军的伤势,因此特地召了几位太医给将军拟了药膳食谱,最后自己万般思量才定了的。食谱按照那五味动病法,‘甘走肉,肉病勿食甘;辛走气,气病勿食辛……’虽说禁忌颇多,但小的也略通药理,知道这些菜式都对将军身体极好的。”

说着来景一指桌上那碗粥,介绍道:“这是藕粥,取的极好的湘莲的藕,磨粉调食,味极淡,治热渴,开胃消食,散留血。您身上各处伤口皆有淤血,用这道粥最适宜不过。”又指着那好似火腿片的东西,“这叫素火腿,督主担心缺了荤腥到底吃不香,但又不敢耽误您病体,费尽心思才从民间搜罗到一味菜。这素火腿是取极老经霜的大倭瓜,就蒂开一孔,去瓤及子,以陈年好酱油灌入,封好平放,以草绳悬户檐下。次年取出,蒸熟切片,甘美无似,并益人。据说味道极似真火腿,将军尝尝。”

听了来景这一番话,余阳夏心里又酸又软,想到堂堂九千岁为了几道素菜绞尽脑汁的样子,恨不得马上把那人塞进怀里用力搂着才好。

余阳夏专心享用着精心制作的早膳,来景在一旁静静立着,瞧他面色十分感动,料想他是很受用的——主子费心思折腾这一番,到这里才算是圆上了最后一笔。阴容不是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善人,既出了力,自然是要让对方知道然后记念他的好。不过这话自己来说就有些邀功的嫌疑,让来景做出一副害怕余阳夏误会自己的样子去表功倒是正好。

用完了早膳,余阳夏心里还记着阴容的体贴,总想着做点什么回报他,但如今自己身体虚弱,对外都称病不去上朝,官场上帮不了对方什么,可除了这个又想不到处尊居显的九千岁还有什么需要的……想着想着,思路就从正经偏向暧昧情思,脑海中浮现出阴容临走前那个压抑着欲海翻腾的眼神,余阳夏的脸不自觉红了。自己现在是阴容的孪宠吧?那自己是不是应该……他的目光飘向放在床头的那个木盒。

余阳夏强装镇定,清了清嗓,对来景吩咐道:“帮忙提一桶热水来,身上有些黏腻,我略擦一擦,不会沾湿伤口……你们不必在里面伺候了。”

……

阴容下朝回来的时候,推门就看见余阳夏端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面上表情一如既往地端肃,细看却发现耳尖颧骨都有些红晕,额头上也有一丝汗意,室内萦绕着一股竹叶的清香。

阴容心中一动,隐隐浮现一个叫他心头火热的猜想。他压住内心激动,踱步往余阳夏身边走去:“余将军这是怎么了,脸这样红?”

余阳夏不说话,只拿一双眼睛自下而上望着他。那眼神一点也不似平日里杀伐果决的凌厉,柔软得要命,竟然还有点委屈似的,好像谴责始作俑者还要在这里假惺惺地垂怜。

阴容被他这样子撩得小腹一紧,干脆直接俯下身去扒余阳夏的衣服好一探究竟。余阳夏并不反抗,乖顺地让扒了,只是随着衣服一件件剥落,他的脸越来越烫,待到阴容用手分开他光裸的双腿时,更是羞得直接拿小臂遮住眼睛不敢看阴容的反应。

只见那腿间的穴口处盈盈一片水光,周遭一圈软肉红肿,由于羞赧而一下下收缩挤压着,隐约露出穴内的玉色物件。

今早去上朝之前折腾了那一通,阴容已经把他穴里的玉势拿出来了,且并没有要求他再放回去,但他的小将军还是这么做了……不管是为了讨好他还是怎样,都太过撩人,阴容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眼中燃起浓重的欲色。伸出两只手指色情地打转揉弄粉红的肉穴,能看出余阳夏不懂什么技巧,笨拙地扩张、塞进玉势的时候将穴肉折磨得通红,不禁起了恋爱之心,动作愈发温柔缱绻。浅浅没入一个指节,被紧致的软肉包裹,旋转抽插带出啧啧水声,同时慢慢地深入去够那被捂热的玉势,却在碰到的那一刻心神具震——穴中的这根玉势,并不是今早那根最细的,而是足有二指粗的那根!

阴容骤然抬头去看余阳夏,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遮住脸的手臂,胸口因为快感大幅起伏着,健硕美丽的身体染着情欲的粉红,身前那根性器已经半勃,甚至滴落些许透明的前液,但却忍着羞耻用一双认真的眼睛看着自己,那眼神中毫不掩饰的热度叫人心颤。阴容感觉小腹处一阵灼烧,只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的快感再度响起前奏,阴茎深处酥痒难耐,直连着脊椎都过电般震颤。

“余将军倒是自觉……”阴容那男女莫辨、宛如伶人般婉转的嗓子早就被情欲烧哑了,握住玉势的底端整根没入再抽出,顶到头时还打着圈地研磨。这二指粗的玉势不比昨晚来得轻松,在穴内的存在感极强,刺激得穴肉不断蠕动绞紧了玉势,余阳夏的粗喘渐渐变成一声声低吟。

“咱家记得这根并不是,热热闹闹地吃喝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有余阳夏的目光默默地追随着太监的队伍,看着末尾那人踉跄地追着前面,背影消瘦得好像凛冽的北风能把他吹散了似的。

即使受辱如此,那人都始终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是不记得自己了吗?

十岁的余阳夏觉得有些难过,但随着他慢慢长大,却觉得这样也好。

别人或许看不出,但余阳夏见过御花园里阴容被他发现时的眼神,和他流着血搬那盆珊瑚时如出一辙——阴容动了杀心。

自从那次生辰宴之后,余阳夏央着父亲,想把阴容调到自己府上,好让他不要受这么多委屈。但那次父亲没有同意,而是抚摸着他的脑袋,神色难得地有些无奈和复杂:“那孩子……身份太过敏感,当年那案子是皇帝亲自下的判决,任何人同他扯上关系,就相当于直接驳皇上的面子。”

“虽然可怜,但他现在只能靠自己。其他人的帮助只会为他招致猜忌。”

“你若想帮他……就悄悄地帮吧。”

因着这句话,余阳夏在背地里偷偷帮了阴容很多年。

镇北将军府自来有培养暗卫的习惯,余阳夏出生的时候老镇北将军就在着手给他挑选好苗子培养了。于是余阳夏常常差使暗卫去阴容身边,也不做什么太明显的事,偶尔趁他不在的时候帮忙把要扫的地扫一半,或者帮他把洗地用的水打好——不过更重要的是向余阳夏汇报阴容的动向。

余阳夏就这么间接地陪着阴容一路从洒扫太监做起,见证了他忍辱负重,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在阴容为了夺权甘愿委身于喜欢虐待下人的大太监,被鞭笞得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夜里高烧昏迷时,余阳夏派暗卫把伤药放在他床头;在阴容因为办事利落得了当时东厂督主的青眼,而被上峰记恨罚跪的时候,余阳夏拜托自己在刑部任职的友人,假装有事务找上峰攀谈,解救了已经跪了好几个时辰的阴容……虽然几乎没有与阴容说过话,余阳夏却觉得自己愈发在乎阴容,阴容也越长越好看,气质越来越锋芒毕露,越来越吸引他的目光。

他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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