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
逼夹射了,骚逼想吃精液了是吗?”
应宿安把阮恬翻了个面,鸡巴从后面进入他,把他的胳膊向后拉,单手紧紧卡握住阮恬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抬起抽打着肥软臀肉。
啪啪啪的巴掌声和肉体撞击声交织,阮恬跪趴着,屁股被男人的鸡巴猛日,淫水噗嗤噗嗤直响,他的整个头被蒙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无力承受男人的奸淫。
身后的男人像是发情的公狗般疯狂耸动腰身,鸡巴又粗又硬,狠狠鞭挞着肉逼,熟悉的快感聚集在小腹,阮恬呜咽着哭喘,想要压制汹涌的快感,却最终被快感淹没,浑身颤抖着痉挛喷水。
潮喷持续了近半分钟,淫水像是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淋下,多到应宿安都有点惊讶,手指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掌心里蓄了一汪水,他把湿滑的淫液抹在阮恬的屁眼上,粉色肉褶一缩一缩的。
“淫水好多,被干到潮喷了吗?你的肉逼一缩一缩的,夹得我好爽,接下来干你的屁眼好不好?”
有了淫液的润滑,修长的手指轻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抽插。等到肉逼的高潮平复,屁眼里也已经被扩张好了,应宿安抽出湿淋淋的鸡巴,硕大的龟头顶住嫩肉褶,用力插进去。
只吞入了龟头部分,肉褶已经近乎被撑平了。阮恬整个人瘫软无力,低伏着小声哭喘,身后的鸡巴长驱直入,狠狠插进屁眼里,在里面狂抽猛插,肉根下的囊袋随着男人挺腰的频率一下下拍打着外阴部位。
“呜呜……不要……呃啊……”
“不要?可是屁眼咬得很紧。”应宿安的手掌绕到前面握住他勃起的肉棒,龟头剐蹭过肠穴内的肉点,每撞击一次,手里的肉棒就会微微弹动,“被鸡巴操得很爽吧?待会儿我要看你只用屁眼,前面的肉棒射出来。”
男人说到做到,鸡巴在肠肉甬道里左冲右撞,每次都狠狠磨过他的前列腺点,身体不争气地颤抖,前端鸡巴随着撞击的频率晃动。
阮恬做了最后一点克制,但还是在男人的鸡巴下被肏软肏开了,肉棒噗噗射精,屁眼也收缩绞紧,流出湿润的淫液。
“啊……”他被操的晕头转向,脑袋完全不能思考,只能无力地承受男人凶悍的欲望,臀肉都被撞得发麻了,身后的男人才把精液射进他的屁眼里。
男人伏在他的背上喘息,握着他的手掌,亲吻刚才被紧紧扣住的手腕。男人不再束缚他,甚至把罩着他脑袋的短袖衣摆放下来。
阮恬闷了一脸的汗,头发都是湿的,紧紧闭着眼睛。
男人的声音低沉:“看我。”
“我不看!”阮恬坚决不睁眼,没看到脸他的小命或许还能保住,看到了说不定先奸后杀。
应宿安低笑,“小宝,看我。”
阮恬的身体抖了一下,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应宿安?他稍微睁开一只眼睛偷瞄,看清应宿安的脸之后,猛地瞪大了眼睛,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搂着应宿安咬他的耳朵。
“呜呜……你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是遇到变态强奸犯了!”
应宿安柔声安抚,“我的错,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
阮恬抽噎着,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庆幸。
还好是应宿安。
“吃什么饭,我已经被你气饱了!”
应宿安理亏,任打任骂,好不容易才哄得人不哭了。替阮恬把衣服穿好,让他先坐到椅子上,而后把病床上皱巴巴湿乎乎的床单换下。
整理好一切,应宿安带着阮恬去吃饭。他们在医务室厮混太久,已经是午休时间,路上没什么人。
树木参天绿意深浓,阮恬和应宿安并肩走着。他忘了自己刚才还在生气,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分享着这些天来的趣事,吐槽教官的严厉,以及军训基地食堂的伙食。
在去食堂的分岔路口,应宿安拉着他走了另外一条,阮恬道:“这不是去食堂的路啊?”
应宿安道:“不去食堂,这个点了,早就没有饭菜了。”
军训基地在半山上,山脚有家小店,卖一些日常用品。
阮恬跟着应宿安走到小店门口,纳闷道:“这里又不卖吃的,我们来这干什么?”
应宿安捏了捏他的后脖颈,道:“等着。”
阮恬看着应宿安走进去,里面躺在躺椅上摇晃着看电视的老夫妻一见到他,立刻满脸惊喜地起身,拉着他说话。
应宿安说了几句,那对老夫妻满脸笑意地往屋后厨房去了。
两人坐在小店门口的桌子边,阮恬好奇地问:“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应宿安笑道:“我也是海大的学生,我们那一年军训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对这里,我应该比你还要熟悉一点。”
阮恬很爱听应宿安的事儿,光是初中和高中的事情,他就缠着阮恒说了800遍,但是大学时两人就不在一个学校了,阮恒留在棠大学金融,应宿安则在海大读八年制的临床医学,今年才是第6年。
应宿安并不太在意身边发生的事儿,也很少会觉得哪些事情特别有意义,需要被记下来。
此刻被阮恬灼热的目光盯着,他心里发烫,仔细回想着有些模糊的从前,从无趣的生活里尽量挑出些有意思的事情,说给阮恬听。
阮恬听得津津有味,直到饭菜端上桌,闻到香味儿,肚子才后知后觉地咕噜叫起来。
应宿安给他盛了一碗饭,“先吃饭。”
阮恬边吃还忍不住问:“所以,你们是跟踪教官才发现这里能加餐的吗?”
应宿安给他夹菜:“吃饭的时候别说话。”
阮恬放下筷子,“那我不吃了,你先说。”
应宿安拗不过他,只好边吃边说:“是。我们军训的时间比较长,伙食也不如现在,虽然学生都有抱怨,但教官们也是吃同样的菜色,也就只好忍了。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教官的牙齿上有辣椒面。”
这事儿,应宿安想起来都觉得无语。
军训的时候,他作为领操员站在头排,和教官几乎是面对面。
他又有那么一点小洁癖,看到教官的牙齿上粘着辣椒面,总觉得看着不顺眼,边看心里边不舒服,偏偏眼睛还总是被吸引。
他盯着教官的牙齿看了一下午,下午男生队伍里就疯传,应宿安情意绵绵地看着教官,应宿安暗恋教官。就连宿舍里的舍友也来问,他烦不胜烦,就把事情的真相说了。
本来是一件小事儿,但问题是,军训基地食堂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辣椒面。
这下宿舍里炸开了窝,纷纷认为教官们私下里开小灶。正好他们刚学了侦察兵的课程,直接实践上了。
踩点接力跟了几天,他们把教官们到小店里开小灶的时间都记了下来,然后错开时间,偷偷跑来加餐。
开店的老夫妻是烈士的父母,为人和善,乐呵呵地给学生们做饭,也不揭穿。直到军训快要结束的时候,教官们才发现这事儿,但毕竟他们理亏,也没过多追究。
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海大的一个秘密传说,在每一届军训学子里面流传。
阮恬笑得直抖,没想到应宿安还有这种经历,“这是一粒辣椒面引发的血案吗?”
应宿安满脸无奈,他一点都不想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偏偏成为了话题中心人物。甚至在军训结束的那几个月里,他痛失姓名,成为贴吧上常驻的“辣椒哥”。
“我先去结账。”应宿安无颜面对自己的尴尬历史,撂下筷子溜了。
阮恬在他身后捶桌大笑。
三道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