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if线:被摧毁的小猫5
病床上的人穿着病号服,身上严密地捆着束缚带,口腔里塞着内置式口枷,眼上戴着眼罩,他的颈部有一条伤痕,不过被埋在了纱布下面。
“白信先生的情况比较稳定,伤口痊愈的很好,再等一周就可以出院。”
院长在单人病房外和傅远意交谈着。
“不过白信先生对这套器官很抵触,我担心如果不进行疏导的话,他的自毁倾向会更严重。”
院长指指脖子代表那道伤口。
那道伤是白信趁看护的人不注意用水果刀划的,幸好因为刚做完手术体力不支被拦了下来,但是刀口也有近两厘米深,只差一点点就保不住命,幸好医生技艺精湛,救治也及时,才把人从死亡边界拉回来。
这一闹就让白信被强制休养了两个月,器官也没有产生排异,融合得非常完美。
傅远意在他休养过程中没有做其他事情,只是让他躺在床上,静养,白信也没有抗拒进食,安生的很。
他看看日程安排,散漫地回答着院长的疑问,“疏导?这个样子,您认为,疏导会有用吗?这个问题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只能用一些比较偏激的办法,排斥,就让他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有这套器官,想自残,就让他没有这个机会,这些手段都比疏导要有效的多。”
“这,这”院长的冷汗噌一下子冒了出来,半晌也没什么好话回应。
“抱歉,说话说的重了一些下周还要麻烦您给他办出院手续,记录之类的东西,还请一并处理。”
傅远意点了点头,抬步离开了这个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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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信在一周后出院,脖子上又被套上了新的项圈,遮盖住了他自杀的痕迹。
白信回去后就被拴到了原来的位置,他的身体休养了这么久,基本恢复到了他平常的十之八九。
这次链子的长度被放到了两米长,跟原来差不多。
傅远意回别墅是白信出院的第三天,他脱了衣服,换上居家的服装,下楼去看白信的情况。
白信整个人蔫蔫的,靠在墙根,眼罩在回来别墅的时候被摘了下来,刚好别墅里没什么人,灯光从全黑到亮让他能够逐天的适应,毕竟相当于瞎了那么久,总是需要时间恢复。
他只是靠在那里,眼中没什么光彩,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腕上是新加的皮拷,他摘不下来。
“抬头。”
傅远意站到他面前,命令着。
白信没动,可能是没有听到。
“呜啊!”
傅远意拿出来遥控器,一共有四档,他按下了的电击控制钮,白信被电得回过神来,抽搐着求傅远意停下。
“下次我说话,听到就要做。”
傅远意蹲下来,掰着他的下巴,看着白信被电的湿漉漉的眼睛。
“好痛,好痛,好痛”白信被电的失神,按摩棒一回来就被插到他新的器官里,电流直接打在了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扩散到全身,他痛的整个人瑟缩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痛就在下次照做。”
傅远意回应着,手探到他的腿间去摸那根嵌在白信身体里的按摩棒,腿心湿漉漉的,是这几天花穴受到刺激自动分泌的水,刚刚估计吓坏了,所以含按摩棒含的很紧。
“打开腿。”白信靠在墙上,张开腿,按摩棒被左右转着,拔了出去,拔出的瞬间白信闷哼了一声。
这根按摩棒很,柔和,只是有着曲线条适应白信的阴道,直径也不粗,只有两厘米算是做适应。
傅远意把按摩棒拿出来后,用手指摸了摸白信的阴道,留着一条小缝,软肉在吮吸着他的手指,时不时抽搐。
“你的新器官比它的主人要乖。”
他抽出来手指,把手指放在白信的面前,白信抗拒着退后。
“想清楚后果,在你决定做或者不做一件事之前。”
白信依然抗拒着,嘴唇颤抖。
“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傅远意含住了他自己的手指,舔干净了淫水,“气味很不错”,而后解开了拴着白信的链子,将人打横抱起来。
白信在傅远意的怀里颤抖着,问着同样的问题,傅远意沉声回答着,一遍一遍地重复。
“我们去哪?”
“去调教室。”
“我们去哪?”
“去调教室。”
“我们去哪?”
“去调教室。”
傅远意将人放在产床上,固定住他的上身和手腕,在下身的部分铺了一层大而厚的尿垫,而后将他的两条腿固定在抬高的铁杆上,打开摄像头,画面投射到白信上方的屏幕里。
白信撇开眼,被傅远意扭回来,“还想再戴几个月的眼罩吗?”
“三天不洗,生殖器官和肛门很脏。”
傅远意戴上一次性手套,拿着冲洗用的器具,棉签,无菌布等等,细致地开始清洗白信的生殖器。
“阴茎包皮里有很多垢。”他翻开包皮,冲洗着,用棉签挑着白色的污垢,白信挣扎着,只是无用功。
“阴唇里也夹着很多污垢,不会用新的尿口尿尿吗?”
傅远意掐着女性尿口,里面的黄垢被挤捏出来,“接下来几天会帮你通尿孔,你要习惯用女尿口尿尿,当然,等你熟练的时候,你可以自由选择用哪一个排泄,如果你出现失禁的情况,我会采取必要的手段辅助。”
他拿来一根新的按摩棒,依旧很柔和,顶上是软弹的硅胶,他用按摩棒顶住阴道口慢慢推了进去,“疼的话对我说,我只知道这套器官的尺寸,但它已经跟你长为一体,所以会有细微的差别。”
傅远意进了大概九公分,觉得差不多,白信也没什么痛苦的反应,开了震动。
“呜呃。”
白信挺着阴部,试图推出去按摩棒,但是没办法,他的花穴咬的很紧。
“只是为了让你的阴蒂勃起。”
傅远意解释着,挑逗着白信的阴唇和阴蒂,阴唇充血慢膨胀,阴蒂慢慢顶起来。
傅远意拿了小镊子和更细一些的棉签,挑起阴蒂,分开包皮,用冲洗器冲洗着,白信受不住刺激,挺动起来,傅远意放下工具,再在胯部加了一层束缚带,不然白信一直动,他也很难清洗。
“清理结束。”
傅远意把镜头推进,“很干净的小逼,多好。”
他笑着抹去了白信满脸的泪水,“你总是要习惯的,别总是这么消极,去享受,不然之后的时间,你都会很痛苦,4k没有教过你应该怎么当一个听话的俘虏吗?”
接着是肛门,傅远意将无菌布打湿擦拭着肛门,褶皱里有些许的粪便,他用棉签清理掉,最后整体再擦一遍。
按摩棒依旧尽职地震动着,阴蒂没有缩回包皮,他用推车推来一套工具摆在白信面前。
“给你一个选择,是现在就穿刺上环,还是戴非穿刺的阴蒂环适应一段时间,等到两周后再上环?”
白信颤抖着,“不要上环,不要上环,求求你。”
“选择哪一个?”他装作拿起来穿刺的器具。
“适应!适应一段时间,求求你。”
傅远意摸摸他的头,“乖孩子。”
傅远意将穿刺的小针拿在手指上,另一只手的手指揉弄着阴蒂,把里面的硬籽挤出来。
“别抖,扎到阴蒂上,可就不是疼一下了。”
白信又被戴上了口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