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特殊的叫醒方式/对比
黑色的短发发梢柔软,在枕头上蹭的微微有些凌乱,比起在外面的矜贵显得更加居家,男生俊秀的面容在日光下更显白皙,像是被清晨的曦光加上了一个柔光滤镜,不再那么清冷疏淡。
虽然举止依旧十分优雅讲究,但细节处看得出来,顾如珩的身体极为舒展放松,这是一种在家独有的松弛感。
顾如珩将毯子拉上来盖住自己的头,淡淡的骚气变得更加清晰,像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包围住他。
他深深地吸入一大口空气,气体从鼻腔进入肺部,灌满了他整个身体内部。
就像是衣服上常见的洗涤剂味道,他早已熟悉,并且接受它融入自己的生活。
顾如珩没有赖床的习惯,起来洗了个澡,重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白皙俊秀的面容被水汽熏染过后,像雨后雾气氤氲的山岚,透明的水珠从潮湿的发尾滴落,在耳后留下蜿蜒的水痕,是清晨山林间清冽干净的气息。
他抬手嗅了下自己还带着湿气的手背,是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这才安心从卫生间走出来。
虽然是谢柏舟总是在顾如珩的房间里胡搞,但嫌弃里面的气息,觉得一股子难闻的骚臭味道的也是她。
偏偏每次乱搞完了之后还不许顾如珩清理打扫,强迫他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伴着排泄物的骚气生活。
然后又嫌弃顾如珩住在这种环境里,觉得被腌入味了,身上也散发着不好的气味。
百依百顺事事顺从的顾如珩:“”
他心中无奈,却早就习惯了青梅恶劣的性子,面对她时更是从来都没有脾气。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里,他们早就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相处方式。
谢柏舟觉得他不干净,有怪味儿,不想靠近他,顾如珩就养成了勤洗澡勤换衣服的习惯,并且减少去卧室的次数,避免给谢柏舟带来一些不好的联想。
从卫生间出来后,顾如珩就进了厨房给谢柏舟做早餐。
系着围裙,在厨房内来回忙碌的男生看上去格外贤惠,有种温馨的气氛,让人莫名幻视人夫。
虽然今天是休息日,但也没有荒废时光,睡上一整个上午的道理,做好早餐后,顾如珩清洗干净双手,便准备去叫谢柏舟起来了。
轻轻推开房门,浮动在空气中的淡淡冷香便卷入鼻腔之中,那是混合着薰衣草、木质、鸢尾的香气,意境空旷,格外清冷。
卧室的装潢以白蓝灰为主,色调冷淡,装潢风格简单大气,收拾得很干净,其中最为瞩目的是占据了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分门别类摆放了许多书籍。
那些书并不只是用来装样子的,看得出来,很多书都有翻阅过的痕迹,书架前的书桌上也放着几本书,还有厚厚的一摞笔记。
谢柏舟的卧室和她给人的那种甜蜜娇软的感觉迥乎不同,完全不是粉嫩梦幻,温馨浪漫的类型,反倒冷清简约得很。
顾如珩走了进去,脚步落在羊毛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柔软的大床上,身形娇小的女孩儿陷在里面安然沉睡,娇妍精致的面容恬静安宁,白嫩柔软的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红晕,挺翘的秀鼻发出平缓的呼吸。
她身上盖着的是一条十分眼熟的远天蓝色薄毯。
实际上,谢柏舟和顾如珩在挑选床品时都是成对购买,包括两人卧房内的很多布置摆设都是相同的。
顾如珩单膝跪在床上,动作轻柔地在薄毯边缘掀开一个缝隙,整个上身都钻了进去。
薄薄的毯子下原本只有谢柏舟娇小的身体,顶出一个小小的突起,现在,上半张床上还是安然沉睡的少女,可腰线以下,则变成一个巨大的鼓包,还有突兀地伸到床外的一双大长腿,组合起来像是一个可怖的异形。
顾如珩上半身被罩在毯子里,不甚明晰的光线里,氤氲出情欲的躁动,他低头看着眼下的风光,清淡沉静的眼睛逐渐幽深。
谢柏舟穿着的是一条淡蓝色的睡裙,由于她夜晚张扬不羁的睡姿,裙摆已经卷到大腿根部,露出下方丁香色的内裤。
她浑身的皮肤都很白,并不是那种毫无血色的白,而是犹如凝脂一般细腻莹润的暖白色,看上去就像嫩嫩的牛乳,摸上去时也是滑腻柔嫩,娇贵到不行。
谢柏舟虽然看着娇小纤瘦,但身上却不是一点儿肉都没有的皮包骨,她被养得很好,不单单是脸上有着没消褪的婴儿肥,像肚子上,屁股上,大腿上都有软乎乎的肉肉。
内裤那小小一片布料包裹着她圆圆的屁股,边沿勒在白嫩肉感的大腿肉上,几根卷曲的阴毛从边儿上挤出来,调皮地和顾如珩打着招呼。
顾如珩将脸凑过去,挺直的鼻梁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挤进腿心间的缝隙里,用力嗅着谢柏舟下身被捂了一夜有些浓郁的气味。
谢柏舟模样儿显小,看上去总有些天真纯稚,这让人时常忽略她的年龄,忘记她早就成年这件事情。
和她纯真的外表不同,谢柏舟本人其实还挺重欲的。
顾如珩只用鼻梁在她腿间来回蹭了几下,那块布料便渐渐有些湿润了,白白嫩嫩的两条小短腿难耐地绞在一起,将顾如珩的头也一并夹了进去。
顾如珩的脑袋被紧紧夹住,口鼻都被严严实实的覆盖,稀少的空气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大脑开始充血,渐渐地,血液也开始加速流动,身体燥热,心脏急促跳动。
燥热,干渴。
顾如珩忍不住张嘴,探出舌尖,舔舐柔嫩的蜜穴,渴望从中得到生命的源泉。
半梦半醒间,谢柏舟感觉到一团湿热贴在她的花穴口,小猫舔水般,用舌尖怯怯地舔了她一下,又快速收回。
欲语还休的撩拨成功勾动她的情欲,她心底痒痒的,身子难耐地在床上扭动,只觉得十分不满足,想要更多一些,更重一些的对待。
她用双腿缠住那能够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人,身体狠狠地压向他的面庞,几乎是坐在他的脸上,用花穴去碾压他的嘴唇。
湿漉漉的花穴紧紧夹住那根灵活的舌头,柔媚的穴肉不断收缩,她的身体也无意识地来回摆动着,一边摇晃身体,将花穴内的敏感点撞向那根舌头,一边用被坐在身下的脸去摩擦她的阴唇和阴蒂。
内外的刺激叠加在一起为她带来更大的爽感,顾如珩的脸被她坐到变形,沦为一个用来抚慰的工具,舌头被作弄到发疼,却还努力想要伸进更深的地方,为对方带来更多的快乐。
花穴越来越湿,越来越紧,压向顾如珩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几乎是要把他的脸给镶嵌进下体当中,一股蜜水从花心处喷射出来,谢柏舟的身体终于抵达了高潮。
而沉睡的女孩儿也终于睁开了她的眼睛。
醒来的谢柏舟也并没有放过顾如珩,甚至更加过分,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就像是女王坐上了自己的王座。
谢柏舟居高临下,看着竹马哥哥张着嘴,湿红的舌头将所有蜜水殷勤地全部卷入口中,用唇舌将她高潮过后泥泞的花穴舔得干干净净。
“接尿。”
女孩儿晨起时的声音有些冷淡,倨傲地发出命令时,更像是女王在使用她卑贱的奴仆,尤其是视线从上往下扫过时,更显轻蔑。
顾如珩果然是她好用的人肉尿壶,嘴巴紧紧裹住尿口,舌头还缠绵地在上面舔弄,引导着尿液排出。
这柔媚动情的模样,比起喝尿,更像是在喝女人的蜜水。
“咕噜咕噜”
顾如珩大口吞咽着,晨起时空荡的肚子被灌满了温热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