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露重期发情求
“嗯……嗯……”
腿间有人作祟的缘故,苍挽月不时发出断续的呻吟。因他拼命隐忍着,微弱的嗓音在寝殿里显得不那么真切,不至于惊扰在内室床榻熟睡之人。
“湿得好厉害,啧…又在吸我的手指了。”
“呜呜……嗯啊……”
面容俊朗的男子语气带笑,故意在他耳边说些淫言浪语。苍挽月不敢太过反抗,只是羞赧地摇头,除了无助的哼唧又讲不出一句讨饶的话,倒像那欲拒还迎的小淫娃。
对方自当变本加厉的欺负,他面上红潮也愈演愈烈,没一会儿便啜泣着哆嗦了几下,在男人的手中泄出淫水。
“本王的手也弄脏了……”
赵云泽将湿漉漉的右手放到他唇边,故意问他:“小哑巴,怎么办……舔干净?”
苍挽月还未从方才的高潮中回神,闻言怔了怔,羞得快要落泪,又不敢违抗对方的命令。只怯懦地不时向门外张望,用手比划着什么。
大概看懂了他的意思,男人不紧不慢地笑道:“皇兄近日公务繁忙,又要召见各国使节,这个时辰应当还在垂拱殿处理朝政呢。”
他顿时陷入两难,犹豫了一会儿,正抽抽搭搭地要张口去舔,殿外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果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皇兄怎会在这个时候来慈元殿?!
赵云泽心道不妙,刚扶着苍挽月从榻上起身,就见赵承景缓步走来,随行的侍卫手里还提着精美的木匣与食盒。
“皇兄……”
赵云泽心虚地唤了一声,苍挽月也垂着头同男人行礼,奉茶。随后照惯例从侍卫手中接过食盒,放至榻上矮几,至此脸上的潮红仍未褪尽。
赵承景察觉那小哑巴神色慌乱倒也没做言语,接过茶水低声询问赵云泽:“不好好待在王爷府,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任他赵云泽平日如何嚣张傲气,在一国之君且又兄长跟前也同老鼠见了猫收敛不少,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一时忘了,在府里待着无聊就过来了。来的时候怀儿…皇嫂正睡着,慈元殿又比我那儿凉快,我就想着坐一会儿再回去。”
男人皱了皱眉:“进内殿了?”
“没有!”赵云泽闻言猛地摇头,生怕触怒了他,“我和小哑巴一直待在这里,哪里敢去打搅皇嫂!”
“何时该来,何时不该来……下回记住。”
赵承景言语中没什么起伏,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浑然一股不露自威的气势。赵云泽立刻点头应了声是。
“下去吧。”
赵承景抬了抬手,两人倏地松了口气,连同他的贴身侍卫一起退出了寝殿。
——
待众人掩门而去,赵承景才扶起帘幕,放轻脚步走向内殿。
即便盛夏炎热,置有冰鉴的缘故,屋内温度凉爽宜人。床榻铺着冰簟,一旁的素炉焚有安神调息的香丸,足叫人睡得安稳。
清丽俊秀的美人仍在小憩,只用薄如蝉翼的冰丝绮罗草草遮掩着身体。望见他恬静的睡颜,赵承景的脸色才舒展了些。随即坐到床边,俯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唔……”
苍怀在半睡半醒间稍加翻了翻身,轻薄的布料随之滑落,赤裸诱人的身子便全然暴露,使得男人呼吸一窒。
他脖子上带着半块碧色玉佩,像是将某块完整的玉石一分为二,刻意雕琢成眼前形状,上面还雕刻了一个“朝”字。饱满浑圆的双乳因侧躺的姿势呈现漂亮的弧度,那半块玉佩恰好深陷乳沟之中,致使赵承景不悦地皱了皱眉,伸手将其移开了些。
苍怀的乳头仍有些肿,奶孔略有些湿润似有奶水将要溢出,昨夜印在乳肉上的吸吮痕迹也未消。
他前方阴茎半硬着,后方饱满的肉穴湿得厉害,不时有淫水溢出,新换的锦垫已经被浸湿了几处。
双性人本就体质淫荡,这两日正是他的露重期,身子就像发了情般比平日还要骚浪敏感,需要疼爱。每每此时,赵承景公务再忙也要抽身满足他的欲望。
苍怀不自觉将被子夹在腿心,紧贴着粉嫩的小鸡巴不时磨蹭几下。似要这样做才能舒坦一些。
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随即俯身舔吸奶头,将两根手指放至穴口,温柔地抚慰起来。
“嗯啊……嗯……”
“滋滋……唔……”
灵活的舌头不住刺激奶孔舔弄打转,随即含住奶头肆意吸吮。指腹熟练地按揉着敏感的阴蒂,时而坏心地用指甲抠弄几下,苍怀便受不住地哆嗦一阵。
“嗯……嗯啊……”
没一会儿赵承景的手就被淫水全然浸湿,他微微勾唇,突然间加快速度,几近粗暴地用手指猛力揉搓脆弱的阴蒂——
“噢噢噢——哈啊!!——哈啊!!小穴要丢了!噢噢不要!!”
淫叫声中夹杂着受不住的哭腔,几近恐怖的快感使得苍怀瞬间从梦中清醒,还没来得及求饶,他便到泛起白眼,小腹抽搐着泄了一股淫水,连带着未被触碰的小骚鸡巴都丢了精。
苍怀意识不清地喘了一会儿才慢慢回神,赵承景将湿透的手指放进口中舔了几下,几近迷恋地望着他道:“怀儿的味道好骚。”
苍怀最受不住被他粗暴地蹂躏阴蒂。若换作平日,这会儿必定臊红了脸,埋进他胸口抽抽搭搭地委屈怪罪了。可他如今正值露重,在男人面前又无丝毫戒备,此刻已然被欲望驱使,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透出几分食髓知味的欲念。甚至拉过男人的手,将沾满骚液的手指含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滋滋……哼嗯……唔啊……”
他嘴里发出淫荡的水声,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将手指吞深又吐出,来来回回好似在吞吐男人那物。或是身体太过空虚,白皙的腿根也紧贴在一起,试图通过磨蹭肉穴缓解饥渴燥热之苦。
“景哥哥……怀儿好痒……嗯啊……想要你……”
两人自年幼相识,那会儿赵承景身为太子,苍怀便唤他景哥哥。而后男人即位称帝,他也是叫惯了的,改不掉,也无需改。就连赵承景偶尔端起架子故意欺负他,他也是不害怕的。
赵承景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喉结,竟忍心只用手指玩弄对方的舌尖,淡淡地问他:“要我什么?”
淌水不止的肉逼似有看不见的虫子在爬,苍怀几度耐不住那钻心蚀骨的瘙痒,偏又讲不出那下流话,有些委屈地凑近了些,伸出舌头撒娇索吻。一边伸手去碰他鼓囊的裆部,已然算作无声的回应了。
“唔……”
舌头方才碰到对方唇瓣,男人再度狠心退开,哑着嗓子问他:“告诉我,要什么。”
“呜呜……”
苍怀顿时委屈得哭出了声,被欲望裹挟折磨之际又被赵承景这般欺负,终究将脸面抛之脑后,小声道出淫荡的字眼,“怀儿要鸡巴……呜呜……要景哥哥的大鸡巴!”
至此男人总算得到满意答复,低骂了声便也再不能忍下去。
无暇褪尽那碍事的衣物,他不耐地撩开前裾扯下袴子,径直将苍怀抱到身上,将他双腿打开环住自己的腰。因着骚水的润滑,扶起肿胀的阳具猛一挺身就挤入湿窄的小穴,随即打桩似的顶弄起来。
“骚怀儿,小淫妇,干死你!”
“呜……好棒……景哥哥……大鸡巴哥哥……噢……把怀儿肏坏……”
粗大的男根顶部略有些上翘,龟头十分硕大饱满,每一下都能顶到苍怀的骚点,仿佛真要将他操烂。体内的瘙痒顿时缓解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