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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李承泽双目无神,带着些迷离,虚虚的盯着空中一点。

手腕处与脚腕处的刺痛在药效的作用下很好的转变为了快乐,让李承泽难以逃脱。

射过一次之后,庆帝嘴上说着应当照顾身体,手上不停的就将一根极细的玉棒顶进了李承泽白玉般的阴茎中。

那根形如簪子的物件尾端也是又金属制成的蝴蝶,仿若呼吸一般颤动着,绚丽迷人。

庆帝满眼惊奇与欢喜,伸手弹动蝴蝶的翅膀,不住的和人感叹这些物件的奇妙之处。

而作为被倾诉的对象,李承泽难耐的尽力向庆帝蹭过去,根本没什么心思去听庆帝究竟说了些什么。

“承泽可喜欢这次的床事?”

“儿臣……”

“儿臣,自然是喜欢的,父皇……”

“嗯?”

庆帝疑惑的看着用了药后变得积极了不少的人,淡淡的粉红色在全身各处分布着。

时不时拨弄一下全身上下振翅欲飞的蝴蝶,偶尔摸摸脖颈后稍微有些红肿的腺体,却一直不去触碰李承泽出水的穴口,任由那里敞露在空气中。

“求求父皇,疼疼儿臣吧……”

李承泽放软了声音,明显知道庆帝喜欢什么样子的人,连忙把表面功夫做到位。

“呵!”

也只有真的难受了,才会这样子求人。

掐着人的脸,庆帝让有些迷迷糊糊的人去看托盘里剩余的东西。

那是一个有庆帝拳头大小的缅铃,以及一个按照庆帝尺寸大小制作的角先生。

角先生的材料是庆帝特意选择的,通体乳白色,入手温凉,是难得的上好的冰玉,在炎热的夏天是极好的消暑道具。

被人拿着的时间长了,温度便会越来越低,散发凉意。

一个物件得了热气便会降低温度,而另一个物件得了热气便会不住旋转,开始震动,让人麻木快乐。

李承泽自然也能认得出来这两样东西,甚至以他的眼力,将那角先生的材质看的清清楚楚。

李承泽昏昏沉沉的瞪了一眼含笑让他选择的人,却不知自己这副样子更想让人欺负他一下。

他一点都不想选择,他打从心底里厌恶庆帝的恶趣味,更别说以他和庆帝的身份,李承泽一直不觉得两个人是多好的关系,更别说庆帝现在做的事情与仗着自己是乾元欺负他有什么区别。

李承泽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那个不知道想什么的人,打算独自抗过这段时间。

庆帝哪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挑挑眉,也不管李承泽的回答,就要将托盘里的两个物价都用上去。

缅铃的外壳十分风精致,做的比寻常的缅铃大了些,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雕刻的花鸟画,镂空的地方系着一根红绳,似乎一扯便会断掉。

其内是一颗坚硬的铜铃,滚动时还会发出清越的声响。

庆帝一手拿起缅铃,一手顺着解开李承泽的头发,顺着脊背向下,感受少年人尚且青涩的骨骼。

缅铃在手中就开始微微震动,庆帝满意的笑笑,相信承泽会因此感到开心。

已经融化的药液溢出,庆帝犹如一个看水寻源的渔人,控制着手指一路探寻这片桃花地。

松软,水润,带着独特的芳香,混杂着药物的香气。

手指像是第一次来一样,莽撞的探索这片新天地。

这片地的主人也实在好客,察觉到外人的到来,没有询问适应的过程,就迫不及待的将人带入自己的家中,颠龙倒凤。

庆帝熟练的找到李承泽的敏感点。

那里很浅,稍稍靠前却又藏的隐蔽。

庆帝的手指总是若有似无的路过那里,却又在即将相遇时离开。

“啊……”

柔顺的发丝垂落在身后,李承泽承受不住这样的挑拨。

近来性事的频率极高,庆帝的手段也丰富的很,总有各种办法让人屈服在欲望之下。让刚分化的李承泽颇有些不知所措的意思。

前端被那根细细的簪子堵着,蝴蝶美丽的不可方物,使人忍不住去触碰。

庆帝的性器不知何时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裸露在空气中,早已硬的不成样子。

可庆帝面上却淡定的很,李承泽也分不清这是出于什么的床事。

缅铃被握在手中急切的震动着,庆帝按压着李承泽的敏感点,在李承泽失神的那一刻将还在震动的缅铃就那样与这片芳泽地相接触。

如同种子落地生根,自然的向下生长。

缅铃很是自然的震动着向里钻进去。

外壳上是凸起的花鸟画,凹凸不平,带给人不一样的刺激。

庆帝手里牵着那根看起来不甚牢固的红绳,时不时往外拽一拽。

李承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酥麻,被开辟的痛意,被撑满的胀意都涌上心头,在脑海中炸出烟花。

李承泽仰着头,眼睛睁大,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消失在发丝间。

被插了簪子的阴茎直直的挺着,没有一丝液体溢出。

就这样,李承泽还是达到了高潮。

嘴里喃喃,庆帝不需要凑近都能知道李承泽在念叨着什么。

无外乎就是些“混蛋”,“父皇”,“恶心”之类的话罢了。

趁着这个时间,庆帝手上一使劲就将震动的越发厉害的缅铃推了进去,只留下那根红绳的一端若隐若现的消失在雪白柔软的臀肉中。

庆帝还是拿起了最后一件淫具。

毕竟这将会是李承泽作为皇子在宫内的最后一次性爱,庆帝便总想玩些新鲜的,若是之后宣人进宫,也可玩些其他花样。

那是一个角先生。

庆帝拍了拍李承泽的屁股,鲜红的巴掌印就立马彰显了自己的存在感。

李承泽猛的夹紧后穴,不仅更加深入的体会了一番缅铃的威力,也更深刻的感受了一下缅铃外壳上花鸟画的细致。

庆帝扯了扯红绳,一时之间竟然纹丝不动。

声音含着笑意,庆帝有一巴掌拍了上去,“抬起来些。”

四肢被挂了起来,飘飘浮浮的没有着力点,李承泽噙着泪水,撒娇一般的和庆帝说:“父皇,手腕疼。”

“娇气!”

说着又一掌接着,而这次的对象不再是已经变红的屁股,而是还插着簪子的阴茎和胸前不住颤动的乳夹。

李承泽的阴茎已经开始发紫,被憋了这么长时间,甚至达到了高潮,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精液被放出来,现在又被庆帝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上面,浓烈的刺激汇聚在一起,不断刺激李承泽的神经。

李承泽尖叫着,嘴里都是些“求父皇怜惜”,“要被玩坏了”之类的求饶话语,都是前些时日庆帝教的,此时一股脑的在口中喃喃重复着,看着还有一丝可怜的意思。

庆帝的性事粗暴却花样极多,在这样高频词的性生活中,李承泽初经人事自然被收拾的服服贴贴,甚至越来越懂了庆帝偶然的意思。

即使内心还充斥着对庆帝的厌恶,但身为一个坤泽却没办法拒绝他,甚至似乎还隐隐约约生出了些对庆帝的惧怕与爱意。

李承泽不懂爱,只是莫名其妙的想依靠着庆帝,他将这些归为爱。

而现在,即使被庆帝这样打着,李承泽还是不由自主的想配合庆帝。

李承泽既唾弃这样的自己,又无法违背坤泽的天性,纠结而向往。

李承泽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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