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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黑道老大真正生气的时候(戒尺抽手心数据线T脚

 

江清越想嘲弄两句,可一向伶牙俐齿的他这时候竟有些语塞。苏林走到他面前,将他紧紧拥入怀中。江清越听着苏林的心跳,久违地觉得很安心。

杜晨宇恢复得差不多了,江清越要请他吃饭,苏林一定要跟着。饭桌上,杜晨宇依然刻薄地贬低苏林,苏林看在江清越的份上忍气吞声,可江清越接了个电话,离开了几分钟,再回来时,两人就已经扭打在了一起。

江清越下意识地不认为受过良好教育的杜晨宇会主动挑起打斗。他不喜欢苏林总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方式,皱着眉头拉开了两个人,一巴掌甩在了苏林脸上。

杜晨宇内心狂喜,表面却是一副愕然的样子。苏林推开江清越,把杜晨宇按在桌子上,掰断了他的胳膊,随后将他一脚踹倒在地,拎起手边的椅子砸在他身上,凶悍道:“别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江清越身边。”

苏林让手下把江清越送回了家,自己走了。

江清越在家等了几天,不见苏林的影子,只好到他的办公室找他。

苏林住在酒店,他很懊悔自己当时对江清越动了手。冷静了几天,他难抑对江清越的思念之情,可负气出走了这几天,这会儿再回去,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苏林正和徐其在办公室里闲聊,他躺在沙发上抽着烟,徐其坐在一边。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徐其去开门,见到江清越,忙迎进来:“江医生来了。”

苏林看都没看江清越一眼,尽管他很想念江清越。他依旧在抽烟,缓缓吐出烟雾。苏林冷起来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在江清越看来,几天不见,苏林就好像变了个人,之前还亲昵地求他抱,现在就跟完全不认识他一样。

估计是被自己羞辱够了,江清越想,可他被苏林狠狠推了一下不说,他朋友都被苏林打得不成样子了。江清越本准备勒令苏林回家去,可这时候心里除了气愤还添了些委屈。

“我准备搬出去了。”江清越没想到自己会说这样的话。

徐其差点笑出了声,江医生撒娇可是难得一见的事,平时的江医生戴着眼镜一丝不苟的,在人看来就像个冰冷的机器。原来江清越也有表达自己情感的时候。

苏林是个直性子,他可听不出来江清越话里的意思,以为他真要搬走了,还是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江清越没等到苏林的回复,转身走了。苏林担心江清越是认真的,恨不得马上追出去。徐其还在边上,他也不好显得太卑微,可这会儿连抽烟的心情都没有了,只得摁灭了烟头。

徐其看得出来苏林明显不自在了很多,识趣地走了。苏林赶紧回了家。

江清越正在家里收拾东西,苏林见了还以为他是在收拾行李,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别收拾了吧。花不好搬。”

江清越从没见苏林关心过他的花,这会儿倒莫名其妙拿花来劝他。

苏林接着说:“我那天不该对你动手。你惩罚我吧。”

江清越觉得苏林就是故意这样说,不愿意为他打杜晨宇而道歉。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林真诚的求和惹恼了江清越。苏林的话确实起了作用,江清越果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找来一把戒尺:“报数。”

厚重的戒尺落在苏林的手心。苏林乖乖受着,身子跪得笔直。他确实觉得自己该因为推了江清越而受到惩罚。

戒尺落下的数目逐渐增多,苏林的手心肿了高高的一层。

“一百一”

苏林的声音有些颤抖,江清越之前从来不会在意苏林的状态,只是打到他尽兴为止,可这回,他马上关切地问道:“是不是疼了?”

苏林听了这话,一下怔住了,半晌才垂着眼帘道:“有点。”

江清越向来不会为自己玩弄了苏林的情绪而感到内疚:“我本来想打两百下。你既然受不了,就把手攥成拳头吧。手背朝上。这样打可能会比打手心疼一些,数目减半好了。”

江清越甚至觉得自己很温柔。实在是太惯着苏林了,想到这儿,为了打消自己的这种念头,苏林刚摆好姿势,他就挥下戒尺狠狠抽了上去。

戒尺落在苏林的指关节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苏林的指关节很快就红了,他面带惧色地看了江清越一眼。

江清越知道苏林每次露出这个表情都是准备逃罚,警告道:“别躲,不然翻倍。”

苏林讪讪地垂下了头。

四十五下打完,苏林马上将手缩到自己身前,他恨不得吹吹已呈青紫色的指关节,又觉得有点丢人,于是只能硬忍着疼痛。

江清越让苏林趴在沙发上,拿来皮铐将苏林的脚腕绑起来。他找来数据线,一下抽在苏林的后背上:“我今天会用到酒精。”

苏林不懂为什么江清越一定要提前吓唬他,可效果确实很明显,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心理作用使他觉得数据线落在身上比以往要疼得多。

江清越将苏林的后背抽得皮开肉绽,接着责打他的屁股。苏林害怕江清越把他身后都抽烂:“能不能温柔点”

江清越置若罔闻,终于把苏林的屁股也抽得遍布狰狞的鞭痕,较深的伤口渗出血来。苏林在感受到身后的鞭笞停止后,手向屁股够去,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江清越本想去取酒精,看到苏林的动作,气得马上扬起数据线,甩在他的手腕上:“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是我对你太好了吗?”他数次警告过苏林,无论何时他都没有权利擅自触碰伤口。

江清越接着将数据线抽在苏林的脚心上。苏林的脚没被打过,一开始只是有麻麻的钝痛感,与别的地方感受到的尖锐的痛感不同。然而,脚心的痛感容易积累,被打一下都可以疼很久,苏林只觉得越来越疼,终于带着泣音道:“不打了好吗”

直到苏林的脚心也血流不止,江清越才恋恋不舍地停手,拿来了酒精和棉签。

苏林不敢回头,怕惹得江清越更生气,只是趴在沙发上含混不清地乞求着:“少涂一点,不然会很疼的”

江清越将棉签沾满酒精,慢条斯理地涂在苏林的屁股上,不放过任何一处破皮的伤口。

苏林的手背在身后,紧紧贴在后背上,就是不敢往下摸。他很清楚泪水是不能打动江清越的,可他实在疼得难忍,哽咽道:“我错了,我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我真的不该推你”

江清越冷笑一声,找来棉球,沾满酒精,放到了苏林的脚上。

这绝对是苏林有生以来经历过最剧烈的疼痛,酒精刺激着伤口,好像每一寸皮肤都被烈火炙烤着,实在疼得钻心。他痛苦地惨叫出声,无助地挣扎着,然而江清越按着他的腰,他疼得脱力了,一时挣扎不掉。

苏林嚎啕大哭,整个人剧烈颤抖,脖颈上出了一层薄汗。江清越的力气有限,他按了一会儿,苏林还是挣脱了,翻了个身躺在了沙发上。

苏林绝望地哭了很久,眼睛都肿了。江清越不是没有动过安慰苏林的念头,可他仍执着于他没有完整地道歉。他无论如何非逼苏林承认打人是不对的不可,不论打的是谁,都不应该这么解决问题,更何况他完全不顾自己的脸面,把自己朋友的胳膊都给掰断了。

江清越起身开始收拾东西了。苏林这时候的内心是非常脆弱的,受不了一点打击,他多希望江清越能在打完他之后哄哄他,一想到之前江清越打完他,也都是遍体鳞伤的他主动去求他原谅,更觉心酸,呜咽道:“你打完我也还是要走,是吗?”

苏林这回真的伤心了,他双手捂着脸,委屈道:“我很讨厌那个破笼子,又不敢扔了它,不然你把我打疼了我都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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