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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生

 

起了疑心。

怕张大娘发现什么端倪,这两日他都没去找小草。

但心里如蚂蚁啃噬般想着小草。

今日午后好不容易能跟小草亲近,他就如同饿狼扑食般叼着小草不放。

身下撞击小草的力度又急又重,压着小草又吸又啃地好似要把她吃掉。

小草怕极了被这样对待,求着张平轻点,可男人就是不听,中途小草被弄得小晕了一回。

完事后,张平心疼地摸着小草的腿,又是吹又是亲。

小草一言不发,穿好衣服起身,推开张平就家去了。

张平心里一慌,穿上衣服就赶忙回家,翻出家里最好的伤药,把东西踹怀里就急匆匆地去追小草。

心急的他没发现后面偷偷跟着的张大娘。

小草走在回家必经的小树林里,步子踉踉跄跄,脚程慢,被来回奔波的张平赶上了。

张平一把搂住小草,见怀中的娇人儿小脸绷着,一言不发,也不看他。

心里又急又慌,此刻又想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哄小草。

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他索性低头纠缠住小草的唇舌,一手上下抚摸小草的腰,一手微微扯开她的裤子捻动花蕊。

两人不久前才深深契合过,彼此的身体正敏感。

不等小草反应过来,张平便长驱直入。

小草被惊得发出一声细呼,但又怕被人发现,牙齿咬住嘴唇噤声。

只见她泪眼朦胧的,身下的穴儿一股一股地泌出粘液,显然身体已经动情。

张平心疼她忍着声,一边低头又哄又亲她,一边身下不住地顶胯。

一时只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人正沉浸在美处呢,这时突然听见张大娘一声吼。

这声惊得两人一震,张平埋在小草体内的物事更是被惊得直接哆嗦出来。

小草双眉微蹙,显然情事中途被打断也让她颇不舒服。

此刻正危急,怕柔弱的小草被张大娘伤到。

张平飞快给小草穿好衣服,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下,低声:“走!”

小草被放下来后,顾不上身子的酸软,灵活地钻进林子里跑走了。

张平则挡住小草离开的方向,佯装无事应付怒气冲冲的张大娘。

张大娘哭闹了许久,甚至把村长都引过来了。

村长沉下脸,一脸严肃:“张平家的,你说你家张平偷人,却又没抓到人,这让人如何信你?”

见张大娘还要哭闹,又怒斥了一声。

张大娘在村长面前不敢放肆,哭哭噎噎地跟着张平回家了。

到家后,只见张平对她理也不理,自顾自舀着水缸里的水对自己清洗一番,然后躺床上睡了。

丈夫对她嫌弃,唯一的儿子黑蛋过了十来日也不见踪影。

张大娘心里苦啊。

她命苦,从小被爹娘卖去青楼,因着姿色平平,身子也不够细嫩,老鸨便让她做了最低等的娼妓。

每日迎来送往的都是些下九流,那些人多是付不起更多的钱来点貌美妓子,但又想来青楼快活。

只能点她们这些低等的娼妓伺候。

那些粗人白日里卖力干活,晚上腾出空了就来青楼折腾她们。

他们乐衷于在下等娼妓的身上百般凌虐出各种花样。

有的甚至五六人凑出一份钱来逛青楼。

每每伺候完客人,张大娘都会伤痕累累,瘫在床上好几天。

老鸨嫌医药贵,给她们用的都是最便宜的药。

赚来的钱往往只能维持几日生计,怕没有活路,只好又拖着病体强颜欢笑地去迎接客人。

赚的钱少,只能勉强养活自己。

买来的妆粉也是最便宜的,很伤脸。

用了没几年,张大娘的脸就已经提早呈现老态,甚至变得粗糙不已。

又过了几年,扑再多的粉也掩盖不住张大娘脸上的苍老。

点她的客人越来越少,渐渐的,她没了生意。

没钱,她活不下去。

老鸨嫌她上交的钱少,又人老珠黄。

把她卖给了人牙子。

人牙子也知道这生意的难做,就把她带去缺女人的偏远山村。

特地选在天色昏暗的时候带要买的人来验货。

天色昏暗,屋里只有一点光能看清人。

张大娘又刻意打扮得清秀。

张平爹娘就这么上了当,买下了她。

等到醒悟过来,也没法反悔了。

人牙子跑了,退不了货,媳妇又是花大价钱买的,再卖,价格也被压得极低,干脆就将就着过吧!

张大娘清楚自己的处境,于是她使劲浑身解数勾着张平。

为了子嗣着想,张平倒也配合。

幸而张大娘的身子还能怀,生下了黑蛋。

之后想尽办法也怀不上,只好死心。

在内,对唯一的儿子黑蛋那是无比溺爱。

在外,对张平多看几眼的女人都要疑神疑鬼地冲上去辱骂一番。

小草的娘就是因为太软弱,又没有人撑腰,于是没少被张大娘欺负。

她到处造谣小草的娘偷人,是个婊子。

说得绘声绘色,把小草母女两的名声都给彻底败坏了。

如果说小草最恨的,就是这一家人。

话说回来,张大娘决定让丈夫回心转意。

她上床后有意挨着张平,用自己的胸蹭张平的臂膀。

用发浪的语气在张平耳边吹着:“当家的~”

见张平不为所动,又把手探入张平的裤子里,有技巧地挑逗那物轻轻揉搓,上上下下套弄。

忙活了半天,张平那物还软着。

这让张大娘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手艺。

这也不怪张平,他今日已经在小草身上耗尽了精力,加上黄昏时候被张大娘吓得一哆嗦。

恐怕要好几日才能缓过来呢。

弄了半天没见成效,张平也不主动。

张大娘泄气了,可身体空虚得难受,就转身从床边掏出一根粗木棒。

这是她用来疏解的东西,张平那物不够大,不能填满她的穴。

每每完事后,她也不畅快。

久而久之,就自己寻了个工具来满足自己。

只见她把粗木棒塞进自己那里,撑得满满当当后,就自己动手推进抽出木棒,一时满屋子都是她的浪叫。

张平闭着眼忍受着她的浪叫,心里不仅毫无欲望,还有点犯恶心。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淫荡呢!这么渴望男人要她,不要她就自己找东西捅自己,真真是不知羞耻!

等到张大娘消停了,如雷的鼾声响起。

张平却依旧睡不着,他认真地思考起自己和小草的以后。

小草娇柔可人,身子那处又生得紧窄销魂,深得他意。

可因为张大娘,自己和小草不能日日夜夜在一起不说,那种时候老被叫停也是不愉快的。

叫小草没名没分地跟着自己已经是委屈了她,断不能再因为旁的事而冷落她。

只是顾及着儿子黑蛋,不能立刻休妻。

等儿子回来,将缘由跟他讲明。

这房子留给黑蛋母子两个,自己则搬去和小草一块儿住。

想来他们也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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