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被路过的野男人花X被玩弄过度c吹不断
林柔被绑在树上,浑身的伤口都又痛又痒,花穴里更是不断传来让人难耐的瘙痒肿痛,那颗葡萄堵住了她的小穴,本身却又毫无止痒的功效,她被捆在树上动弹不疼,只觉得小腹饱胀难耐,甚至连双乳都有些隐约的胀痛。
月色底下的野地里并无人声,林柔倚靠着大树暗自垂泪,这一天里她经历的全都是噩梦般的事情,先是被贼人强暴破身,再是被家仆一道轮奸,现在更是被赤裸着绑在树上不知何时能走,而更糟的是,她的身体分明能自这违心的行为里获得无上快感,就好似她的口齿唇舌,以及那娇嫩的乳鸽般的双乳和窄小花穴,都在不停的渴求着男人的性器和猛烈的操干似的,她好端端知书达理的官家小姐、清白女儿,只这一日,便被操弄成了连娼妓都不如的货色了。
她正想的出神,倒没留神到远处里隐隐走来一个男人,那是个约莫而立之年,身着短打的汉子,他远远的瞧见这颗树上似乎捆着个白花花的人形,心下疑惑,走进了才发觉是个浑身赤裸的年轻小姐,再近,才发觉这小姐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这大美人儿被捆在树上,眼角垂泪,似乎并没发现他,再看这美人身上不着寸缕,肤如凝脂,只是现在布满了各式各样的捏痕划痕,一对娇娇嫩嫩的玉乳更是被亵玩的不成样子,这男人原也不是什么好人,见状早已起了歹心,虽说这荒郊野外遇上的美人非鬼既狐,但他天生胆大,又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当下不在迟疑,一把便上前亲了林柔两下,口中道,“美人儿可是小穴痒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操上一操。”,手便已往林柔的娇乳上揉去。
林柔被骇了一下,万没想到会遭遇到这等污糟事,连忙喊着“不要!”扭开头去,可是男人哪里会听她叫唤,只狠揉了两把林柔的奶子便开始掰林柔的大腿。先前仆役将林柔捆在树上,为了防止她挣脱捆的极紧,这会正好方便了旁人办事,那男人听着林柔的哭叫权当伴奏,只顾着分开她的大腿去碰那小穴,他不知道林柔的花穴里被塞了葡萄,一触手只觉滑腻,不留神先将那葡萄捅得更深了些,林柔大腿一颤,推拒声立刻转为呻吟,身下也跟着一缩,竟是又爽出了水来,男人察觉出这变化,当即一笑,又探入一指撑开林柔的小穴,好将那葡萄勾连出来,葡萄被取出,林柔小穴里的精液再堵不住,滴滴答答全淌出来,好似尿了一般。
男人不以为意,只将那葡萄送入林柔口中,“你自己的东西,尝尝好不好吃。”他将那葡萄喂给林柔,又强迫她吃下那满是腥臊味道的果实,这才带着笑将自己的阴茎操进少女体内。
林柔今日被操了太多回,小穴早被操熟了,男人一进去就觉湿软高热,销魂无比,性器当即又涨硬了几分,直撑的林柔的小穴满满当当,再寻不出空隙。男人被她绞得舒坦,立刻打桩般的动了起来,他撞得毫无章法,力道却大,林柔高潮过多次的小穴几乎立刻缴械,阴精一道道的喷射出来。
“不要,停下,要被操坏了……”林柔忍耐不住,哭叫起来,她的花穴被操的软烂,这会只觉浑身舒爽,奶子也被男人揉着,只觉得下面一直在往外淌水,止也止不住,她不知该怎么办,只好一叠声的求男人停手,“要坏了……受不了,小穴要被捅穿了啊啊啊……”
那男人根本不搭理林柔,只顾一气埋头蛮干,最后快射的时候更是撞得林柔浑身痉挛,口中骂道,“臭婊子,射死你。”林柔听得畏惧,忙道,“不,不要……我不想怀孕……不要……”
她哭叫的厉害,男人却不理会,只顾着在她的小穴内四处顶撞,口中道,“怀孕怎么了,你就是怀孕也得大着肚子给人操,臭母狗,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贱命。”他说着,滚烫的浓精淋在花穴深处,激得林柔一个激灵,一声尖叫,竟是又一次泻身了。
男人又在她体内些了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拔出肉棒,还拿手指撑着林柔被玩弄过度而红肿难消的花穴让里面的精水都排泄出来,最后还在林柔脸上擦干了一手白浊,才朝着自己要去的方向离开了。
自那日往后,林柔被几个家仆换了仆役的衣服,弃了轿辇车马继续赶往扬州,这一路走来,林柔日日被几个仆役肆意淫弄亵玩,自是苦不堪言,这几个大汉看守起她这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官家女子简直就是得心应手,守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林柔再聪明,也实在没办法穿出这铜墙铁壁逃出生天。
在抵达扬州之前,林柔一直苦苦求着几个家仆不要把她卖去青楼,便是卖做普通奴隶也好,她绝不会说出他们强迫自己与之苟合的事情,然而那几人铁了心要卖小姐入青楼,这哪里是林柔哭求就能求得动的,林柔每日都在床上求着众人不要将精液射进她的小穴,却从没人听她的,别说小穴了,往往要在小穴、口中、脸上,乃至她身体其他部位都各射过一次,他们才觉着舒爽。
这日到了扬州,几个家仆带着林柔直奔城里最大的妓馆,上来便寻了老鸨,撕了林柔的衣服将人推上前去,只说这女子是路上捡到的,发现时已经被破了身子,他们见这女子生的颇有几分姿色,便送来这妓馆请老鸨瞧瞧。
这过程里林柔被堵了嘴,只呜咽着摇头,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明显是个知书达理的高贵出生,那老鸨多精明个人,一下便猜到这林柔该是官宦人家的出生,只是这进了妓馆,断没有再送出去的道理,老鸨想着这些,一张嘴便呵斥几个仆役领了豪门贵女来糊弄于她,是要给她好看,要扯了他们去见官,林柔一见脱身有望,当即感动得直点头,却不想那鸨母此举只是为了杀价,最后双方扯皮许久,鸨母道,“你们这给我送个官家小姐,漂亮归漂亮,可是是个破了身的,看这小穴,你们也没少玩过,但这青楼里风情远比美貌重要,你们送我个花瓶木头,我如何赚钱,就这点银子,爱要不要。”
那几个家仆看着鸨母给的钱,明显不满,然而他们也知道这恐怕就是能谈出来的最好价格,也只能领了钱走人,走之前还不忘瞪林柔一眼,只怪她不够’风情’,折了他们的银子。
却说林柔好不容易才等来逃脱的希望,眨眼却已成空,还彻底的身陷淫窟,整个人已而绝望,眼神都暗了下去,看起来全然是个木头美人。
鸨母打量了她一会儿,嗤笑一声,挑拣猪肉似的又看了看她的牙口,又抽抽她的胸,最后又瞧着她那淫水丰沛的小穴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在意林柔死人似的不动,反身取来一个小玉瓶并一根玉势,扒开林柔的大腿,开始往她的阴蒂、阴唇和花穴内外,仔仔细细的反复涂抹那玉瓶中的浅色脂膏,林柔天生敏感,这几日又被操弄狠了,被人一碰便浑身颤抖,那脂膏又滑腻冰凉,只刺激的她不断扭动腰声,口中吟哦出来,想要躲避鸨母的涂抹,然而鸨母多熟练的姿势,不光在她的私处涂完了脂膏,还将那玉势捅入了林柔的花穴,也不管林柔如何娇吟,还是反复捣弄了数下,见淫水直出于外,这才满意的挥挥手,叫人下来把林柔关去了柴房。
林柔被关在柴房里无人理会,起先倒是还好,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几乎就要睡去,那鸨母也不知在她的小穴内涂了些什么,初时只觉冰凉滑腻,冷的教人瑟缩,渐渐的脂膏被她的体温软化下来,反变成细细密密的瘙痒,似是有羽毛在她的私处时时照拂一般,那堵在她小穴内的玉势极大,将她的花穴撑的满满当当,边沿处严丝合缝,她哪怕只动上一动,都会惹来一阵令人体软的保障感。
她躺倒在地上,慢慢的开始觉出不对来,那遍布于她私处的药膏似乎都化开了,腻成一道道强烈的痒麻感,阴蒂阴唇还好些,似乎只是渴求着被人触碰,小穴里却是开始欲求不满的痉挛收缩,似要吸引过往路人前来一探究进,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