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产卵lay
城堡埋藏于深海之下,富丽堂皇,却又被枷锁牢牢锁住。名为城堡,实为地牢,被囚禁在海底永不见天日,处处都是湿润、阴暗、遍布蜘蛛与蟾蜍。
墙壁上挂满了青绿色的粘液,滴滴答答,流入下水道里。这就像是海蛇的老巢一样,黏腻的液体都是它们爬过留下的痕迹。
不过在城堡里面并不是想象中被海水覆盖的模样,海水似乎被阻隔在一层看不见的膜外,只能围绕着城堡形成圈,里面的生物无法离开,外面的海水也无法渗入。这里和外面一样有空气,只是太过黏腻。
章鱼勾着凌沉红嫩的舌头吸吮,口水顺着下巴滴在章鱼的手上。这具身体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无时无刻不想纠缠在一起。男人白玉似的身体被粗壮的触手勒出不少粉色的划痕,浑身黏腻腻的潮湿。
两具违和的身体此刻镶嵌成一体,章鱼肥硕的躯体压在男人的身上几乎要把他圈得喘不过气,只能任由触手同舌头交换唾液。
凌沉的阴茎早就射不出东西,被触手在尿道里伸进细丝,又颤颤立了起来,睾丸一阵阵地抽痛。
改造完成,章鱼能明显感受到湿润的深处形成了阻隔,原先触手待的地方前面被软肉拦在那里,子宫最终改造成功。触手顶了顶甬道深处细小软嫩的孔,不出所料地身下之人颤抖得像筛子。
“唔嗯!!!”
凌沉的身体大幅度地撞着反抗,章鱼抽出触手,把他平放在床上,埋藏在触手之中的阴茎这才露了出来,勃起的阴茎赫然是先前触手的两倍粗!
凌沉大口大口地呼吸,双手无力地垂在身边,只剩下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穴肉被操得可怜地试图收缩,一时间压根恢复不到紧闭的状态。可以明显地看见粘稠的液体争前恐后地涌出,大量粘白的液体流在大腿两边,被抽插得泛起淫荡的白沫,隐约能看见甬道内的嫩肉。
没一会黏腻的液体就沾满了两人相接的地方。
章鱼没给他缓缓的时间,强硬地按住凌沉的头发,掰开他的双腿,两根触手分别掰着凌沉的臀瓣,拉扯着穴口,章鱼慢慢把阴茎对准,尝试顶弄抵进去。但凌沉身体抖得厉害,推着章鱼的肩膀抗拒,所以连仅仅一个龟头也放不进去。
凌沉双腿向后缩,身体扭动着挣扎,带动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间封闭的房间里。
他按住章鱼的头,试图阻止什么。
“疯了吗怎么可能、进去”
章鱼光是一个龟头就比媚肉外翻的小穴要大上一圈,穴口被先前顶弄早就红肿的要命,轻轻一碰都会战栗半天。章鱼皱眉不悦地换了个办法,一边用触手插进去顶着操,再拿出来换阴茎,两个交替戳弄,又是顶弄了许多下才堪堪费力地捅了进去。
凌沉倒吸着发出些微的哭腔。
章鱼大手掐着凌沉的腰侧,进去之后便是畅通无阻地抽插。章鱼的力气和精力是无限的,每一次都顶到宫口前面,阴茎的顶部在深深浅浅中缓慢地敲打宫口,故意玩似的浅浅顶进宫口前面,受到阻力又毫不犹豫地推出去,然后再次不停歇地奸淫着那一小块子宫口。
凌沉的奶头被扯得全然没有之前平坦,凸起的乳头跟着顶操的幅度抖着那一块的肌肉,章鱼还伸出一只触手蹂躏地挤压,玩海绵一样又捏又掐。
章鱼冲刺了百来下,仰着头舒爽地嘶吼,打桩似的顶胯啪啪啪啪地插着穴肉,大量的淫水被一出一进中从缝隙向外流淌。
凌沉从来没有这样失神过。
浑身沾满液体和汗水,额前的碎发湿润地下垂,他的嗓子早就沙哑不堪,只能发出求救似的粗喘。
“啊嗯哈啊啊啊呃啊哈、呜唔、嗯”
他的皮肤很白,手腕上的血管青紫色的都能看清,触手搅动着凌沉的舌头,使他发不出有意义的音节,只能拼命地吞咽他们纠缠的口水。
在地面上,他即使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也仍然是别人高不可攀的存在。没有人敢对他做这种事。
他胆子也大,就像是天生魂魄缺了什么似的,他对于一切未知的事物几乎从来没有过激烈的情绪起伏,他从来不会害怕,哪怕是失手杀了领养自己的舅舅后,血淋淋的惨状在黑夜里显得阴森可怖,但他依旧很平静地离开那里,冷静地面对警察的盘问,然后完美抽身。
在章鱼进来的时候,他甚至有些诡异地期待。
凌沉无所谓章鱼想做什么,他鱼,想起破译那些资料里的信息,他清晰地记得那页巨型章鱼的图片。图片里的章鱼身长数十米,在深海里,浑身散发着青黑色的幽暗的光。
那种形态,漂亮极了。
肉棒的的抽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显得暧昧。原先淡然的眸子早被情欲侵占,凌沉的眉毛紧紧锁着,嘴巴抿得很紧,汗水从鬓角滑落,模样看上去很痛苦。
凌沉想闭紧牙关,但气音总是从嗓子里溢出。
章鱼凶悍的性器硬邦邦地埋在湿濡的肉洞里,龟头摩擦推搡着宫口,挤压着那点狭窄的空间,在空荡的房间里发出仄仄的水声。
“呃啊、啊嗯”
凌沉跪趴在床上浑身酸涩无力,眼睛弥漫的雾气溢出生理盐水。
章鱼快按捺不住了,将男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压着大腿沉沉覆盖上来,只撞了两下就猛地撞开宫口挺了进去!
粗硬的阴茎畅通无阻地冲破隔膜,凌沉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音节,淫水从嘴角色情地流淌出来,强烈的被侵犯感,裹挟着酸涩的情欲奔涌冲上大脑。
凌沉慌乱地搂紧章鱼的肩膀,肉壁和性器严丝合缝地摩擦,他能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渗出温热潮湿的液体,肉穴瞬间痉挛搅紧着阴茎,浑身颤抖,压抑不住地急速呼吸,“嗯啊、啊啊啊!!好痛!嗯呃啊啊!!”
在章鱼越插越深的性器里,乳白色的液体从肉缝里一点一点地挤压流出。
凌沉不可置信地摇头,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能感受到身穴肉里和性器纠缠的褶皱。每一下摩擦都在他的神经上跳跃,像电流一样。酸胀肿涨的失禁感让他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唇喘息,一下又一下,反复被贯穿奸淫。
章鱼被带到了胸前,毫不客气地嘬着送到嘴边的红缨,用力吸着,啃咬着,口水布满了这一片风景。
凌沉被章鱼搂紧怀里交换唾液亲吻,带着哭腔呜咽。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完全被侵犯了,而且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潮红褪去,凌沉的眼底恢复晦涩的清明,却仍然无法控制地被操得嗯嗯啊啊喘。
凌沉没有太激烈的情绪,只是恍惚失神,适应着狰狞的性器呻吟。
章鱼着迷地舔去凌沉嘴边的液体,然后伸进嘴巴里吮吸着红艳的舌头。章鱼的口水实在过分粘稠,凌沉想呕,又被掐着咕咚咕咚地吞咽。
阴茎反复地在子宫里作乱,啪啪的撞击下原本白皙紧绷的臀部早变得发红,黏腻的液体被无意间带动着拉扯出透明的丝线,章鱼越插越快。
又是抽插了近半个小时,章鱼抚摸着凌沉的脸,猛地一挺进,两人都发出一阵嘶吼。
“呃!啊、啊啊不要、啊嗯、出去!嗯啊啊!好涨、啊嗯!好涨、嗯啊!!”
凌沉抓紧了床单,原本平整的床单早被扯得不成样子,狰狞的青筋遍布额头和手臂,汗水滴答滑落,和淫水渗在一块,男人声音不受控地变调到女人似的呻吟。
“嗯、嗯啊,哈!嗯哼哼呜啊啊啊、呃嗯嗯嗯”
一股黏腻浑浊的腥液从阴茎里喷射出来,深深射进了花心里。章鱼放心地在里面产卵,滑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