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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树倒猢狲散。一人怀念八年、一人后悔八年的偷吻。

 

促,也无异样,就像是个定时定点的自动回复机器人,依旧雷打不动地给白修云发着简讯,一片片已读不回,在手机上触目惊心,透着难以忽略的古怪。

昏暗的卧室里,白修云蜷在椅子上,清瘦的裸足踩着皮面,又瘦了一点的下巴搁在膝盖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系列被自己扣下的视频。

修长指尖缓慢地敲出咔哒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渗人,手机放在一旁,因白沧顾的消息而偶尔亮起。

视频里是他没见过几眼,但非常“熟悉”的监牢。

18岁的青涩男生被蒙住双眼,骨节漂亮又脆弱的手腕,敞开来束缚在床头,肌肉匀称的美妙肉体,无助地将欲望横陈。

无死角的各个摄像头下,因紧张隐忍的胸膛微微起伏,腰腹绷着力道,一双长腿屈起,呈抵抗状态靠在一起,仿佛赤裸而诱人的果实,待人采撷。

而那个小腿流着血、踉跄地缓步走进来的男人,正无声地注视着年少的白修云。

白沧顾受了很多伤,白修云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不堪。

接下来,就是白沧顾上了弟弟的床,那么好的身手,却不知为何被白修云慌乱挣扎时踹到了伤腿。

那一声闷哼后,白修云恍惚了。

哥哥的表情很吓人,白修云从那个正对男人的摄像头,与八年前的哥哥对视——那里面是深沉难言的情绪,蛰伏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摄像头后面的人生吞活剥,千刀万剐。

床上的青年无知无觉,自然也看不到,压住他的男人满眼欲望。那饱含了悔恨歉意,又万分怜惜的目光,加上里面没能掩饰的渴求,让如今的白修云不解。

白修云脑子很乱,眼下没有了高强度工作让他操心,于是他就像是用显微镜观察载玻片上的标本一样,试图审视这些视频资料。

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跳出来,告诉白修云,这大概就是哥哥后来再也不肯让自己看他身体的原因。

“他是明智的。”白修云想。因为自己一定会对他小腿的伤起疑,记仇得很。

视频还在继续,被压制着的青年不愿给出反应,只是剧烈喘息着。

白沧顾的动作很细致——哪怕他自己都已经浑身是血,走路都有些跛——他没有过多地与白修云调情,甚至他明明想要去抚摸弟弟的脸颊,却硬生生收回了手。

他没有去亵玩白修云,因为他知道对方只会觉得恶心。但他仍旧需要让身下的人进入状态。

于是他去吻白修云的乳尖,一边轻咬,将乳头吮得挺立颤抖,一边抓住白修云的肉棒,搓弄着囊袋,刮擦着柱身,把白修云挑逗得呜咽起来。

不知情的十八岁白修云想逃,却被男人卡住,分开双腿刺激着股间,没法合拢的修长肢体无措地发抖,最后反而缠在了男人腰间,被快感侵蚀得可怜极了。

白沧顾蘸了很多润滑,打着圈地揉进那口羞涩的小穴里,白修云无声地喃喃着不要,可他知道自己这样只会给那些男人增添情趣,便很快咬紧下唇,偏过头去生受着。

如今回忆起来,那些事情都隔着一层雾障,白修云只依稀记得,自己的第一次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又或者说是,太多欢愉压过了被强迫的痛苦,这才更可怕。

男人粗糙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插他,辅以对屁股和肉棒的刺激,肉体碰撞,汁液满溢,白修云不住地摇头,终于,在那根巨物一点点入进来的时候,再也没法控制,不成字句的呻吟里带了哭腔,让男人愈发硬得发疼。

把男人的鸡巴全都吃进时,白修云感觉人都要被劈开了,但由于前期的爱抚太持久,早已把他的身体催熟,吊起胃口,他那时的痛苦更多是来自精神上。

那么大,那么过分的,男人的东西,操着他,他被满满当当地占有了,那根肉茎顶在他的前列腺上磨,被手淫到边缘的前端硬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射出了精。

那时白修云只是模模糊糊地爱慕着哥哥,隐约知道一点男人之间的性事,却突然遭到绑架,被伤害,被“陌生男人”插射了,他在本不应该的快感中绝望又难堪,眼泪从黑布下滚落。

白沧顾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去为他擦拭眼泪,可又再次停住。

肉刃将身下的青年干得有感觉极了,白修云带着哭喘的低哑叫床声全都落入了男人耳中,男人被他无意识的勾缠着,痴迷又心疼地看着他,根据他的状态调整进攻速度。

当男人以对方的节奏“服侍”时,确实可以让床伴舒服得要命。

白修云现在才明白,自己当时是被特殊对待了。

白沧顾在他受不了的时候,会给他多一点的刺激,让他突破那个阈值,体验到灭顶的刺激,却又不会真的让他痛苦,弄得他太疼。之后又给他时间度过干性高潮的空隙,等他缓过来,身体食髓知味地想要再来一轮,便重新开始操他,满足他。

若真是只顾自己爽的强奸犯,白修云当时恐怕只会痛不欲生,说不定还会下体撕裂,根本不可能会有快感。

是哥哥像对待恋人一样,珍惜地跟他做爱,忍着怒张的欲望让他放松,顶他的敏感点,一切节奏都观察着他的反应改变,才会让白修云一直误以为自己太浪了,“被强迫”还会那么敏感享受。

可是为什么呢,在救自己的前一天,以这种方式……

从结果反推回去,白修云知道哥哥一定是受了傅家乃至白骁的胁迫,这些年没有告诉自己,也是因为早年间白沧顾没有打入内部,掌握足够颠覆对方的线索,而自己知道真相也只是无能狂怒……

如今,哥哥这么多年的潜伏埋线终于收了网,自己也有足够能力加入了亲手复仇的一环,所以白沧顾把这些龌龊往事摆在了白修云面前,让他自己评判。

就仿佛是把刀递给了他,白沧顾这次成了那个引颈受戮的人。

道理他都懂,但说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

乍一看这视频,可能会感觉在白沧顾道貌岸然的外表下,佯作解救弟弟的神,实际上却是强奸弟弟还装好人的恶棍。

或者怀疑白沧顾本来就和那些人一伙的,先生米煮成熟饭,把白修云玩够了,此刻再把同党都踹掉,洗白自己,抱得美人归。

但一切书面阐述时显得合理的东西,都缺少了一个靠描述无法涵盖的判断标准——白修云和哥哥真实相处的点滴。

“要不是你的眼神太直白,我还真要以为你是黑心大坏蛋了。”

这些表象后面,哥哥和他们的便宜爹、傅家老鬼和小鬼之间,到底怎么回事,白修云无从得知,但他可以选择直接问。

白沧顾手机置顶的那个聊天框里,在石沉大海的几十条消息后面,“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偷偷亮起。

【饿了。再不回家投喂,被你蒙骗的小傻子就不喜欢你了。】

“真以为我会像狗血都市剧的女主角一样,看个录像就要死要活,‘我不听我不听’,然后误会你、恨你,让你追妻火葬场三连吗?”白修云嗤笑一声,“混蛋哥哥。”

……

……

“笨蛋哥哥……”

白修云被大哥欺瞒固然有些不爽,但他远比白沧顾以为的要洒脱。

想到哥哥这次要跟自己认罪,估计是难得会百依百顺的机会,青年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想捉弄一下假正经的哥哥。

“哼,以前忍得很辛苦吧。再给你添把火,不信你不上钩。”

舔舔嘴唇,白修云穿上衬衣长裤,遮住肉欲满溢的春色。

可惜好事多磨,白沧顾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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