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绑起来责罚打P股,在哥哥拥抱注视下被贞C棒整晚
胆量彻底跟白氏撕破脸。
那时的白修云还非常青涩,全没有如今的妖孽模样,和哥哥把这桩事件糊弄过去后,他开开心心地用奖学金给白沧顾买了个小生态缸,里面放着海草和水母。
“让父亲和主母知道的话,小家伙们都得无辜送死了,他们从来不让我们弄这些不务正业的事。”
白修云却笑道:“我早就发现你的秘密基地啦,他们又不是实时监控,养吧养吧~在海洋馆看了那么久的是谁呀?”
少年老成的哥哥终于绷不住,叹着气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机灵鬼。就知道乱买,我养完了还不是被你捉去玩?海缸可是很难维护的。”
虽然里面的水母寿终正寝了几茬,但这个入门级的小缸现在仍摆在白沧顾管辖的分公司里,是总裁办公室一道有些突兀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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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操带已经切换了非勃起模式,否则白修云根本没法戴着这个东西站起来走路。尽管如此,他还是被紧张和接连不断刺激着身体的快感弄到腿软,慢悠悠地跟在白沧顾身后半步的地方。
员工们向白沧顾点头致意,心中猜想这两兄弟关系似乎也不是很好,大概只是因为血缘关系,白沧顾才会养着这个弟弟。
哥哥头也不回地走着,仿佛对这个亲弟弟不甚在意,但他走得又不快,让白修云不算吃力地跟着。
走上大厅中通向夹层的旋梯时,白骁正从上面走下来。
这个缔造了商业王国的男人,虽说不择手段,但面上确实十分威严,他在外包养的情妇也个个拥有极品的美貌,他是真的自诩为统治者,把繁衍当成筛选种子的游戏在玩。白修云兄弟俩无疑继承了很优秀的基因,只不过有一个同性恋养“废”了。
白骁看也没看白修云一眼,只是跟白沧顾交谈了几句公司事务就离开了,他只要家族没有黑点,至于白沧顾私下是否接济那个弟弟,就跟白沧顾在别墅里养多少个小情人一样——只要不闹出白氏的丑闻,他就不在意。
白修云也并不看重这个自命不凡的父亲,只是他略一分神,加上身体里的刺激,不慎踩空了一级台阶。
他本以为自己要丢人地在这种地方摔一跤,想着要不要趁受伤,来从哥哥那里讨点甜头,结果谁也没料到,白沧顾就像后背长了眼一样,迅速伸手抓住了白修云。
一只手死死钳着手臂,另一只牵住了白修云的手。
哥哥的手真暖和。
当事人白修云也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呆呆地说了一句:“哥…你掐得我有点疼。”
哥哥很久没这样牵着他的手了。
白沧顾把他扶稳后,就不动声色地试图放开钳制,但有一只手被白修云十指交缠,反扣住了指尖。
白修云狡黠地冲哥哥眨了眨眼,他很清楚,在大庭广众之下,哥哥不可能粗暴地甩开自己。
极度偏执的家庭教育让兄弟二人成为了两个极端。
白沧顾试图粉饰一切,将外人的视线彻底从弟弟的世界隔开,用所有“正常”的标准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堡垒。
然而白修云根本不在意任何人,自从他私下接项目能赚钱之后,就愈发懒得做表面功夫,他永远在挑战哥哥的防护网,撕破伪装,把“见不得人的心思”摆到台面上来。
白沧顾是在千疮百孔中选择沉默和压抑的火山,而白修云是他护在中央的熔岩之心。
是疯狂的火焰让他活着,但他不愿让这炽烈的光明燃尽。
“坏孩子是会被惩罚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回响,白修云耳根发热,随后,体内那根淫猥的巨物苏醒过来了。
白修云还不明白为什么哥哥玩这么大,一上来就给他定制了这样粗、这样长的道具,从里面把他填得好满,前列腺无处可逃地被那仿真肉棒亲吻,每一次震动都快要让他强制高潮。
那根东西切换了状态,深深地顶进他的身体,在后穴里面扭动变形,一边按揉内壁,一边无声地轻微震动。
“哥哥……才是…坏家伙……”
不至于让白修云失态的程度,又让他必须要忍耐着,不能呻吟叫床,被假鸡巴操得舒服到不行了,却不可以发出一点淫声浪语。
自然也不能继续使坏挑逗白沧顾。
一抹绯红染上了白修云的眼角,他的腰腿全都软了,只能委屈地看着哥哥把两人交握的手分开。
男人看到他眼神控诉,深邃的眸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心软。
“修云低血糖,你们先准备材料,不用向我汇报。我等下直接去会议室。”
白沧顾半扶半抱地揽住了情动的青年,不着痕迹地遮挡住白修云的模样。
——本来想避嫌的,却终究不忍心看他失望。
楼梯上这一揽,在外人看来还算兄友弟恭,白修云的外套被那条臂弯带上去了一点,哥哥手掌的温度透过衬衣,炽热地烙印在敏感的腰上。
白修云不知道,是自己含着那根假阳具的身体太过混乱,兴奋得战栗不已,还是哥哥的体温一向这么烫人,弄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和白沧顾一样形状的鸡巴被扣在他湿热的蜜穴里,温柔又强硬地操他,他被男人护在怀里,清香的洗衣液气味被两人的体温烘得发甜,萦绕在鼻尖。
他太敏感了,明明在外面胡闹的时候,还能游刃有余地戏弄炮友,可现在身体却像是初尝性事一样青涩。
他存着勾引哥哥的心思,却总是像只故作风情的小魅魔,被哥哥一览无余地看在眼里。而白沧顾一出手,便能卡在他抵抗不了的尺度,把他调教成纯情又放荡的模样,逼他忍耐,然后送他极致的欢愉。
贞操锁压得他没法完全勃起,可光是小穴里面的器具,只要配合上白沧顾的体贴和注视,就足以让他战栗不已,欲念缠身。
哥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
明明不碰我,明明不承认对我的感情,说着让我戒掉男人的话,做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又这样…把人调教到目眩神迷……
白沧顾在总公司也有一间不算大的独立办公室,进屋后,男人就调弱了贞操带上的阳具力道,把白修云放在沙发上。
“别总想着……这些……不管是别的男人,还是我。”
“我知道你完全可以装出让所有人满意的样子,为什么非要折腾自己呢。”
白修云拉着男人不许他走,被干到泛着水光的眼眸里面,神色却是凉的。
“哥,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要是装得好了,你愿意给我吗?”
气氛沉下来,白沧顾只是默然不语。
白修云哂笑一声,扯了下嘴角:“你们都不告诉我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的哥哥突然避我如蛇蝎,你那时候明明……”
他没说出口,抿着唇把后面那句“你明明吻了我”咽下去。
或许当年哥哥对自己动过心思,但这并不影响现在哥哥拒绝一切——揭破旧事也没什么裨益。
最后,白沧顾只是揉了揉他的一头乱毛,像个单纯的兄长那样,叹了口气。
“我们生在皂城的最上层,你也知道,在这个名为白,意为黑的地方,律法不是那些条例,而是几大世家。挣钱可以养活你,但白骁一句话就可以毁了你。逐出家门是哥哥能为你争取的最大自由……若是你在外做了更多,更别说…我与你搅在一起……”
“乖一点。”
沙发上的青年用水泠泠的眼睛看着兄长,他第一次听“别扭又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