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黑心妖孽给哥哥独一份的软在外浪完故意X含激怒哥哥
收他,于是他物色了几个有技术有实力,但是被官僚主义击败的倒霉年轻人,用林越的名头开了个外包工作室。
这种小作坊起步确实不容易,但架不住他们点子硬,而各大势力明争暗斗的时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又多得很,于是白修云的入账逐渐呈爆炸式增长。
“他们互相拆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了不得的?”白修云接过林越打印出的文件,仔细读过后,倒是收了懒洋洋的样子,扒拉开视线黏着自己的男人,姿势有点别扭地坐在沙发上。
“东南城郊的这批楼挂在傅聪这个二世祖名下,看似是给儿子折腾着玩的商业区,但实际经营过了白骁本人的手。外人恐怕都不知道这层关系,要不是我哥电脑我随便看,咱们动工前我也不会清楚。这个单子……林越,你查一下那个客户的来历,重点往我哥的那个分公司靠。”
哥哥要对傅家下手?
白修云想起,自己16岁那年被骚扰,就是这个傅家的二少傅聪,但当时自己一点亏也没吃,不但把人揍了,白沧顾还威胁那小子息事宁人。
这点旧怨在家族斗争里都排不上号,不至于让大哥记恨到十年后吧?
但白修云知道哥哥一直想要从他俩的“皇帝”爹手里弄到更多权力,这种一石二鸟的操作真的很像白沧顾的手笔。
只是不知道周转这么多手,送到林越这的单子,到底为什么要做程序黑进那片区域,而且还要大量的监控拦截和信号定位。
“那位经理的信息都在这了,我看不出跟各个家族的关联,老大你自己看?”林越去而复返,看来对方的保密工作也很到位。
但是白修云一看名单就发现了几个眼熟的人物,明面上是开商超的加盟商,毫无背景,可惜自己在哥哥的几份文件里看到过他们旗下的店铺。
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些信息,白修云知道,这个订单确实是哥哥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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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工作的情况下,总会让他感觉时间飞逝,傅家的内网不知为何,在那片商区真的格外严密,费了大家不少脑细胞才潜入进去。接管监控的程序还得写段时间,算起来哥哥应该也加完班了。
“别肝了,知道你的意思,我心领了。不过熬夜熬秃头的话,我可就不会跟你上床咯。”
其他同事早就离开,四下无人,林越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声音低沉:“修云,你是不是一直戴着小玩具?”
白修云嚣张惯了,根本也没想掩饰,只不过除了林越之外,其他人没跟他做过,所以察觉不出他的异常。
林越将手搭在他的腰上,感受到他轻微的颤,指尖顺着那隐秘的缝隙向下浅浅地滑,暧昧地试探,邀请。
被哥哥惩罚的贞操带还沉睡着入在穴里,虽然因为要独自出门,白沧顾给了他钥匙,但白修云还没有取下,所以整个人都陷在轻微又持续的快感中,舒服却难熬。
勾起唇角拍开男人的手,白修云笑了一下:“他戴上的。”
林越知道白修云一直有个求而不得的男人,每当他跟自己做过,隔几天便会带着一身被调教后的痕迹出现。林越不理解,那人到底凭什么值得白修云这样执着,白修云从头脑到样貌,想要什么男男女女还不是一招手的事?
轰走想要引诱自己的加班狂魔林越,白修云若无其事地离开工作室。
不过今天他失算了,哥哥居然没回来!
白修云有点烦躁,索性掏出笔记本,连上工作室的机子继续干活。
可能别人恋爱不顺会无心工作,但白修云不一样,他秉着情场失意就要战场得意的理念,既然白沧顾无情,那自己也不会浪费时间等人。
抱着白沧顾的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球后,白修云的午夜加班甚至渐入佳境,全线接管需要测试,所以他先敲了一个单点程序,连接上订单上那栋楼里的一个“云选摄像头”。
然而,屏幕出现的画面,却让他瞬间顿住。
小小的房间里关着一个少年,他被反绑双手,蒙住眼睛,无助地蜷缩在床上。
屋子并不简陋,甚至有种糜烂的奢华,男孩就像引颈受戮的祭品,被摆放在中央那张kgsize的祭台。
……等待被享用。
“……是这里。原来……是他们串通好的……”
白修云几不可闻地低语,神色晦暗。
18岁那年,白修云遭遇过一次绑架。
就在他得知哥哥心意,欣喜不已的时候,还没等他纠结着,是否要跟哥哥挑明,他就在晚上自习回宿舍的路上被人绑架了。
那时候,白沧顾和白修云作为白家最为出色的一对双子,也是对其他势力极具威胁的潜力股,不管是求财还是打压白氏,白修云被盯上都显得格外正常。
一直到刚刚,白修云都以为那只是一次普通但龌龊的意外。
18岁的白修云太出挑了,哪怕他是个“死板的书呆子”“只会黏着哥哥的瘦弱跟屁虫”,他还是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
灿若星辰的桃花眼,哪怕是不太高兴被打扰时,瞪人也像在勾引,那时他还没到处鬼混放纵,蹿高而舒展的身量让他还有些偏瘦,五官又精致,和白沧顾在一起时总是笑得很漂亮,带着少年过渡到青年时那种特有的清纯书卷气,招人得不得了。
被关小黑屋的起初,白修云还很冷静,大家族的孩子难免遇到这种事,只不过这次的贼人能绕过白骁的安保人员,大概段位比较高。
但当他被很多双男人的手抓住,像商品一样任人亵玩时,他还是崩溃了。无法视物,口中被塞了东西,修长四肢被锁在床头,他很害怕。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童,他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衣服被扒光,赤裸的肌肤被肆意摸索揉捏,他听到男人淫猥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可他们好像有什么禁制,明明把白修云玩遍了,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过了多久呢?
白修云不知道,他那时几近丧失理智,他还没来得及跟哥哥好好说出口的爱意,便破碎了一地。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单独过来,白修云条件反射地挣扎。向来是五六个人一起控制他,而这次只有一个,所以白修云难得地伤到了对方。
他踢到那人的小腿,触到温热黏腻的东西——后来他知道那应该是血。
白修云想,自己本来或许可以逃过那一劫。
可那人闷哼了一声,嗓音压得极低,偏偏白修云觉得那声音很像哥哥。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吧。
他自暴自弃地想,如果迟早要被彻底弄坏,那干脆就想象这个男人其实是白沧顾吧,这样还能省去被一群人按着,这样自己,或许才能保有最后一丝安慰。
他不再激烈地挣扎,绝望地敞开自己,任由那个人沉默地占有了他。
怎么说呢,白修云想,大概自己生来就是被人上的命,是那些男人说的骚货吧。
那个人摸他的性器,逼得他勃起,给他生涩的后穴扩张了很久,然而被插入那一刻,白修云还是疼得落了泪。
太大了,像是被劈开一样,他控制不住地叫出声,随即,那个人竟变得更加狰狞。
白修云也不知是怎样结束的,他被操开了,弄坏了,男人的鸡巴顶进他的身体,把他的小穴操得泥泞不堪。他在这样痛苦的折磨中却被强迫着灌入了快感,被男人干得出着汁,流着精,哭着一次次高潮。
在恍惚中,他察觉到男人的呼吸靠近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