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贵妃
铲除?若是无错,又怎么降罪于他人?”
折扇敲了敲李若水的脑瓜,李若水揉着脑袋听顾菌说:“我们叁家除我父亲,并无贤才,我父亲也是文官,如今在蓉城能被恭维成叁大世家不过是靠的祖上积攒下来的荫封,如今北疆战事急需银两,皇上正四处寻商贾们的不是借由抄捡,为的不就是丰盈国库,为军队增加些开销。”
李若水豁然,玉扇连连击手:“原来如此。”
说罢,到了该散的时候,顾菌忽而问:“若廉大哥的病怎样了?”
李若廉脸色沉了下来:“怕是不好,那些个郎中拿了钱没一个顶用的,整日就只能用人参吊着精神,我大哥的病倒是一天重似一天了。”
“宫里太医怎么说?”顾菌问。
李若水嘴角抽了抽,眼中隐隐泛着水光:“说是最晚明年春,最早熬不过今年冬天。”说着嗓子里竟有呜咽之声,李若水偏过脸问:“顾伯爷如何?”
凉风习习,落叶冉冉,顾菌眼神黯然:“怎样也活不过冬天了。”主语不止有顾雍还有那李若廉。
一眼望得见的尽头比什么都要可怕,顾菌望着到时就落了的枯叶,心中暗自思忖:也不知我们能不能躲得过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