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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不愉快的过程

 

魏之鸿气的直接掰开吕逸的屁股,连软膏也不涂,想将那最大的玉势捅进去。那小嘴怎能吃下这等东西?一旦试图打开那缝隙,肠肉紧紧收缩着,魏之鸿一看这似乎要裂开,又气又急,还是得用软膏润滑,魏之鸿翻来覆去找不见药膏,他自己准备的那份已经扔在床下面了,抬头看见吕逸的手里还握着另一份,正伸手去拿,又看见吕逸哭了。

吕逸哭的时候也是很安静的,瘪着嘴,侧着头,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只有顺着脸颊流下的泪水能看出他哭了。当时妹妹死的那天,他自己趴在警察值班室的桌子上哭,也是这样的。

魏之鸿沉默了一下,脸上愤怒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空白,动作也慢了下来。但是魏之鸿什么也没说,他不是个服软的主儿。

他见过很多人哭,一边哭一边大声求饶,鼻涕和泪水流了满脸,魏之鸿一般不管,通通交给刘文处理,至于怎么处理,他从不关心。之后父母会教训他,但是他也不听,厌恶父母的说教。

魏之鸿往吕逸的私处挤了很多软膏,吕逸凉的抖了下屁股,魏之鸿用手掌涂抹开,掌心涂到被打肿的屁股上时,吕逸疼的只咬牙。

魏之鸿用手捂了捂那玉势,用最小的玉势慢慢捅了进去,用慢慢拔出来,泛着白玉光泽的玉势在被涂抹进小穴的透明软膏浸沾之后,光泽感更强,不愧是专业的工匠,确实很懂如何放大在床上的美感。

那粉色的穴被打开,露出里面红彤彤的肠肉,魏之鸿拔出玉势,自己用手指摁了摁,柔软的,温热的,吕逸的身体抖了抖。

魏之鸿解开腰带,为了今日,他也做了很多准备,他特地用了昂贵的熏香,连头发都是精心束过的,如果要试试其他姿势,有发饰多不方便,因此也只用了朴素的发带,发带接下来还能绑东西呢,魏之鸿脑袋黄黄的想。

魏之鸿将那阴茎抵在穴口,虽然仍然或许紧小了,但进入并不算困难,魏之鸿见吕逸的阴茎仍然软趴趴的软在腹部,又伸手帮他去撸,金枝玉叶的小少爷何时做过这种事,更何况吕逸状态不佳,撸了好一会儿,也只是稍微硬了一点。魏之鸿只得放弃,将自己的阴茎插进去。

吕逸躺在床上,张着腿,像一只死掉的躺在手术台上的青蛙。这是一次失败的做爱,无论是吕逸还是魏之鸿都这么想,吕逸回想起生理卫生课本上的话,做爱是表达感情与欲望的过程,可是他们真的在做爱吗?

魏之鸿慢慢顶进去,只觉得软肉挤压阴茎,身体上很爽,可是看见吕逸一副死青蛙的样子,又觉得心里堵堵的,只觉得做爱似乎没有这么爽,吕逸和自己也没有露出那春宫图上那副醉生梦死的表情。

魏之鸿闭上眼睛,抽插起来,看不见吕逸的表情,他感觉好一些,只能感受到手掌下的温热和包裹住鸡吧的湿暖。

魏之鸿拔出来,肠肉里流出精液,顺着红肿的屁股流在床单上。

吕逸苦中作乐的想,自己能算什么呢,根本无法拒绝,而且这小魔头还算得上温柔,这是不是得感天谢地了呢?不如听话一点算了。

魏之鸿心想,暂时还是算了吧,并没有那么令人上瘾。

这事传的快,自然也传到了刘文的耳中,刘文妒火中烧,不过是个靠身子上位的低贱之人,抢了自己在少爷面前的位置,要知道,自己可是从小跟着少爷长大的,自己做事机灵,最是得少爷心意,自己不光靠这机灵得了不少赏金,自己看不惯谁,在少爷这耳语几句,说这人对少爷有异心,少爷自然会解决。

最令刘文气恼的是,这吕逸还抢了刘文的侍奉的活。而这几天,刘文好不容易抢点活,在魏之鸿面前刷了存在感,魏之鸿却不像之前那样,给他赏赐了。这是刘文最不能接受的。

而此时的魏之鸿正在做课业,吕逸在一旁帮忙研墨,魏之鸿不是个爱学习的主,他是聪明,但爱玩,写会玩会,吕逸在一旁面不斜视,放空自己。魏之鸿苦恼,今日夫子刚教的词句,因为吕逸在一旁陪读,走了神,记不得如何解释了。却又不想问吕逸,只得说道:“小叫花子,你可学懂了今日的词句了?”

吕逸心想,我语文可是总考130以上的,翻译文言文而已,嘴上说的却是“小人愚笨,还请少爷指教。”

魏之鸿最吃示弱这一套,也不纠结那课业了,随便翻了一张,讲起来。虽然这世界有仙人,能修仙,不过修仙之人和普通人还是有很大隔阂,简而言之,就是搞了垄断,因此普通人也学不到秘籍,魏之鸿学的仍然是四书五经一类的东西。

讲的兴起,魏之鸿还拿着毛笔,给吕逸做批注。魏之鸿讲的通俗,那高深莫测讲不实切的东西,魏之鸿还真能说出几分,再加上他虽然年纪小,但毕竟富贵,见识的不少。吕逸还真听入迷了,一边听,一边摩擦那放毛笔的玉制笔搁。

一篇文章很快讲完,魏之鸿却显得意犹未尽。刚才魏之鸿边讲边在这文章上用小楷标注满了,现在手上还拿着毛笔转着玩,那手指拿着毛笔一转,紫毫毛就吸不住墨汁,似雨中转伞,元光飞溅,溅在了吕逸的脸上,连那新赐给吕逸的新杉,也如同泥水溅在裤脚上一般。

事发突然,吕逸还没反应过来,面上不由自主的皱了眉。魏之鸿本心中有些歉意,看到吕逸的表情,心中却是一把火烧了起来。

“认清你的身份,叫花子!何时轮到你来对我使脸色!”

吕逸迅速调整了表情,变得乖顺,魏之鸿却不得解气。叫吕逸脱了衣服。

“甩你几个墨点子就如此蹙了眉毛!别说墨点子,就是我甩几滴尿,他人都是趴着张个嘴去接的!”

吕逸觉得魏之鸿低俗,但人在屋檐下,只得随声附和:“怎敢如此,郎君赏我,怎敢厌弃?只是有些吃惊罢了。”

魏之鸿却觉得小叫花子花言巧语,仍是怒目圆睁,无明业火不得熄灭。“快脱了衣服!”

这下吕逸也不能拖拖沓沓了,脱了外衫,魏之鸿未语,又解了内衫,自从在酒楼营生,又在魏府得了宠,吕逸也不再忍饥挨饿,这身体已经不再是那瘦弱病态的乞丐的身子了,露出一片富有少年感的簿肌,现在吕逸的身子,可能比他穿书前还健康。吕逸自然不想继续脱,就这样跪下来。

魏之鸿打量着,有些不满,又不知为何不满,转至吕逸身后,看到少年纤瘦但不瘦弱无力的后背,才满意了些。之前骑过吕逸的大马,这背还是有些趣味。

魏之鸿又沾了墨,蹲在吕逸背后,拿着毛笔画了起来。这紫豪笔,是取了野山兔项背之豪做成,坚韧,如锥,利如刀,吕逸只觉得,这笔初接触皮肤时,如针头扎在自己身上一般,但游走时,又如飞虫停留,感觉十分怪异,咬着牙,偷偷掐住自己的手指,忍耐。

魏之鸿画的认真,但人体如何比得过宣纸?再加上魏之鸿本就未曾认真学习书画,先生教他画鸟,他在下面画野鸡。因此实在无法画出什么东西,又学的不认真,一时忘记了先生教的那些笔法,一板一眼的在吕逸背后画着花鸟。画着画着,又突然拍额,忘记羊豪才最为合适,又开了笔,换了大楷,却无法在背上用那勾皴擦的笔法,只把墨汁弄的滴滴答答的。

这又苦了吕逸,羊豪更软,笔尖还不停的变换角度,吕逸痒的不行,却不能随意动,心中胡思乱想,怪不得电视剧里拷问犯人用羽毛刮脚心。而且魏之鸿画的认真,那热气一直往吕逸背后吹,汗毛都竖起来了,吕逸只得掐的更狠,咬住口腔粘膜。

魏之鸿心中不爽,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蹲了这么久,腿都麻了,更是气愤。

“给我站起来!”魏之鸿坐在椅上,让吕逸站着,这高度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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