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5丧气才不是之後的剧情(2)
范,不可以因为失恋或走过来的人是那个让她失恋的人而动摇。
「谢谢。」
已经设想过各种攻击言论的茉如,被突如其来的道谢吓到。错愕神情只在她脸上停留一秒钟,而後很快的恢复原状。对,这个人是温和的南渚,不是机车的花言沬。「为什麽不骂我……跟踪之类的?」她呐呐。
「莲恩很开心可以多一个朋友。」南渚道。「谢谢你没有告诉她。」
那种情况下哪里说得出口?难道要告诉莲恩:她是她的情敌吗?茉如没有回答。静静的,两个人并排而行。「即使她告诉你对追求者温柔一点,也别过了头,很容易让人误会。」
「我知道,言沬念过我了。」南渚道。「只是,看到你们,就会不自觉想到莲恩。」
想到莲恩那个单纯的nv孩就会不忍心伤害那些勇往直前的追求者吗?茉如望着南渚,真的有种帝王的气息。而这个帝王,却锺情於一个相较之下略微普通的nv孩……她以为自己已经释怀,但看来还没。
但是,莲恩是这麽讨人喜欢的nv孩。可恶,这种矛盾心态是怎麽回事?
想快点转移话题,茉如问道:「你们什麽时候结婚的?」她顿了顿,「你都还没毕业,她怎麽肯嫁?」
「今年暑假,莲恩住进安宁病房前。」南渚g起一笑,推了推镜片,「她说:在si之前,想要穿婚纱,跟喜欢的人走进礼堂,在十字架前交换誓言,即使不是基督徒。」
茉如安静了一会儿。好心疼那个nv孩,尤其想起她甜美笑容时,心里就会特别难受。为什麽绝症会找上她?明明正值青春年华,挥霍时光的人那麽多,为什麽命运偏偏找上她?
「莲恩叫你不要常去看她,你就真的不常去看她吗?」她低声问道。
南渚沉默。
茉如当他默认了,不禁皱起眉头。「不能这样,她都住进安宁病房了,你以为她能剩多少日子?」虽然这种话由她这个前追求者来说有点诡异,但从莲恩那天临别前说的话可以得知:她自己也觉得时日无多了。由於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屈指可数,茉如压低音量,道:「都公证结婚了,别让她总是一个人。」
「常去看她,怕她觉得心疼。」南渚喃喃。「不常去看她,又怕她寂寞。」
茉如紧扭着眉,「我下次去再好好开导她。」
南渚望着茉如,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g起一笑。
走进教室,两个人挑了邻近的位置坐下。而已经在教室里的甄心妮立刻露出警戒的眼神,收拾好桌上的文具和书本,很快速的换到南渚另一边空着的座位坐下,对着南渚露出甜美的笑容。
「今天怎麽特别晚到呀?」心妮歪着头,瞅着南渚,声音甜甜的。
真是够了,人家南渚都是有妇之夫了。茉如看着心妮,b起之前的不悦还有燃烧的胜负yu,现在更多的是觉得可悲。说不出口,南渚已经名草有主的事情完全说不出口。她别过脸,不愿再看。
花言沬,看她si不放弃南渚时,也是这种感觉吗?
可悲可叹,不能说出口的真相,不能明确的拒绝话语……怪不了谁,感情的事情本就没有对错之分。
lord,whatfoolstheseortalsbe!
今天的课程正好提到《仲夏夜之梦》,茉如瞥了心妮一眼,而後迅速的收回视线。神啊,怎麽这些凡人都是十足十的傻瓜!甄心妮是,她也是,碰上感情这件事,大家会变成傻瓜。
看着甄心妮,彷佛看着不久前的自己。痴痴的以为那个南渚会是属於她的男主角,痴痴的以为只要用真心守候就可以得来一切,痴痴的以为勇敢出击就可以获得帝王欢心。
太可笑了。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觉得自己那麽可笑而可悲过。
茉如以为帮那个国三生补完英文後,自己的心情可以稍微好一些。但心情似乎就是不肯饶过她。工作时还不断g扰她的脑袋运作,导致讲解文法时口舌打结了好几次。
原本打算买一堆垃圾食物来填满自己内心的空洞,但看到软糖想到莲恩,看到洋芋片想到热量,最後茉如还是捧着两盒生菜沙拉结帐。没有淋上调味酱,她只是机械的把青菜水果往嘴里塞。
在便利商店枯坐,一滞留就到了深夜。得回去了,一觉好眠之後迎向崭新的明天。茉如站起身,离开座位区,往出口走去――本来是打算直直往出口走去的。
出了便利商店,茉如看着自己手上那一手水果酒,突然有种想毁灭自己的冲动。太丢人现眼了吧,g0ng茉如。居然会想要借酒浇愁,酒的热量也很高啊,而且这一手六罐她哪里喝得完?
失控了,她真的太失控了。茉如在栽了一排小树丛的墙沿坐下,打开一罐水果酒,甜甜的酒jg味道窜出来。盯着手上那罐酒,而後望向前方,她的眼神茫然,手腕一转,便把酒往小树根部的泥土倒去。
「三更半夜跑来这里残害树苗做什麽?」花言沬从对街走来,笑容满面,一双桃花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茉如,语带讽刺,问道:「确定失恋那麽多天才决定借酒浇愁吗?」
屋漏偏逢连夜雨,心情最糟糕的时候居然会遇到这个只会落井下石的家伙。「你才是,为什麽这麽晚了还在外面鬼混?」茉如没有看向他,一面问,一面又开了一罐酒,打算再往旁边土里倒。
「别伤害植物了,酒也是要钱的,不要浪费。」言沬抢过茉如手上的水果酒,嗤笑了一声。「发现喝水果酒喝不醉,所以乾脆自暴自弃喂给树喝吗?」
「花言沬,你回去,别在这里碍眼。」茉如翻了一个白眼,又开一罐。望着手上尚且冰凉的酒,想起甄心妮,想起南渚,又看见花言沬。她小小的喝了一口。「在你眼中,我很可笑吧?」
言沬愣了一会,收敛起笑脸,在茉如身旁坐下,轻啜一口酒。「会这麽问的还是g0ng茉如吗?」
「那是我的酒。」茉如望向他,扁了扁唇。
「让我陪你喝总b给树喝好。」言沬瞟了她一眼,「我肩膀可以借你哭。」
「作为不屈不挠最後得知真相的奖赏吗?还真是谢谢。」茉如又喝了一小口,望向远方。「你想笑就笑吧,我已经习惯你的攻击了。」也许受了一下伤害,她就能重新武装自己,坚强起来反击。
「笑不出来啊,这麽灰心丧志的g0ng茉如,我一点也笑不出来。」言沬把茉如的头按到自己肩上。「哭一哭吧!伤心失落今天就够,接下来的日子还是要过。」他顿了顿,「我会把今晚的事情忘记。」
茉如静静的伏在言沬肩上,双手揽住他的腰。
一秒钟过後,她立刻松手抬起头,灌下一大口酒。「我好了。」
「你好了?」
「失落憔悴脆弱无用的面貌,只能允许一瞬间。」茉如再喝了一口,冰凉的yet滑入喉咙,她轻轻笑了笑,道:「像我这种人啊,不会有安慰拥抱。其他人都是鲨鱼,一见血就要扑上来分食。」
「别用自信满满的脸说着可怜兮兮的话,这样……」特别让人心疼。花言沬没有说出来,摇摇头,盯着双颊酡红的茉如,愣了一下。「你……脸也红得太快了。」
「我会振作起来的,你等着看好了。」茉如抚上自己微烫的脸颊,眼前开始模糊。她把手贴到花言沬脸上,轻轻摩挲。「花言沬,虽然我很讨厌你,但你的皮肤真好。」
「你开始神智不清了吗?」花言沬握住茉如的手腕。
「我只是陈述事实,话也都还能正常讲,哪里神智不清?」茉如盯着言沬,微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