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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刃恒r】7、饮月本相现

 

谁?

到底是谁,丹恒能感觉到刃的手还掐在自己腰上,所以是景元还是罗刹?

罗刹应该不会配合刃玩这种无聊的把戏,至于景元难以想象,他居然是这么个性子。

“猜猜看,谁蒙着你的眼睛?”

耳畔依旧是刃的声音,不紧不慢,游刃有余。

但丹恒下身却被顶撞一下,又似有催促。

这人精分吗,丹恒被撞的腰软,那一下刚好顶在敏感点上。他药效才稍微缓和,被这么一激,又开始热起来了。

“景元,唔别顶了啊”

“居然猜的我吗?可惜,猜错了。”景元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腰上那手摩挲起来,指腹滑过的地方,带来一片痒意。

痒,丹恒腰抖了抖,女穴也夹了一下。

景元闷哼一声,阴茎被这么一夹,柔软紧致的穴肉就紧紧吸附上来。

他惩罚似的拍拍丹恒挺翘的臀肉。

“呵呵,猜错了可是有惩罚的。”

刃的声音依旧是在耳畔响起。

丹恒迷糊的大脑有些不解,在他体内的不是刃,是景元。蒙着他眼睛的才是刃,他们什么时候换的位置。

不难解释,丹恒在刃说完那句话后,就忍不住又高潮了,他失神的片刻,景元和刃就已经换了位置。现在景元掐着丹恒的腰,埋在丹恒体内,而刃则捂着丹恒的眼睛,在他耳边说话。

刃用绷带蒙着丹恒的眼睛,手指伸进丹恒嘴里,搅弄着嫣红的软舌。

要做什么?丹恒口腔被刃搅动,嘴里津液不断分泌,但刃掐着他的下巴,无法吞咽,唾液渐渐从嘴角滑下,滴在地板上。

刃看着丹恒这副流口水的痴态,舌尖抵住犬齿,没有犹豫,他俯身啃噬着丹恒的唇瓣。

他吻的用力,手上的动作也用力,力道大的像是要让丹恒溺毙在这个吻里,又或者把丹恒下巴捏脱臼。

下巴要碎了,丹恒迷迷糊糊想到。

两个人的唇骤然分开,丹恒还吐露着舌尖,喘着气,脸红得不行。

刃把自己的性器抵在丹恒嘴里,丹恒下意识用舌尖触碰着口腔中多出的异物,小舌舔舐起性器的柱身。

这副场面可不常见,饮月为他口交,这种事,就算是梦中他也不曾肖想过。

饮月丹枫

你明明,知道的吧,不仅知道景元对你的情,也知道我的。

刃闭上眼,平复心中的情感。再睁开眼时,眼底沉寂一片。他抓着丹恒的头发,不管不顾地将性器全部塞进丹恒嘴里。

丹恒被性器顶撞的呛出声,咳嗽声却被性器全堵在嗓子眼,只闷哼几声。

刃顶得极深,顶端戳在丹恒的喉头,丹恒咳嗽时,喉头滚动,挤压着阴茎,就像是个会震动的飞机杯。

丹恒被挤得想吐,喉咙被人戳着,胃又被栏杆抵着,他只能劝慰自己,这是为出去而做的牺牲。转而又想,等出去了,一定要把刃和景元打一顿。

丹恒感觉自己嘴要被顶烂了,刃才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微凉的精液有股腥味,他忍不住皱眉,就要吐出来。

耳边忽然被吹了道气。

“你最好都吞下去。”

丹恒耳根发软,身子被气息撩拨得一抖,嘴里的精液不小心就咽了下去。

恶心。

“真乖。”

脑袋被刃像是抚摸小狗般揉了揉。

“游戏继续,这次来猜猜是谁在操你。”

身后的性器被抽出,仿佛是故意让他难堪,景元和刃都没有动作,只是让他一个人靠着栏杆发骚。

丹恒的身体因为药物,敏感得不行,离了阴茎,他的下身瘙痒感又不断袭来,前面的阴茎也是,充血肿胀的高高翘起,偏生又被堵住射不出来。

阴茎抵在栏杆上,皮肤触及冰凉的铁栏杆,意外的舒服,他不自觉摇晃着腰,用阴茎去蹭栏杆。

骚货,刃暗骂一声。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丹恒的女穴还在流水,批水顺着大腿根往下,将底下床铺晕出一片水渍。

似乎是磨得爽了,丹恒的小腿紧绷,脚趾也蜷缩着,大腿轻微颤抖后,腰肢也随之塌下,他只靠磨着阴茎就潮吹了,女穴喷出淫液,整个人止不住发抖。

像是被勾引了,刃率先动了起来。用手阻止丹恒磨蹭腿心的动作,掰开腿肉,露出了一个红肿的艳色小批,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露。

他舔上那个小批,舌尖席卷着丹恒的批水,没什么味道,只有一股轻微的骚甜味,只不过他越舔,这小批流的水就越多,他索性放弃,牙齿咬住丹恒的阴蒂,细细研磨。

“啊啊哈”

丹恒被吸的腰酸,仅剩的力气都用来夹着刃的头了,整个人就要往下滑。

一双手托住了他。

景元看着丹恒小猫般娇弱模样,心中略微愧疚,这么高强度的性事,实在是太欺负他了。

但无奈这个出去的条件是:让丹恒怀孕。

持明无法生育,但在阿哈的一通操作下,他也不确定了起来,所幸,他们都在为这个缥缈的目标努力。

出去后,无论丹恒怎样对他,他也认下。

他执起丹恒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郑重的吻。

我的月亮,我的太阳,我的珍宝。

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他顺着丹恒的指间一路吻上去,在丹恒的颈侧,停留片刻,轻蹭了蹭。

丹恒像幼兽那样,舌尖都露了出来,景元便叼着那枚软舌,一点点亲吻回去。

刃的吻是压抑的,总是带着股血腥意味,那么景元的吻就仿佛轻风般,柔和又缠绵。

丹恒在欲海中,巧妙地捕捉到了这股不同。在亲吻的间隙,他喘着气,语气中却带着丝得意。

“是景元啊啊在吻我,嗯哈对吧?”

明明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景元带着笑,揉了揉丹恒的脑袋。

“猜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刃咬着丹恒的阴蒂,尖牙挤压着那片薄肉,舌尖灵巧,将硬的阴蒂籽从薄膜包裹中剔出,吮吸着硬籽。

“哈啊”

快感太强烈,丹恒手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最后抓到了景元的衣服,仿佛找到依靠般,顺从地贴上景元的身体。

惹人怜惜。景元亲吻着丹恒的耳尖。

刃玩够了,他换上自己的性器,丹恒的女穴被他玩的合不上了,阴道翕着个小口,他没多费力,阴茎就整个插了进去。

很湿很热很紧,操起来很爽。

刃大力顶撞着,胯部狠狠撞在丹恒的臀肉上,将交合处拍红。丹恒被撞的只能牢牢攀附在景元身上。

景元回抱住丹恒,手掌在丹恒的背上摩挲着。他想要探索丹恒的每一处。

“丹恒”他喃喃道。

手滑过蝴蝶骨,滑过窄腰,来到小腹,手指在接近丹恒性器的地方,打着转。

“啊啊痒好难受嗯啊”

“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把红绳撤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射了。”

丹恒唔咽着点头,眼角渗出泪水来,绷带也晕湿一片。

于是景元将红绳解开。但丹恒的性器虽然高高翘起,却没射出精液来,只在马眼处溢出些浓白精液。

“射不出来呜啊呜”

丹恒已经带上了丝哭腔,好不容易没了束缚,结果却射不出来,箭在弦上却差了一点,这种焦虑感,让他性交中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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