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囚的自我修养(18)微
听见an的声音,你还未给出反应,背后的小黑猫却陡然炸开了毛,他从你发间探出头,紧紧盯着聊天框,凌厉视线像是要把手机s出两个洞。
他显然不理解为什么an会给你消息,扭头看向你,委屈又难以置信地问你,“alice什么时候开始和他联系的?”
你听见他语气里的委屈,分明什么也没做,竟一时也生出了一种荒唐的愧疚感。你在他耳廓亲了一下,安抚道,“我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也没有没联系过他,他自己找上来的。”
听你解释完,小猫神se不见舒展,反而更沉了,冷声道,“y魂不散。”
骂完见你神se莫名地看着他,不自在地坐直了身t,忐忑道,“怎、怎么了?”
“唔,没事。”你垂眸收回视线,极轻地弯了下嘴角。
原来小猫也会骂人啊。
你后倒靠近他怀里,举起手机,拇指按下语音转文字按钮,问道,“你盗取了李赫的社交帐号?”
聊天框顶部随即显出“正在输入…”的字样,数秒后,对方不冷不热地寒暄了一句,“难为你还记得我的声音,未问一句我究竟是谁,我便当你打过招呼。”
“我没盗取他的信息,只是用了些方法通过他的账号传发给你一些你想要的资料。”
an传来的语音太清晰,几乎没有杂音,就连吐息声也听得清清楚楚。他语气缓慢,呼x1却如深林长风般沉重,说话的语气与其说少年,更像一个被人遗忘的老者。
他传达给你的信息很明确,他就是noah——你母亲的已经去世的前男友本人。你忆起今日在车上见到an时他病白的脸se,以及照片里的人和他极为相似的眼睛,仍是对此抱有怀疑。
an太年轻,若他是noah本人,那他一定在脸上动过刀并且使用了某类激素。
上层圈子里多得是以se侍人的情人,激素类以驻容貌的药物并不罕见,可药物毕竟效力有限,而an实在太过年轻,他看上去b季荼年轻不少。
你与他提出自己的疑虑,对方还未回复,身后的人却忽然松开了你,一言不发地爬下床,鞋也不穿,赤脚踩在地毯上,闷头走向电脑桌。
你握着手机,看向某只连背影都透着压抑气息的大猫,不解道,“阿荼?怎么了?”
小猫打开主机电源,神情冰冷道,“查他的ip。”
an的突然联系本叫你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然而此刻见小猫露出这样凶狠的表情,你又觉得an出现没什么不好。他一直以来乖得过了头,亮亮爪子也是好的。
不像是要查an的ip,而像是要做了他。
显示屏刚刚亮起,手机又是一声长震,接入了一条新的语音。小猫猛地扭头看过来,你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将音量调至最高,点开,“疾病罢了,加以药物辅佐,才保持了一副不会老去的相貌。”
而后对面又传来一条,“奉劝一句,如果你的小男友想查我,叫他别白费力气了,他查不到的。”
an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犹如两极不化的冰川雪河,说出口的话更是不懂何为和煦客气,听得季荼倏然拧紧了眉。
他自法地在你腿心磨,哼哼道,“难受……”
才做了没几小时,小腹现在还有隐隐的胀痛感,但你见他忍得辛苦,又不忍心拒绝。
他得了默许,手掌贴着你的大腿0上来,乌黑的长睫毛冲你一眨,毫无可信度地保证道,“我会轻轻的……”
法的啃咬,抬手抚上贴着耳廓的黑se卷发,喃喃道,“怎么这么疯……”
小猫显然听见了你的话,急切的动作骤然停住,他缓缓抬头看向你,避开视线委屈地抿紧了唇,唇上染着半抹血迹,不知道是衣服上的,还是你身上被他咬破的伤口流出的。
他哪里是在生气,分明难过得要哭出来,面上哪见半点数分钟前发狠的模样。
额发长长遮住眼睛,小猫隐在黑发后的眼眶通红,你对上他的视线,心脏一时酸软得像温水泡胀的棉花。
你细细吻过他的眉眼,t1an舐过他抿紧的唇缝,拂开他的头发在他额上亲了一口,g着嘴角笑起来,低声道,“疯些我也喜欢……”
你不哄也罢,一哄小猫便再忍不住,抬手抹了下眼睛,声音低哑,委屈藏都藏不住,“他都要走了,alice为什么还和他说话……”
你无奈,“我si后要和你在一起,哪来的时间去见母亲。只是托他捎句话罢了。”
他缄默不语,半响后,又问,“他碰你的时候,alice为什么不躲开?”
红yan的双唇抿紧又松开,留下半秒润白,“我明明给了alice枪的……”
你无奈地拥住他,吻过他的眼泪,“你开枪太快了,我本打算避开的……”
……
清晨的yan光穿透门窗,薄薄一缕撒落在沙发里依偎的两人身上。一个哭着索取,一个笑着放任。
在这场无法割裂的感情中,每一次探不清底线的妥协与纵容,都是源自于最真实的、只展露于对方面前的自我修养。
你从昏睡中醒来时,身上趴着一个男人。
头顶的墙面悬着一盏壁灯,黯淡灯光照入眼睛,在视网膜留下块块朦胧的斑状光圈。你知道,这是你身t里的药效未代谢g净的症状。
这盏灯昏暗得仿佛电力不足,仅够照亮你周围一小圈,令你稍许得知自己此刻的处境。
原本的衣服不知哪去了,身上套着一件明显不属于你的黑se衬衣,一排扣子几乎全被解开,只有心口处虚挂着一颗。
领口大敞,衣领松松垮垮掉至手肘处,小半个背部ch11u0着贴在床上,x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而再往下——便是那个男人。
他身材高大,肩背微躬着伏于你腰际,上半身笼罩在昏h光线里,依稀可见衣下偾张的背肌。
头脑渐醒,迟钝的身t感官逐渐变得敏锐,衬衣下摆被推高,腰身暴露在空气里,男人格外炽热的呼x1喷洒在肌肤上,激得你身上汗毛竖立。
虽看不见他的脸,但sh滑的软物t1an弄腰侧敏感nengr0u的触感却不容忽视,他如饥似渴,仿佛从来没有见过nv人,在腰上游移的舌头一直没有抬起过。
他并没有发现你醒了,你闻见身下传来一声又一声粗重的喘息,急促低沉,毫不压抑地荡进静谧空气,似乎并不担心你会因此醒过来。
药物作祟,你又刚醒没一会儿,四肢仍旧酸软无力,太yanx跳痛,喉咙g涩,连出声都难。
你半垂着眼,沉默地看着他如同变态一般几乎t1an遍你腰上每一寸肌肤。
他如同。”
医生告知你们复查前不能进行x生活,术后六周仍需避孕,于是复查前小猫便一直憋着,连亲吻也浅尝辄止,一口r0u都没吃上。
今早复查回来,他迫不及待地就拉着你往床上去,脱了衣服打算大g一场,又被你看见了一前留下的疤。
此时,你不过稍稍亲了一口,小尾巴便争气地支棱了起来。
小猫脸烧得通红,颤了下睫毛,扭捏地支起另外一条长腿,贴近你唇边,低低唤了一声,“alice……”
意思很明确,这边也要盖一个。
你忍着笑,按住他的胯骨,张开唇,给他盖在了尾巴尖上。许久没纾解,他全身都敏感得不像话,更遑论这处,哪里经得住没有前戏的吮x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