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晕的哑巴
对李承业的数落,李承言也没怎麽感到失落,反而嘿嘿几声像是不好意思似地笑着。
主要是他也没那个余裕去多想,光是享受哑巴蜜壶里嫩肉对肉棒的纠缠挤压就让他舒爽得恨不得想要大吼几声。那包裹着肉棒的窄道现在湿淋淋又热乎乎的,深处里还像是长了张嘴在吸吮他的龟头,每次一顶进去就是一阵酥麻,这种感觉使得他根本不舍得多拔离一点,反而恨不得能再肏深一点。
李承言忍不住低下头,只见自己粗壮的东西在红嫩的肉唇间抽送着,每当自己一退,那两片肉唇就从巴粘着柱身的状态被往外翻开来,许多淫水从那被撑成圆形的穴口边缘溢出,水多得让他抽插间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一时间那淫靡光景竟让他看得有些痴了。
为了看得更清楚点,他动作慢了下来,缓缓抽出肉棒,就见那殷红的穴肉与淫水随着柱身被带出来,然後在他眼下被磨成了带泡的白浆。许是他迟迟未动,身下那人竟开始扭动起腰身,似是对肉棒抽出後蜜壶的空虚感感到不满。
李承言这才恋恋不舍地再次又重又狠地插了进去,又是一股淫水被他这打桩似的动作给挤得喷出来,青年张开的腿根处更是抽了抽。李承言插得是越发顺畅,更是发奋在这具身体上努力耕耘,粗壮的肉棒才退个半就又立刻重重撞进去,插得飞快,就是想减少肉棒离开肉穴的时间。
他这麽抽插了一阵,哑巴才像是回过了神般,见着在他身上耸动的人又换了一个,惊慌地摇着头,抬起手像是想推开李承言一般。
「怎麽哥你肏他时就那麽乖,我肏他就这要死不活的模样。」把哑巴推着自己的手给压在床板上,李承言有些郁闷。
「这表示你肏的他还不够快活。」李承业嗤笑一声,「行了,多练练,你很快也能让他心甘情愿吃下你肉棒。」毕竟这样敏感的极品身体,要让他嚐到交合的快乐并不是什麽难事。
看着自己弟弟正在兴头上,李承业左右无事,正好瞧见哑巴身体晃动间胸前那两粒跟着摇曳的红果,想到自己方才根本没尝到什麽味就放过了这人,乾脆就俯身含住一边乳头,一下用舌头轻舔又或是用嘴使劲吮吸,吸得是啧啧出声。
「哦哦,哥,你多吸吸这哑巴的奶子!你一吸,他里面就跟着吸得更厉害,太舒服了。」只觉得肉壁是一夹一夹的箍着龟头,吸的马眼都酸麻起来,李承言忍不住兴奋,立刻就扬声大喊。
「合着我是来给你打下手的。」话虽是这麽说,但李承业也没拒绝,再次低头来回吸吮啃咬哑巴胸上两粒乳头。晕开的乳晕此时早就不是一开始的淡粉色,在唇齿反覆蹂躏下转成浓艳的赤色,还有些微微肿起,像是鼓在胸肉上的小丘。
哑巴嘴巴不停张阖,身躯不停在两人身下扭动着,可这样的动作更像是在迎合李承言肉棒的插入。
为了让自己插得更加痛快,李承言一把将哑巴的左腿扛上了肩,让那扭动的腰臀一下腾了空,然後挺着腰杆狠干那窄窒的肉穴。这下他在挺动时可不再只有前後摆动这种直来直往的肏法,而是摇晃着自己臀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誓要将那穴里每一块嫩肉都让龟头磨过一遍,有时候他腰臀一晃,让龟头就在进到最深的地方上打了个圈在穴肉里钻动摩擦。
哑巴睁着被泪水模糊的眼,入目的是自己被扛上了男子肩头跟着摇晃不已的长腿,隐隐约约还能见到一根粗壮赤红的肉棒在腿间出入,不时还有温热的水花溅到自己大腿上。那画面对一直洁身自好的哑巴而言实在过於淫秽,大脑里瞬间就像平地里响起一声惊雷,轰得他是头晕目眩,什麽都无法思考。
李承言那根粗物在肉穴里疯狂捣弄的感觉是与之前宫口被连续撞击的刺激不同,他能感到自己血肉正紧紧包裹住那根肉棒,被那物的粗大给撑得十分饱胀酸疼。腰椎似乎都给顶麻了、烧酥了,就连意识都逐渐远去。
哑巴一边被这淫辱折磨得痛苦不堪,却又一边感到强烈的快感,这份前所未有过属於肉体的喜悦驱使他本能去逢迎着肉棒对自己的蹂躏,本来是用来抵抗的扭动,却渐渐失去了那份坚定,难以与体内燃起的慾火抗衡,臀部的晃动越来越有一股淫荡的媚态。
不多时,他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哼声不绝。
肉体相撞的声响与水声不断,不知不觉中哑巴的男性性器也翘了起来,前端也淌着水,在不断与小腹碰撞时牵出黏腻的细丝。
「啊,好爽,好舒服。哦哦!哑巴你这穴真会吃肉棒,美死我了!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一下连肏了数百下,李承言已经是满头大汗,却又舍不得停下休息,嘴上什麽「亲亲」「乖乖」「大肉棒是不是也肏得你够爽」之类浑话就没断过,像是把哑巴那些出不了声的话都代替他说过一遍。
李承业看着哑巴仰着头,眼中带泪,一副娇弱无力任人蹂躏的模样,不由得嘴角微翘,一个伸手去摸那正被肏着的肉花上最为脆弱的肉珠。
那肉珠轻易就落在他指头下,李承业怎麽可能就这麽放过他,在上面捻了几圈硬生生用指尖把那本已冒出头的嫩芽从薄皮里彻底剥挤出来。才刮了两下,哑巴就几乎是要从床板上弹跳起来,穴口更是绞紧了柱身,似要就这样将那粗物给勒断在肉里。
「呜咕……」哑巴感到好像是有道雷直击在那珠上,然後电流就通过他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一直窜上头顶。就连从来发不出声的嘴,都从咽喉里挤出了一些异样的声音。
这下就连李承言都看得出哑巴嘴型是在不断哀哀叫着「不要、饶了我」,偏生他面色艳如桃李,就连舌头都爽得伸了出来的淫贱模样,比那窑子里的花娘还要更加动人心魄。
「操,真是骚浪。」李承言看直了眼,只觉得自己魂都给这人勾走。
而且深处那花心彷佛具有吸力,插入的龟头根本不须使劲,就被吸着往深处去。宫口紧咬住插进来的龟头,似乎根本不想再放其离开。这麽下去,他根本干不了这淫娃多久,就得要交代在那蜜壶中。
李承言一咬牙,抱着「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又何必放过你」的心态开始大开大合地肏起那痉挛着的肉穴,肉棒猛地几乎是要像整根拔出却又重重捅进湿紧的穴内。他插一下就一波淫水从缝隙间喷出,这下是把李承言的肉棒到囊袋都打湿了个遍。
哑巴身体又是扭又是拱的,臀部不断迎合着李承言对他的奸淫,只觉得肉棒每一次肏入都是磨在他敏感的软肉上,插得他是死去活来,捣得他血肉都要化成了泥。
李承言再也忍耐不了,双手紧抓着哑巴那两片臀瓣抬高,然後肉棒就跟着像是俯冲一般猛力一插,这一下是真真切切让龟头撞击在花心上,几乎凭着蛮力要戳穿那肉环。
哑巴全身像遭了电击一般剧烈颤抖,脊背像是拉开的弓弦般绷紧,一波波快感如大浪般从下腹涌上,把他连人带魂给带到了绝顶。
到此时,李承言再也受不了龟头传回的酥麻感,外加包裹住肉棒的滑腻软肉现在热度高得像是要把人给烧化……至少是烧得他汗流浃背,才把自己积存了几日的阳精彻彻底底射进那像是督促他射精而绞夹着的蜜壶中。
哑巴的高潮本就没完全消退,此时再被滚烫的浓精这样往宫口上一浇,身体反射性又抽搐数下,这下竟真得是晕厥了过去。
李家村本就是个普通的小村落,眼下夜色已沉,本该是万籁俱寂,最多就是能听见一些虫叫蛙鸣之类的声响。只是在村子北边僻静角落的破旧屋子中,却正上演着一出淫靡的大戏。
地上到处散落着凌乱的衣物,烛火已经烧了过半,却没人去吹熄也没人去准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