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三人行美人就该与兄弟共享
,直把巨阳往喉咙最深处捅,捅得对方本能地张大了嘴,承受着一股接一股的呕吐欲望。
贺琏芝伺机把那张薄薄的面颊掐压得凹陷下去,噙着魑魅邪笑,道:“咬啊,怎么不咬了?看看是你的喉咙先烂,还是我的鸡巴先断!”
阿舂的脸由红变紫,涕泗横流,几乎呈现窒息之兆。
就连身后的箫辄都有点看不下去:“喂,悠着点,别把人捅死了。”
贺琏芝这才拔出湿漉漉的凶器,跨下床对箫辄说:“你们翻个身。”
箫辄立马会意,拥住床榻上的阿舂,两人对调了上下的位置。
体位变换让始终停留在穴道里的阴茎又往里深探了几分,阿舂承受不住,呜咽着漏出一串低吟,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
箫辄受了刺激,“嘶”了一声,忍不住劈啪作响地狠肏了几十下,方才降下速度来缓缓地摩。
“这小东西下面紧得很呐,”他觑了眼贺琏芝狰狞的长龙,“你那玩意儿他真的受得了?”
贺琏芝翻身上床,跪在阿舂身后,笑道:“受得了受不了他都受过十几次了。”
贺琏芝抓揉起阿舂白花花的臀肉。臀缝里亮晶晶的淫液,在臀肉开合下若隐若现。手指从山峰滑向窄窄的山谷,又沿着山谷一路前行,停在肉粉色的、紧密闭合着的菊穴上。
“不过这个地方……”贺琏芝试探着将指尖缓缓插入,“……倒是还没受过罪。”
“唔……”从未被外人触碰的密穴陡然被异物侵入,阿舂禁不住夹紧了双臀。
贺琏芝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抽在阿舂从头到脚唯一称得上“有肉”的部位上。
“呃啊!”阿舂本能地弓起腰背,又被箫辄锁着腰身抓了回去。
“小东西,想跑啊?”箫辄笑得春风和煦,极具亲和力,但扣住少年的手却冷硬如鹰爪,“跑是跑不掉的,我劝你配合一点,少受点罪。”说着,缓慢而沉重地往屄穴里操。
贺琏芝揉着被自己抽红的臀,手指裹了些阴唇上的淫水,又一次尝试着把食指往粉色小菊里塞。
许是箫辄的劝告见了效,手指顺利塞进去一根,紧接着又进了第二根。甬道的温热,透过两根手指迅速传导到贺琏芝的分身上,巨物立刻跳动着又大了一圈。
贺琏芝一向睡女人,没睡过男人,对于怎么进入男人的菊穴谈不上多么有经验,他凭直觉判断,这么小的洞口断不能直接吞下他那么大的分身,于是无师自通地想到先用手指打个前阵。
但他没想到,光是手指捅一捅,阿舂的啜泣便开始变味了,尾音颤抖着,似是痛楚中夹杂着舒爽。
贺琏芝俯下身去,用空闲的那只手抓揉薄薄的胸肉,戏谑地问:“这么快就享受上了?”
阿舂凌乱地摇着头,泪眼婆娑:“胡说,我没有……呃……你、你把手……拿出去……唔……”
“好,”贺琏芝还真就把手指拿出去了,“用你喜欢的东西干你。”
紧接着,巨大的阴茎就顶在了窄小的后穴入口。可是,整个臀缝湿滑得一塌糊涂,壮硕龟头半点都没进入便直接滑开了。
贺琏芝耐着性子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顺利进入,竟比跟丫鬟第一次云雨时还艰难。况且丫鬟顺从,时不时还辅助迎合一把,眼下这少年,被箫辄束缚了手脚依然负隅顽抗、挣扎不止。
仰躺着的箫辄一直留意着最上方的贺琏芝,见对方眼尾绯红,发际沁出细密的汗珠,又忍不住调笑:“行不行啊?要不要我教你?”
贺琏芝被激将,将臀缝强行掰开到最大,牵拉着菊穴也露出一个小口,随即猛地超前挺刺,阴茎终于破入了逼仄甬道。
“啊啊啊——”
阿舂惊呼着超前扑去,胸膛撞在了箫辄的唇上,后者顺势张嘴含住了小巧的乳豆,舔吻起来。
与此同时,后方的贺琏芝在菊穴里小幅抽插,身下的箫辄反复将阴茎埋入身体最深处,顶撞在宫口上。
瘦弱的身躯承受着两条长龙的翻搅,腹腔翻江倒海地难受,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迫移了位。
阿舂疼得目眦欲裂,无助地伸出手,攀住雕花床头,艰难断续地哭喊:“哈……不要……不要这样……唔啊……好难受……救命……”
三个人,箫辄垫在最下方,贺琏芝撑在最上方。瘦弱的阿舂被夹在两具强壮的男性身躯中间,乍看之下甚至不够醒目。
但他嘶哑而战栗的呻吟证明了他的存在:“不,不,停下……放过我……我不想死……求求……”
可惜这样的讨饶显然毫无用处。
贺琏芝适应了逼仄拥挤的肠道,抽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入;箫辄寻摸着贺琏芝的节奏,每每踩在对方抽出的节点肏入阿舂的屄穴,你退我进,让少年得不到一刻喘息。
阿舂早就汗流浃背,不堪承受。整个下半身几近麻木,时刻处在晕厥的边缘,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与痛楚,又反复将他的理智拉扯回来。
纤瘦的手抓牢了雕花床头,惨白的手指缓缓收拢,似乎想要从这个方向逃窜。
贺琏芝顺着少年的腰迹往上摸,在挺立的乳尖儿上停留片刻,又游走到光滑无毛的腋窝,再顺着瓷滑的大臂、小臂,一路游向少年的不堪一握的腕骨。
宽大的手掌在腕骨滑动一周,忽地将五指插入少年的指缝,把挂在床头的素手抓了下来,重重扣压在床褥上。
“别想逃。”他说。
似乎在惩罚少年逃跑的念头,贺琏芝骤然加速,猛烈地冲撞起来,打破了他与箫辄默契无间的配合。
“啊——不要——够了——”哭泣一声比一声凄厉。
箫辄停下动作,阴茎嵌在屄里,手臂箍着腰肢,轻而易举制止了少年的挣扎。
贺琏芝一口气抽插了上百下,喘息渐重却仍旧没有减速的意思。汗水顺着挺俊的面颊往下滑,在下巴尖逗留片刻,不偏不倚地落在箫辄的嘴唇上。
箫辄愣了一下,随即不假思索地伸出舌头卷走了那片小小的濡湿。
咸的,带着情欲的味道。
他扣住阿舂的后脑勺,把少年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正上方的贺琏芝。
两人从穿开裆裤时就是亲密无间的玩伴,一起偷过禁书、一起挨过责打、一起逛过青楼、一起泡过堂子。
箫辄记不得与贺琏芝干过多少荒唐事,只记得自己总是迁就着、跟随着、亦步亦趋,不知不觉就与贺琏芝成了脔宠都可以拿出来共享的过命之交。
但这一刻,他盯着贺琏芝微红的双腮,莫名其妙地心慌起来。
原来,不可一世的贺世子,行床笫之事时也与普通男子无异——会脸红、会失神、会流汗、会情浓不可自控。
“呃……”贺琏芝低喘了一声,骂道:“你他娘的看什么!”
箫辄蓦地回神,换上纨绔的经典谑笑:“看你几时认输。”
贺琏芝扬起半边眉毛,降下抽插的速度,坐直身子,顺势把匍匐着的少年抱入自己怀里,问箫辄:“现在开始比试,算不算公平?”
怎么跟小时候一样好斗?箫辄无奈一笑:“行。”
阿舂早就撑不住了,听见这二人的对话,不堪重负的身躯愈加明显地发起抖来。他惊惧地望向似乎更好说话的箫辄:“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贺琏芝莫名地火大,掐住阿舂的下巴,强行让他扭过头来看自己:“求他?没用的,什么时候喊停,我说了算。”
他扳住少年的肩作势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