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张:洗手间再遇(对镜 layTX吃N醉酒)
,强硬地顶开了江晓六的腿间,在白嫩的大腿上摩擦。想要吞吃的巨物就在面前却得不到,惹得小逼的骚水一股股地流出。
顾宁安故意不进去,红着眼睛看着江晓六的骚样,沉着声音一字一句道:“宝宝张开腿先给我腿交,一会儿再给宝宝舔。”
江晓六的脸早就红成了虾子,被半骗半哄着张开了腿,泥泞的花穴流下的淫水黏在柔嫩的大腿内侧,那一片肌肤水光光的,滑嫩无比。
顾宁安的屌顺利贴着腿心被夹在腿间,他凑到江晓六耳边:“宝宝夹紧一点,不想让小逼爽了?”
江晓六:“呜”顺从地夹紧腿。
“操,真他妈爽!”顾宁安忍不住骂了句,一边欣赏着江晓六脸上羞愤地表情,一边开始上下抽动。
江晓六是双性人,身体本来就没有正常男人那样硬邦邦的,大腿根的肉更是又嫩又多,水嫩柔滑。
在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操动间,花穴更加饥渴,淫水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滴在性器上。
顾宁安在爽的时候也没忘了江晓六的小兄弟,看着直挺挺的小屌快要射的时候一把按住了马眼。
“你干什么!”江晓六憋红了脸,条件反射想要把腿分开,反被顾宁安一把掐住。
“让它跟我一起,享受一下持久的乐趣。”顾宁安不怀好意地笑笑。
无法顺利射出,江晓六有点难受,浑浑噩噩被掰着腿操的时候又有点憋尿时那种奇异的爽感,射不出来,小逼的水更多了,黏黏腻腻在腿间结了一层薄膜。
终于在顾宁安爽快地低吼中两人一齐释放,江晓六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虽然腰很酸,但是小逼依然没有得到满足。
“唔嗯说好的。”江晓六羞愤道。
“说好什么?”顾宁安装作不知道强制他翻了个身,想要操后面。
江晓六一下子弹起来,一不小心又好像扭到了酸痛的腰,“嘶”一声,跌回沙发上,头磕在顾宁安的胸肌上。
“怎么了?”顾宁安关切地看着他,亲亲他的脸颊。
“没什么。”忘恩负义的家伙,江晓六恨恨地掐了一把顾宁安的胸肌,好像手感也不错。
江晓六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了顾宁安的胸肌上了,一会揪揪奶头,一会儿拍拍肌肉说:“你绷紧我摸摸。”
顾宁安莫名生出了一点被猥亵的感觉,瞬间绷紧了肌肉。
江晓六“哇”了一声:“城里人的肉都是硬的诶!”顺便把脸贴在胸肌上感受着美妙的滋味。
谁占便宜不是占呢!江晓六心里暗暗地想,一只手还摸着顾宁安的腹肌。
“江晓六你干什么!”顾宁安脸有点红。
其实他是很愿意给做爱对象摸摸肌肉的,毕竟练出来了肯定是要给人欣赏的,不过从来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量,摸得那么肆意妄为。
关键是!这明显就是故意在占便宜,不是什么做爱前戏,也不是什么aftercare。
虽然顾宁安不需要这些,但是有些气得牙痒痒:“好摸吗?”
江晓六已经沉浸在美妙的肉体中,浑然不觉地点点头。
“那先不打扰你了。”顾宁安趁其不备扶着硬邦邦的性器直截了当地插进空虚已久的花穴,进的又深又狠。
“啊!”江晓六浪叫一声,双腿大大地敞开,小逼被填得满满当当,本来快要消失的情欲重新被勾起。
但是他一下子承受不住那么快的频率和程度,连连惨叫。
“你踏马有病啊啊顾宁安!”
顾宁安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横冲直撞地捣向花心,湿乎乎的肉逼口子上几乎已经起了白沫子:“继续摸啊,你摸了我,我不得收点利息。”
“我不嗯啊”江晓六被插得失神,几乎说不出连续的话。
可恶!万恶的资本家!
听着叫声,顾宁安越来越兴奋,巨大的性器又忍不住涨大几分,将湿热的内壁全部撑满,他喟叹一声,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
江晓六的脖子上肩上胸乳上全是咬痕,微微长的头发有些遮住了眼睛,隐隐约约透出呆呆愣愣的神色,与教室里考场上那个危襟正坐的书呆子完全是两个样子。
顾宁安亲亲江晓六的眼睛,把他的头发拨开一点,用手摸摸两人的连结处,估摸着差不多了,给他来了最后重重一击。
“啊啊!”江晓六瞪大眼睛,呼吸急促,乳头奶包颤动着。
顾宁安冲进最深处那个小小的口子,很紧很紧,刚刚进去一点就有很强的吸附力,江晓六又狠狠一夹,差点他就射了。
“放松点,别毁了你老公的命根子。”顾宁安拍拍江晓六的大腿,摸了一把,接着,用力完全挤进那个小小窄窄的甬道。
江晓六找回了一点理智,又把腿分开了一点,挣扎着弯起腰,伴着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嗯啊别射啊里面”
已经来不及了,性器完全进入子宫,浓浓的精液被子宫锁住。
——
江晓六郁闷地嚼着油条看着衣冠楚楚的顾宁安出了门,马上钻进房间掏出早就预备好的紧急避孕药。
虽然以前体检的时候医生说他子宫发育不完全,不会来月经,怀孕的可能性也很小,但是还是以防万一必须吃。
顾宁安那老登还贼喜欢内射,也不喜欢带套,不知道什么怪癖好。
顾宁安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最多就是晚上回来抓着江晓六操一顿,生活好像回到了诡异的正轨。
不过江晓六才不管这么多,过好自己的日子最重要了,没事的时候就拿出小本本记记账,突然发现好像已经记不清做了多少次了,因为顾宁安有事没事就要给他转账。
江晓六有点为难,一方面他知道这样其实是不对的,作为一名正直的大学生怎么能做出被包养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可是另一方面,人都是有惰性的,江晓六的学费完全足够了,平时去下下馆子也不成问题,根本没有必要再去做廉价劳动力,所以他的兼职只剩下几个家教,其余打工的那些都不去了。
就在江晓六犹豫之时,一通急促的电话打了进来,他有气无力地接起来:“喂,请问是谁?”
对方的声音有些急促,压得很低:“是我,我是顾容安,顾宁安他弟,我现在遇到麻烦了,你快点来救我!”
“不认识。”没等他把话说完,江晓六就挂了,之前还找他茬的怎么好意思找他帮忙。
电话锲而不舍地继续打来,江晓六挂了一通又一通,实在是不耐烦了,终于接起来:“你有病啊,找仇人帮忙?”
顾容安听他接了,欣喜万分:“千万别挂,你才不是我仇人,你是我的嫂子,好嫂子,来帮个忙,到暗月酒吧来,我要被人打死了啊啊!”说着,惨叫连连,江晓六还没回复,电话就被中断,再打过去也是忙音了。
什么嫂子?有病吧。江晓六皱眉。
他重新瘫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心想不对,要是顾容安真的出了什么事,顾宁安是他哥肯定要报仇,万一一怒之下长期饭票跑了怎么办。
而且顾容安生前地最后一通电话不出意外就是给他打的,怎么着都和自己有点关系。
没办法,只能去救人。
江晓六火急火燎赶到,白天的酒吧里人很少,大厅里只有小声的交谈和酒杯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他找到酒保,连忙问:“你好,请问你知道顾宁安在哪儿吗?”
酒保脸上露出了几丝痛惜,用手指了指最里面的包房:“他在里面,你进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