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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让你的嫂子和你借个种

 

渐近中午,日头毒了起来,

火辣辣的太yan照得背后的衣裳滚烫,

毫无遮蔽之下,出了汗的后背和布料黏成一团,肩膀处还能晒出白se的细小粉粒。

姜禾g完活,上了田埂,

找了棵田边的大树乘凉,拿起脖颈处的毛巾擦了擦汗,

然后从篮子里拿出水壶打开,将早上在家灌的凉白开大口大口喝下,

凉意从胃袋子里化开,驱散了身t里的燥热。

午时正是吃饭的时候,

不少男人nv人都从自家的田里出来,有些个回家吃,有些个随处找了个y凉地大口嚼着自家带的饼子。

姜禾也带了,

篮子里放着四个加了杂粮的馍馍和咸菜。

现在正是用t力的时候,饭量大。

“小禾,今天也不回家吃呐。”

姜禾抬眼看去,

是村里的柳寡妇,早早就si了丈夫,一张明媚ai笑的脸,不少村里的汉子都喜欢偷看她。

她沉默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你就吃这个?要不去婶子家吃?婶子给你煎个蛋补充营养。”

柳寡妇往她篮子里一瞥,热情招呼着,

伸出手捏着姜禾的手臂,偷偷地感受着年轻人的活力。

还没等姜禾拒绝,

远远的就传来一声暴喝:“si寡妇!竟敢偷偷g搭我们家丫头,活腻歪了!!”

姜禾转头看去,

一个挎着篮子的细瘦妇人指着人直骂,骂完就撒开两条腿,抡棍子似的捣鼓着两条腿冲了过来,瞬间就到了眼前,两颗眼球凸棱起来,恶狠狠地等着柳寡妇。

“你还要不要脸啦,和我家丫头拉拉扯扯的,小禾还怎么娶媳妇呢!”

这句话让姜禾沉默了一瞬,

然后主动挡在两人面前:“妈,不是这样。”

柳寡妇出了名的漂亮,但厉害,也是出了名的,

若是撕打起来,姜母绝对讨不了好。

“呵,”身后的柳寡妇嗤笑一声,“话说得倒是好听。”

留下句意味不明的话之后,就施施然离开了。

“你什么意思!”姜母鼓着眼还想吵,却被拦住了。

“你个si人,胳膊肘往外拐呢!”

一肚子火只能朝着姜禾撒,

姜禾也像个木头一样,接着母亲连番的发泄。

“算了算了,不说那招霉的,够烦了。丫头,给你带饭了。”

“饭?”

姜禾有些茫然地眨巴着眼,她娘从来没给她带过饭,只有爹下地的时候才有顺带的热乎午饭吃。

可是最近,姜父在走夜路的时候摔伤了腿,只能在家里养着,

母亲身t也不好,还要照顾哥哥,田里的重担全部压在了姜禾身上,

她最近只能早出晚归,恨不得住在田里。

打开母亲带来的篮子,

里面是一碗热乎的蛋羹,一碗晶莹剔透的大米饭,腾腾地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做好不久,

另外的碗里居然是几块将将斩开的jr0u,小碟子里盖着酱油,碗碟之间稳稳挤着,有汤水的盖着碗,饭菜都完好无损。

姜禾记得,昨天父母商量着要杀一只j,好zu0j汤给哥哥吊一吊命,

没想到,她居然也有得吃。

口中的唾ye分泌出来,瞬间含满了口腔。

“这些都是我的午饭吗?”

“是,都是你的。”

姜母笑着应了,双眼微微眯起。

突然吃到这么好的饭菜,姜禾也有些舍不得了,坐下来慢慢吃,

饭粒含在嘴里含到化了,甜甜的米香萦绕着舌尖处,neng滑的蛋羹一入口就被舌头搅成了块,姜禾吃得极慢,夹着jr0u放入嘴里,慢慢咀嚼,把沁了酱油咸香的jr0u香嚼出来,荤腥让姜禾胃口大开,平常不是吃不到油荤,但是极少,大部分还是吃些家种的素菜。

胃袋子里暖烘烘的,再也不是冷冷的馍馍和咸菜。

一言不发在一旁等待的姜母,将碗筷收拾到篮子里之后,没有离开,

“丫头,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嗯?”

姜禾r0u了r0u肚子,此时的她浑身懒洋洋的,口舌之yu被满足,惬意极了。

“我和你爸讨论很久了,关于你哥的事。”

说到哥哥,姜禾也严肃起来,整个氛围变得凝重。

“我们,”姜母张了张嘴,好似在想应该怎么说,局促地g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犹如一声惊雷,“想让你嫂子,跟你借个种,当你哥的孩子养。”

午后的田野,静得只有麻雀偶尔叽叽喳喳地叫,

这些话说出口,仿佛融在了拂过了肌肤的风里。

姜禾浑身僵y,刚吃下去的饭也像是凝成了冷块一样,撑得她难受。

“什……什么?”

“我不同意。”

她慌乱极了,不敢和姜母对视,“哥和嫂子也不会同意的,你们怎么会这样想。”

“丫头!”

姜母皱起了眉,“你怎么能不同意,这叫什么话?你不想想你哥?他还躺在床上,已经连动都不能动了。”

“咱家不能没有后啊!”

“我……”

“你嫂子那边还没说,虽然她还不知道,但你哥已经同意了,你嫂子已经是我们家的人了,只要你答应了就成,这对我们一大家子都好。”

姜母十分强y,连声把家人幸福的担子都抛到了姜禾肩上。

血管中的血ye在这烈日中仿佛快要凝结成冰,

姜禾白着一张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她这个样子,姜母叹了口气,取了篮子一边叹气一边回家。

坐在树荫下,

姜禾呆呆地看着这广袤无垠的田野,

这天地这么大这么远,但她也只能在这个时候,感受着这份来自自然的自由和宽广。

姜禾提着篮子,两条长腿吊着k脚,快步往家的方向走。

脸se憋得发红,姜禾有些暗恼,

怕是因为白天喝了太多水,膀胱蓄满了水ye,不能像平常一样挨到天空发黑再回家,得早些回去小解。

路过必经的一个三岔道口,

几家的婶子正围坐在一起摘菜,喜笑颜开地讲着话,

g裂的双唇上下一碰,就像挺机关枪似的“梭梭”,凭空造出不少小话。

姜禾最讨厌这群人,

成天快活地讨论着别家的腌臜事,姜家村村子小,p大点事都能被这群婶子讲出个三四五六来,传到别的村县时早就变得面目全非。

她沉默着,走路的速度更快了,垂着头匆匆而过。

即使走过去了,也能感觉到那几道火热的视线黏在她的后背上,

瘆得她后背发汗,怎么也甩不开。

她都能想象得出,

现在那群婶子的嘴里,一定拿着她的旧事翻出来在舌尖反复滚过。

顺着灰黑se的石子路,大大迈着步子,

视线里闯入熟悉的家门槛,垂头没看路的姜禾在拐弯之际,一下和人撞了个满怀。

“啊!”

清脆的惊叫声响起。

一盆水在两人之间晃荡,因着撤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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