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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不言思考着说:“应该还会是很红的歌。”

武萱萱不再盯着他看了,忖度道:“强军战歌?”

“这个是很红,但如果这首可以的话,那《团结就是力量》是不是也行?”韩星焰纠结。

“也有可能是国歌。”曾星野说:“我们高一的时候就是这首。”

“辛易晴。”孙不言突然喊了一声,手不自觉握成拳,然后问:“你觉得会是什么?”

辛易晴蓦然沉默,但并不显得奇怪——在这时候思考很正常。

可又过了一会儿,孙不言又说:“嗯?大家都说了,你也说一个呗。”

辛易晴抬头,突然有些怀疑。

因为,孙不言好像太着急了。

辛易晴感觉,他像是故意设置了这么一个问题,目的是求证某件事情。

你相信吗

人的第六感就是这么奇怪。

辛易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孙不言的这句话生出怀疑, 可怀疑的种子才刚刚种下,她就从千丝万缕的头绪中,犹如抽丝剥茧一样, 一点点理出完整的线图。

其实在她从楼梯上摔下来把脚崴到那次就不对了。

那天她一个人在医务室里等待, 胡思乱想了许多东西,怀疑自己摔下来是因为故意,又找出许多证据打消这些怀疑。

那段时间里,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她那时想得太多,之后又差点被王海带歪, 忘记了注意别的事情, 于是直到现在才想到——

他们两个怎么会全都离开呢?

这实在是很不符合常理的一件事。

没穿回来以前, 她大二那时候, 被一个下头男纠缠,辛易晴没忍住和那人骂了起来,当时他们正在三人小群里面打语音。

当天晚上, 辛易晴就在校门口看到了风尘仆仆的武萱萱和孙不言。

他们一直就是这样的关系。

所以, 辛易晴想, 在当时, 武萱萱和孙不言应该是绝对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医务室的。

可事实如此。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辛易晴不由惶恐——他们是否知道了什么?

她自己也明白, 尽管她很努力, 她伪装的还是不怎么好,“社畜”辛易晴给她带来的影响太大, “学生”辛易晴很难压住。

更何况,她那下降幅度极其离谱的成绩,一直在有力地昭示着“辛易晴不正常”这个事实。

只是没人追着她问——他们很早前就是这样的习惯, 不会追问彼此成绩,至多提一下。

所以辛易晴一直心存侥幸, 认为一切无碍。

直到现在,她从孙不言口中,感受到了“追问”。

尽管他才问了两次而已。

武萱萱感觉气氛不对,严肃地对孙不言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他现在显然很适合赶快闭嘴。

孙不言选择忽视她的提醒,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状似无意地“唔”了一声,笑着说:“其实我感觉,《我们走在大路上》这首,也挺有可能。”

辛易晴疑虑略消。

或许孙不言只是单纯想听一听每一个人的答案。她想。

只是,怀疑一旦升起,就没那么容易彻底消失。辛易晴如果不把这件事情的答案确定下来,她就无法完全放心。

无论孙不言是哪种想法,好奇也好,求证也好。辛易晴知道,她接下来要做的,是恶劣的试探。

“哪首?”她开始做出仔细思考的模样,足足一分钟过去,才仿佛灵光一闪那般,说:“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语落,孙不言啪啪鼓起了掌,表情崇拜,声音激动,“辛易晴,你牛大发了!”

更加像他就只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辛易晴笑了笑,对于自己的行为更加鄙夷。

“这样吧,刚好我们一人一个答案,曾星野那个不可能,就我们四个,谁中了谁主动申请大合唱的时候做指挥,要是都没中,那我们一起申请做指挥。”韩星焰笑嘻嘻地问:“怎么样?”

在孙不言的坚持下,武萱萱恍惚明白了他的目的。

一直以来,辛易晴什么都不说,他们担心物极必反,也不敢追问太多,于是对一切都是未知状态。

孙不言此举,看似莽撞,但由他问出来,似乎又显得合情合理。

只是武萱萱担心,辛易晴会怀疑。而且,她直觉辛易晴说的就是正确答案,真到了那时候,她会遵守约定去申请做指挥吗?

她倒不是认为辛易晴做不好,不相信她的能力,只是担心那对她来说,会是另外一种逼迫和压力。

思考过后,她用调侃的语气,说:“算了吧,这个活动开不开还不一定呢。”

“应该会开吧。”韩星焰沉思须臾,说:“高中三年就这两次娱乐性质的活动,高三没有,推迟到高二下学期也不现实,那时候要办成人礼,总不可能跟成人礼合并了吧?那也太坑了。”

辛易晴细微地攥了攥拳,没说话。

孙不言从台上跳下来,一溜小跑过来,“你要夺权啊韩星焰!”

高一那次大合唱,没有另找指挥,直接让担任体委的孙不言一并负责了。

“谁要夺你权了。”韩星焰笑着说:“申请了老王也不一定会同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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