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握紧小拳头,保持微笑,“我决不放弃!”
橘猫2
李中医救了林墨猫命,她决定报恩,顺便告诉白猫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
她每日蹲守在中医馆门口,当上尽职尽责的保安,抓药的小王总是嘲笑她一只猫干起了狗的活。
林墨昂起头来,在店门口来回踱步。
初升的太阳照在她的毛发上,暖呼呼的,不一会儿,她的双眼开始打架,睡倒在门口。
李中医正常上班,看到门口的橘子,一把抱起。
林墨睁开一只眼,看到是李奶奶,闻着她熟悉的味道继续睡觉。
“小橘子,你在门口睡觉,小心被人抱走了。”李中医戳戳她的额头,艰难地抱起她,“哎呦,你好重,不知不觉你都一岁了,真成个大胖猪了,以后少吃点。”
林墨知错,但她不听,耍赖般地蹭蹭她的手。
李中医看这个橘猪困的不行,轻轻地放在椅子的垫子上。
“叮咚”一声响,早上第一个的病人走进诊疗室。
一位母亲领着女儿坐在诊室里。
李中医戴上老花镜,仔细瞧着,“给谁看病,还是你俩都看?”
“给我女儿看,她流了两个孩子,心情不好,李中医莫见怪。”母亲按住女儿的身子,让她坐下。
可她的女儿好像一点也不情愿,长发盖住半张脸,一直低着头,双手抠着指甲。
“病人不配合不行啊。”李中医有些无奈。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这个女孩将脸挡住,一句话也不说,手也不递给李中医。
这可把她母亲着急的,跪在地上劝说女儿,“我的孩子啊,李中医家里世代为医,是这里最好的中医,退休还开了私人中医馆,说不定李中医看了以后,你就能要上孩子了。”
女儿根本没听母亲的话,一直说着:“不要不要!”
林墨睡得晕乎乎的,听见动静,她轻轻跳下椅子,朝病人走去。
“小猫,有小猫。”刚才还神情激动的女儿看到橘猫,蹲在地上摸着林墨的额头。
李中医察觉不对,严肃地看着母亲,“你好,你女儿确定21岁吗,你们有没有去精神病院检查过?”
眼前这位母亲大惊失色,“你胡说什么,我女儿才不是疯子。”
李中医按了按钮,让杨医生进来协助。
她给杨医生使了眼色,将病例递给她。
杨医生立马知道李中医的意思,拿出手机报警,“哎呦,未成年怀孕,她的丈夫不仅违法,还要坐牢,我们中医馆可看不了,得叫警察来。”
这位母亲听见立马跪了下来,“别别,是我的错,女儿已经成这样,你们别报警了,我说我都说。”
林墨好奇一瞥,难道这家人还有什么隐情?
她被小姐姐搂在怀里静静听着她们的故事。
原来这位母亲姓侯,叫侯晓梅,女儿姓黄,叫黄娟,今年确实不是21岁,而是18岁,她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一家五口在农村生活,家里有几亩地,日子还算过得去。
可惜天不逢人愿,在黄娟十六岁的时候,被村里的流氓二喜qj了。
她只不过是去高粱地去拿被遗忘的锄头,就这样被那个混蛋惦记上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高粱地只剩一片凌乱,二喜趁着夜黑就溜了。
黄娟回去就闹自杀,她不想活了,还是侯晓梅劝说下来,带着女儿去找二喜算账,结果这个王八蛋事发当天就跑了。
二喜家人说会对黄娟负责,让她不要生气,还将自家的几亩地留给她做彩礼。
黄娟自然不同意,结果黄父做农活摔断腿,正好缺钱救治,还有弟弟妹妹要养活。
对于农村人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二喜父母说二喜很喜欢黄娟,所以做了错事。
侯母一人分身乏术,根本照顾不过来,就劝黄娟答应下来,没想到直接把女儿推进了深渊。
一个月后黄娟怀孕了,她痛苦不堪,回家的路上摔了一大脚,孩子彻底没了,就这样二喜还在外边混,根本没有回来。
二喜父母打电话叫二喜回来负责。
他根本不喜欢黄娟,只是那天色心大起,干了龌龊事情,但在父母的责骂下不情愿娶了黄娟。
黄娟被迫跟这个人渣结婚,还以为结婚后日子会好点,结果二喜吃喝p赌样样精通,把黄娟第二个孩子气没了,就这样她彻底疯了,在家里只要看到二喜,就砸东西,拿着柴刀追二喜到村口。
二喜吓得不敢回家,二喜的父母催促黄娟赶紧生孙子,否则就不要她了。
侯母觉得没有办法才带她到城里看病,结果去了医院,一问婚史,听说黄娟未成年怀孕就要报警,吓得她带着女儿立马离开了公立医院,想着中医馆是私人开的,向二喜的父母借了点钱跑来李中医这里。
李中医听完整个故事,又给黄娟把了脉,“身体没事,纯属是心病,心病还要心药医,我劝你让女儿赶紧离婚,这样对她的身体也好。”
侯晓梅连连摆手,“那不行,离婚了她就没人要了,那彩礼咋办?”
林墨听着快气死了,她蜷缩在黄娟的怀里,看着小姐姐长得眉清目秀,却要遭受非人遭遇。
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声音,系统提示她现在情绪波动过大,要减快乐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