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领导,各位夫人,我是顾家的顾初萌,今天白家的孙女白雪惹恼了我,我气愤不过来这里找白老爷子主持公道,惹了各位的清静安宁,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还请大家见谅,也请各位长辈替我们主持个公道。”
严家和白家算近邻,严策正在家里核对全家人的体检数据,听到外边的动静,此时也过来了,“顾初萌,发生了什么事?”
另一个领导夫人也走过来询问:“顾家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焦奶奶,您好。”
顾初萌先礼貌喊人,然后将车门打开,将被她捆得严严实实的白雪拖了出来,气愤的将她扔在地上,指着她满脸怒气的告状:“焦奶奶,各位长辈,白雪这人已经被医生诊断为精神病了,这是公认是事实,我可没有冤枉她,她现在真的病得不轻,我看她已经病得无药可救了。”
接下来,她又将云清袅和白雪之间的恩怨全盘托出,当然自动隐瞒了将她扔到垃圾站暴打的事。
说完后,开始说刚才的事:“今天我和楚沛辰,还有韩湛,我朋友四人约好去逛街,在科创中心附近碰面。可这个神经病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了消息,提着一桶狗血追过来,二话不说就朝我身上泼,嘴里还在骂我朋友是狐狸精妖怪,说请了大师施法要收了她。”
“当时是我和韩湛站在一起,她将我误认成了我朋友。韩湛反应敏捷,将我推开了,满桶的狗血全泼在他身上。”
“各位长辈们,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我气愤不过,所以将她打了一顿,将人带到白老爷子这里来,请他给我们一个交代。”
白定阳早在她讲故事时就出来了,一张老脸阴沉得如同锅底,气愤的死瞪着惹事精白雪,恨不得将她扔回她娘肚子里回炉重造了。
白雪此时也慌了,不停的挣扎着想甩掉捆住自己的衣服,嘴上还在激动解释着:“爷爷,那个女人是个妖精,是狐狸精转世的,是何道人告诉我的,他说了,只有用他施过法的新鲜狗血才将她制服住。”
“你给我闭嘴。”白定阳被气得身子都在摇晃了。
“爷爷,我说的是真的,这桶狗血是何道人帮我准备的,已经施过法了,只要将它泼在对方身上就行了。我今天只是看错了人,误将顾初萌看成那个女人了,我泼错了人。只要将那个女人抓住,将狗血抹到她身上,她一定会现出原形的。”
白雪此时整个人都处于极度不正常的疯癫中,双眼赤红,思维头脑已混乱不堪,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抓住云清袅,除掉她这只妖精报仇。
:她不会退半步
“哎。”
最先叹气的是焦奶奶,她看了一眼白定阳,“老白,你家白雪真该送去医院,不该这样任由她在家里治疗。”
“上次发病还没这么严重的,怎么才短短半个月时间就成这样了,她是不是没有按时服药控制啊?”
“听说住在王婷在外边买的房子里,母女俩住在一起,并没有安排医生随时照顾着。”围观的人低声交头接耳起来了。
“王婷的情况好像比她要好一些,没有经常出来这样闹,只是说话尖酸刻薄不太好相处,我看白雪的病情要严重很多,说不定服药都控制不住了。”
“是的,都成这样了,就该送到精神病医院找专业的医生治疗,等医生确定能出院后再送回来,不该这样不管不顾的。”
“哎,他们家的事不好说,一大家子的性格都很执拗偏执,别人的话听不进去的。”
“可不是,之前就有医生提醒过白雪精神不太对劲,让他们早点送她去医院检查,可白家人都不听,还说一些难听的话。白秋宏也不将妻女的事放在心上,一心扑在工作上,现在她们病情恶化得这么明显,想挽救都迟了。”
“”
听着左右邻居们的议论声,白定阳脑子嗡嗡叫,不好呛她们,此时也有点后悔,见孙女还在发疯乱说着,又气得吼了起来:“白雪,你给我闭嘴,安静点。”
韩湛他们此时都已经到了,云清袅随意看了一眼在场的人,视线从严策身上越到了白定阳身上。
她大步走过去,拉开最前面的顾初萌,将桶子和韩湛的外套都扔在白定阳面前,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愤怒之色来,一双清澈见底的双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她没有任何的质问,说出来的话很简单:“我不需要道歉,我只要一个满意的处罚结果。”
白定阳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与孙女发生过多次冲突的女孩,她戴着口罩看不到真容,可这双眼睛格外迷人有神,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想不起来。
如今被这么多有头有脸的左右邻居注视着,他不可能不表态,绷着脸与她说话:“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处罚结果?”
“看白家的诚意。”
云清袅将皮球扔回去,人也转身走到白雪身边,冷漠无情的一脚踹到白雪的痛穴。
“啊!”尖叫声一起,白雪疼得满地打滚。
云清袅当做没看到她的惨状,也假装没听到她的惨叫,身板笔直的站着,冷酷的与他对视着:“白家的诚意,若令我不满意,我不介意每天送她十脚,直至送她去西天佛祖面前报到。”
“就算白雪今天的行为有违道德,可她是个精神病人,不该受到体罚严惩。”白定阳怒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