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情况下,我要是被她推出去当替死鬼,我也会跟她绝交,老死不相往来。”女生说着。
“她这脾气若不收敛改变,会很容易得罪人,我们还是少跟她来往为妙。”
这男的是个谨慎的性子,跟张乐雁关系本就一般,对她的印象越来越不好,看了下时间,见不早了,说着:“走吧,我们回去了。”
“之前不是说要去白家吗?”
男人想了想,烦躁的摇了下头:“不去了,白家人脾气比张乐雁更夸张火爆,每次谈话都憋屈难受得很,不想去找气受了。”
“你还别说,张乐雁最近和白雪打得火热,经常去白家玩耍,好像还在邀请白雪去录制一个网剧的片尾曲。我总感觉她们俩凑到一起后,张乐雁的脾气都被传染了,跟白雪一样火爆难相处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是有道理的。”男的叹了口气,朝张乐雁相反的方向走了。
:隐匿锋芒
张乐雁今日是代表张家过来贺寿的,原本在贺家就心情有点郁闷,前来贺家祝寿的这些夫人小姐都对她态度很敷衍,她在那里呆着没意思,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找个借口走了。
却没想到在门口碰到云清袅,这下心情跌到了谷底,一种说不出的烦躁火气冲上头顶了。
正当去取车时,旁边刚停稳的车上下来一位年轻男子,容貌并不出挑,身高中等微胖,穿着休闲,戴着墨镜,张乐雁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高贵的视线。
“哟,这不是张大明星嘛。”男人阴阳怪气的来了句。
“哟,原来是吕大音乐家啊。”张乐雁其实之前就认出他来了,只是不想跟他打招呼。
这两个明显不对付,两人说话的调调都一样。
张乐雁看到他手中提着的礼盒,知道他也是去贺家祝寿的,懒得跟他呛声,上了自己的兰博基尼,车速极快的离开了。
吕鹏来到贺家,客气跟贺老祝寿后,也陪着坐在客厅里跟其他人畅聊。
他看着清冷漂亮的云清袅坐在苏纤梅旁边,笑嘻嘻的询问:“顾伯母,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谁啊?”
“她是贺老的师侄,萌萌的好闺蜜。”苏纤梅给他介绍着,又给云清袅介绍:“清袅,他叫吕鹏,是位大提琴演奏家,在国家音乐交响乐团工作。”
吕鹏?
云清袅听过这个名字,与他对视着,一开口就扎对方的心:“以前被阿初欺负过的吕鹏?”
吕鹏脸上的笑容凝滞。
“呵呵”苏纤梅乐呵笑了,点头:“是,是他。萌萌小时候是个混账魔王,老喜欢欺负人,阿鹏被她打过好多回。”
“顾伯母,别提我的伤心事,好不好?”吕鹏哀嚎,他和顾初萌是同班同学,小时候被她打得有阴影了,每次听到她的声音就躲,直到顾初萌去了国外念书,他才发现校园生活如此快乐。
苏纤梅笑着:“好,不提了。现在萌萌变化大,不那么冲动爱打架了。她现在回国了,正在准备建筑设计工作室,这个月开业,回头约着一起聚聚,伯母请你们同学好友帮着照顾下她的生意。”
“我听奶奶说过了,开业当天一定去捧场。”
贺老陪着他们聊了聊,让夫人招呼好客人,他喊着云清袅进书房去谈事了。
一进书房,贺老立即变了一副表情,笑得有点谄媚:“师侄啊,那个圣潭药酒还有没有多的啊?”
云清袅有点不习惯他这样,之前杜老给他寄了两瓶,想来是确认功效了,“师叔,我手里只剩下三瓶,今天全给您带过来了。”
“下一批什么时候酿出来?”贺老想要啊,最重要的是上面有位大领导急需要。
“三瓶够您喝很久了。”云清袅与他对视着。
“我和夫人之前都喝了你的药酒,身体都调理得很棒,暂时不需要喝了。”贺老并不是自己要喝,指着某个方向:“是上面有位老领导要喝,我之前匀了一瓶给他,他服用后身体好了很多,一直催我再给他弄几瓶去。”
“你先将这三瓶匀给他吧,我的酒还得一两个月才能出来。”
这圣潭酿造不简单,酒水倒是用的是寻常的白酒,不过要等提炼的药材精华融入酒中,得经历九九八十一天的融合。她前些日子酿了三十瓶,还没到开坛的时间。
“行,行。”只有一两个月了,贺老等得起,笑着招呼她落座,请求着:“我能不能先定十瓶?”
“要这么多?”
贺老有听师兄说国外的订单都订到了后年,她的酒又全是她自己亲自酿造,产量不多,一次性要十瓶算量大的了。
他要这么多酒,也是有用的,当即面色凝重的跟她说起:“师侄啊,你刚回来不清楚政治权势,还未接触过这个圈子里的人,应该不懂背地里的争斗。我们虽然处于医药卫生行业,不影响大人物们的复杂争斗,但是身处这个圈子里有很多的不得已,想要中立不靠边很难很难。”
“师兄当年远赴国外发展,其实也是厌倦场面上的明争暗斗,想离开过点轻松日子,专心研究中西医。他当年也喊我一同走,但是我做不到那么潇洒,放不下贺家,所以没跟着他离开,也没有去南方发展,留在这里坚持着。”
“我们中医圈子有专业的竞争对手,对方已经站队了,若是我们不在这个节骨眼稳定下来,贺家会遭受重创。师兄时隔这么多年回来,根基短时间不会稳,我们单靠医术稳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