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南宫滢被护卫带走了,但南宫敏可是跟随倾公子回了倾府,也不知他那族长二叔知晓自已的亲生女儿成了妾室,而且还是如此不堪入流的倾府,会不会暴跳如雷,
既然二叔十多年前就开始算计他们一家,那也别怪他如今下手狠毒,
他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至于南宫滢,他日后有的是机会,今日算她走运,被其他公子相救。
客栈内
缓缓睁开双眸的南宫滢还有刹那的迷茫,
“小姐你醒了?感觉如何?”
南宫滢转眸望向丫鬟小荷又惊又喜的模样,她昏迷之前的一幕瞬间涌入脑海,赶忙抬眸环视四周,除了桌前摇曳的烛火,再无他人,她昏迷前的那位公子呢?
南宫滢的视线转向丫鬟询问道,“小荷,谁送我回来的?”
小荷赶忙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小姐,是李护卫抱您回来的,当时您昏迷可把奴婢吓坏了,还有小姐手掌的伤势,如此的严重,也不知小姐是如何支撑过来的。”
南宫滢闻言望向她那被包扎过的右手,微微一动,便疼痛难忍。
小荷继续道,“小姐,敏小姐怎没有一起回来?李护卫沉着脸,无论小柳怎么询问她家小姐,李护卫均不作答,只说等小姐醒来再做定夺。”
南宫滢这才想起南宫敏,想到她亲眼瞧着敏妹妹与那男子行苟且之事,脸上闪过不自然,当时只顾着逃命,并未觉察有何不妥,如今想来,除了羞耻,便是令她有些作呕。
只是她没想到敏妹妹竟然没有一起回来,难道敏妹妹的药性比她厉害?如今还在青楼之内?
南宫滢眸中蓄了一丝泪花,柔声道,“小荷,你去将李护卫唤来,我问他几句话。”
小荷见小姐如此模样,便知小姐肯定受了大罪,赶忙起身去寻李护卫。
李护卫一直在门外,见小荷来唤他,疾步来至南宫滢的床榻旁,直接跪了下去,愧疚道,
“二小姐,是属下无能,害了小姐与敏小姐,属下该死。”
南宫滢冷眸望了一眼李护卫,他的确该死,前往这豺狼虎地,竟然没有做好万全准备。
眼下,她还需要此人的保护,压下心中的怒气,柔声道,
“李护卫不必自责,是他们太过狡猾,谁能想到那位青公子竟然耍阴招。”
李护卫见二小姐如此善解人意,并未责怪之意,他心中更加愧疚,继续道,
“二小姐,敏小姐被那位倾公子带回了府,属下极力劝阻过,但敏小姐甘愿跟随那位倾公子回府,也不愿跟随属下回来,当时二小姐昏迷不醒,属下又不能前去硬抢人,属下唯恐将二小姐也难以带回。”
南宫滢默默点头,李护卫做的很好,思虑周全,想到昏迷前的那位公子,继续柔声询问,
“李护卫,救下我的那位公子呢?”
南宫敏的崩溃
李护卫听闻南宫滢的询问还愣了一瞬,似乎是没想到二小姐怎么就突然提到了那位公子,他们不是在谈敏小姐的事情,或许是二小姐急于报答救命恩人,
李护卫并未深想,如实回道,
“二小姐,属下已经对那位公子郑重地道过谢,之后便带着小姐离开了翠红楼。”
“可知那位公子贵姓?”
李护卫摇头道,“属下并未询问,当时属下见小姐昏迷,急于寻大夫诊治,道谢之后便快速离开。”
南宫滢暗骂一句蠢货,这李护卫如何办事的?瞧着那三位公子的气质不一般,说不定是哪个官府中的公子,南宫滢不悦地望了一眼李护卫,真是怒其不争,怎能将她带回?若那公子的家世不凡,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次相识的机会。
南宫滢内心气恼,但面上不显。
李护卫见二小姐并未言语,面露愧疚,继续开口询问,
“二小姐,那敏小姐应当如何?”
南宫滢闻言眉宇闪过不耐,这也是个蠢的,上赶着去给旁人做小妾,等她清醒之后,还不得哭喊着来寻她求救,入了别人的后宅,哪能如此轻易地被放出来。
南宫滢想到如此蠢笨的妹妹极为头痛,她还有要事要做,怎能在这些事情上扰了心神。
南宫滢那双蓄满泪水的双眸望向李护卫,声音有丝哽咽,
“李护卫,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妹妹,我当时极力劝阻过,但妹妹一心认准了那位公子是她的救命恩人,我当时亦是靠着手握一块碎瓷片,保持着一丝清醒,当时我根本执拗不过妹妹,只能先行离开。”
李护卫想到当初他劝敏小姐的情形,深有感触,他都无能为力,更何况是柔弱的二小姐。
南宫滢继续哽咽道,“李护卫,你速速书信与我父亲,将这边的事情告知与他,让他定夺此事,我如今只觉脑海一片空白,想起翠红楼之事便阵阵后怕。”
李护卫抬眸望了一眼脸色惨白的二小姐,愧疚更甚,如今二小姐亦是受惊不小,理应好好休养,他怎能前来为难她,还是速速告知族长的好,让族长尽快拿个主意,他们这几人又不好硬闯倾府将敏小姐救出。
李护卫留下一句小姐好好休息之后,便起身离去。
南宫滢望了一眼李护卫离去的身影便收回视线,关于敏妹妹的事情,她推了出去,
她如今更加焦急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这位青公子并非是她找寻之人,那她入宫的机会便又渺茫了,看来还得寻求他法,还有,救他的那位公子,怎样才能再次相见一面,南宫滢一时之间陷入苦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