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确是太愤怒,若这些产业被官府查封,那他们的财力来源受损严重,这九仙城的知府大人可是他们花费心神才收买的,这才为他们所用了多久?还有这些个挑事的官差,男子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那些被他们收买的人,否则也不会仗了他们的财势如此嚣张。
不得不说,这个景漠虽然脑子不够聪明,但打探事情的能力还是不错,能暗查到事情的根源也是有些本事。
男子压了压火气,再次沉声询问,
“景寒可有找寻到?景寒最近一直在这九仙城之内,为何没有暗中阻止此事?”
景漠头垂的更低,将他查的事情如实禀报道,
“公子,属下扮作路人前去那三进出的宅院前查看过,瞧见官差正在那里处理尸体,更有那好事的百姓远远围观,属下也走近了几分,对于他们的谈话也听了一耳朵,据那住宅与府衙距离比较近的一老者小声说,昨夜子时他听到了府衙之内传来了打斗声,他还以为听错了,又仔细听过之后,才确认此事为真,然后就慌忙躲进了房内,不敢外出,但到了清晨这府衙内又没有了任何动静,他出于好奇这才出门查看,瞧见府衙内安静入场,并不像出事的样子。”
景漠顿了顿继续道,
“属下为了确认这位老人所言,又去找了那打更之人,据打更人回忆他也听见了府衙内的打斗声,但到了寅时之后,这府衙之内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是衙内依旧灯火通明。属下认为,昨夜景寒与吴管事理应去了衙门擒拿修王与夜子澄,只是衙门内官差太多,景寒他们寡不敌众,最终战败,属下猜测,他们二人或许已经被关押了起来。”
男子冷冷地瞥了一眼景漠,并未理会这个思考问题不带脑子之人,
官差再多能是景寒他们的对手?更何况景寒带了许多死土前去,若说修王身边的暗卫较多,这还能说的过去,
但男子还是有些疑惑,景寒的身手他也知晓,再者就算景寒不是那些暗卫们的对手,但景寒还会摄魂术,以及那诡异的笛声,也会瞬间夺了暗卫们的意识,无论如何也不会失败才对,
若景寒真的失败,那只能说明有一个比景寒还厉害的人物出现,无论实力还是其他均在景寒之上,男子的双眸再次眯起,此人是修王?还是夜子澄?男子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两人。
还有,景寒与吴管事两人并非蠢笨之人,为何直接前往衙门抓人?在衙门之外多的是机会,如此行事岂不是自投罗网,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男子想到那宅院内中毒倒地的死土们,不得不将事情串联起来一起思考。
男子思索良久,随后又开口询问,
“今晨府衙内可有何动静?”
“公子,属下寻那早起的商贩打听过,他们见官差请了许多有名望的大夫前往府衙之内,并未多时,那些大夫们又纷纷离开了府衙,属下找寻了一名前往府衙的大夫询问过,刚开始,那大夫死活不交代,说是总督大人有令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属下是拿他的家人威胁,这才如实告知,说是为一位公子瞧病,但那公子伤势太重,恐命不久矣”
男子略一沉思,随即想到不是修王便是夜子澄身受重伤,随即眸中划过畅快,毁他如此多的死土,活该命丧黄泉,就是不知命不久矣的是修王还是夜子澄?
景漠继续禀报道,
“公子,属下回来之际,亲眼瞧见一匹快马疾驰进入府衙,那马背之上除了一名侍卫之外,还有一位老者,那老者身背药箱,想必也是一位大夫。”
男子微微颔首,“等用完膳之后,继续探查,再仔细查看府衙之内除了总督郑大人,修王,夜子澄之外是否还有他人?等查探清楚之后,前往月木镇寻我,我要亲自看看那矿脉是否安然无恙。”
如今九仙城内的情况不容乐观,他更不会冒着暴露的危险去找寻其他人,幸好他在此早有安排,
还有,他隐隐猜测事情不会如此简单,理应还有他人在场,具体是何人,不得而知。
景漠望着主子欲言又止。
男子知晓修王或者夜子澄即将身亡的消息,心情竟然出奇地好了起来,望着欲言又止的景漠冷声道,“还有何事?”
景漠顶着主子那骇人的眼神,依然开口道,
“公子,景寒与吴管事或许被关押在了大牢之内,属下是否前去将二人救出?”
男子闻言眼神瞬间变的凌厉,冷声警告,
“你只管完成我方才交待之事,至于其他,我自有安排,若你再自作主张,擅自行动,休怪我不客气。”
景漠心头一颤,赶忙躬身一礼,回应道,“属下明白。”
烟儿,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待景漠离去之后,男子这才享用膳食。
无论修王与夜子澄谁先身亡,于他而言都是莫大的好消息,
既然折损了景寒与吴管事均未将修王抓获,那还不如直接送他们去死,他们的人擒不住修王与夜子澄,那便难以威胁到当今皇上,既然威胁难成,那便让当今皇上心痛吧,不是说,皇上非常敬重他这位八皇兄吗?
若修王丧尸荒外,不知当今皇上能有多心痛?
男子阴戾的眸中疯狂更甚,若皇上心痛,那他便开心。
男子加快了用膳的速度,待他用完膳后还要去月木镇查看情况,他们的矿脉是万万不可有事的,若没有了矿脉,他们的兵器都难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