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有钱能使神推磨
姊姊听说我要买衣服,有些懊恼地碎碎念着自己没有及时注意到弟弟的需求,开始在店里的衣架翻翻找找。
「话说a有跟你们提了吧?打工的事情」姊姊的笑容藏不处她内心的诡计。「因为之前那个小有名气的part-tir颜质是不低啦,但个x实在是太差了。你姊我藉着他今天这个月内第十一次迟到,电话里叫他以後不用再来了。现在,短时间又再联系一位有点点儿困难。哈哈哈所以?」
「该不会又是要当模特儿吧?」看到大型服饰店一角的布景、镁光灯和摄影机,还有其他忙进忙出的工作人员,我已经大概猜到是什麽样的打工了。
或许一般人会觉得这是轻松又好赚的工作,但对於小时候就因为姊姊的关系而拍过童装广告的我,却是人生一大y影。
她和那群同学,包含现在的同事a,还让我试过不少nv童装。虽然刊登在杂志上的照片很难认出那是现在的我,时间也过了很久,但於我而言却是一笔不可抹消的羞耻纪录。
「除了试过的衣服会让你免费带回家之外,还会有五千块钱可以拿喔。三个小时五千块,不觉得很划算吗?」姊姊见我没有及时答应,马上又把目光定在符尊身上。那家伙眼神从刚才就一直在姊姊略微露出的rug0u上徘徊。「符同学,我听说你已经身无分文了。是男人的话就不要靠畅悠养呀,五千块很好赚的呢?要不?你的条件似乎还在我弟弟之上呢。」
符尊一听到有钱可以赚,一口便答应了。
又是威b,又是利诱,我还是被姊姊给说服了,只是条件是不能再穿nv装。
「唉呀,别担心啦。你现在长的再清秀,扮nv生也不像了。更何况姊姊我现在都是以男装为主。」
由於姊姊是福尔摩沙梦南区的重要g部之一,手边的经费也b较阔绰,加上有点吹毛求疵的处nv座x格,摄影现场请的都是专业级的摄影师、化妆师、发型师等,只力求能将服装的广告效益达到最大。
我被梳了一个复古的三七分油头,拿掉笨重的粗框眼镜,换上日抛式隐形眼镜──赫然发现镜子中的自己真的b平日里还帅多了,要是每天以这种面貌上学的话,大概不会是系边了──修整过的剑眉,双眼皮眼楮细长而稍稍下收,鼻翼jg巧,嘴角微微一g还有个单侧的小泥窝。
「哇,符同学也太帅了吧!」当我已经试完一套衣服时,符尊才在造型师的簇拥下施施然从後台出场。
符尊的凌乱头发在仔细修剪之後,令人感到神清气爽,原本就俊俏的侧脸也完整地呈现,加上高挑的身材让现场不分男nv眼睛为之一亮。
拍摄没有进行的那麽久,大概一个多小时,我和符尊各自换完五套服装便结束了。
「请问符同学介意0上半身吗?」
我们的姊姊部长突然在模特儿中场休息时,提出大胆的要求。听到的时候,我才刚喝半口的水差点喷出来。
大概是眼神爆血地瞪着姊姊,让她感到一定程度的杀气和威胁,笑着挥挥手对我说:「放心啦,畅悠,你的肚子不用掀开就知道一定没有练过。就算你主动要求,阿姊我也不会让你上场的。」
好吧,只要能回避这些事,某种程度的语言中伤我还是能接受的。偷偷掀开自己的衬衫,却发现这真的是个血淋淋的事实。
至於符尊听到又有钱能拿,迫不及待地扒开衬衫,现场一些气场b较虚弱的nvx已经开始转头擦鼻血了。
这次呈现是福尔摩沙梦旗下的服饰品牌abt最新推出的cha0牌牛仔k。由於符尊的腿很修长,适合呈现贴身款、窄版一系列的牛仔k,布料有漆白、刷旧、烫皱与打铆钉,不同的样式,加上神明上半身抹油的诱人六块腹肌和厚实的x肌,让姊姊深信能替产品本身加分。
都已经脱到这样的地步了,姊姊索x又吩咐推出男x内k品牌benders让符尊代言,款式有贴身、低腰、窄版的三角k或是四角k。在姊姊贪婪唆使下,有钱能使神推磨。符尊本人超大方,pose愈摆愈撩人,摄影棚的温度似乎抬高了几度。
而且,符尊的那话儿真的是蛮大一包,稍微一走动就能明显注意到那霸气的晃动幅度,他自己还得时不时动手重新塞好,以免那根露出来见人。这又ga0的现场不少nvx呼x1急促、满脸cha0红,有的甚至夹紧双腿,一副要排卵的样子
「畅悠,难得你来。等一会儿,大概半小时後,姊仔我请你吃饭。」眼见符尊的男t摄影接近尾声,姊姊走向一脸发呆的我说道。
虽说不喜欢过度热情和要求我做模特儿的姊姊,但真的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哪怕曾经有过冷战、争吵,时间缓冲一久,要说没有想念是假的。「好啊。」
然而,才答应不到十五分钟,同事a急匆匆地塞给我五百块,却也婉转传达:她和姊姊临时被长官的一通电话抓去开会,所以我可能要自己解决午餐。
本以为符尊还在拍广告,走到後台却看到工作人员正在收拾场地,而神明早就不见踪影了。由於真的已经饿到前x贴後背了。不管神明了,我乾脆自己坐电梯到八楼和九楼的美食部门寻觅午餐。
「同学们,下礼拜要第二次期中考,老师剩下没教完的,回家自己好好念。下课。」蓝教授四堂没意义的课终於结束了,现场一片狼藉,喷满各se的粉笔,坐在教室前排摇滚区的几名同学脸上都像涂了一层厚厚的妆。
翻翻原文书,蓝教授只教了不到课程进度的一半,後座有几个认真的同学小声地抱怨。
由於蓝虹教授既是台湾知名的学者,还是前中研院的院士,老公更是某党政人士,深具非学术界的权威,所以校方也不太敢惹她。系上同学的各式投诉宛若石沉大海,所以众位只好自力救济了。
「悠,我等一下还有事情,下午也会晚点回去」系上大概也只有符尊会在课後问蓝教授问题,只是常常问完还是一脸疑惑和失望。
「嗯,去吧!」滑开手机,高巧玲传来简讯说想要一起吃饭。
今天,神明上课满二个星期,期间他也真的做了不少事。例如:帮系学会的阿婆办事员搬海报看板,到系主任的实验室洗堆积如山的脏烧杯和锥形瓶还有时薪一百五十块,共做了四个小时,和几个仰慕他的nv同学去看深夜电影
「我说,符尊,你失去了庙宇,也同时失去人类的香火。无人供奉的你,又在人间待了那麽久,是还有多少神力吗?」几天前的傍晚,我被符尊推着去c场陪他一起跑步,气喘吁吁的跑完五圈後,忍不住问起身边已经跑完十圈却还脸不红气不喘的神明。
印象中,不管是初遇时他对公车所使用的深水系法术,抑或是对战早餐店的殭屍,到最後他都会嚷着神力不足。加上前几天又从那名nv神口中窃听到,符尊真的已经失去很多神力的事情。
「跟以前b起来,的确是所剩不多呢。但是,透过和人类的交流,与之建立连结或感情,多少也能让我的神力维持在最低标准,所以无妨。」符尊脱掉福尔摩沙梦的白se运动上衣,拿sh毛巾擦拭上半身汗水淋漓的肌r0u,又接着说:「更重要的是,只要悠相信我,那我便会一直有神力。」
「相信什麽的,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过去的家庭背景,信任父母最後却会导致自己被他们利用与伤害,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相信任何人了。甚至,也常常忘记相信自己。
「悠要对自己的信念有自信呀。」符尊语调很轻和,温柔地搓搓我的头。温柔的让我不想推开他,因为又有些模糊的儿时记忆片段闪过脑海,那些更早以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