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未了 窒息
方恋就像一条蛇一样,侵略性里都带着晦暗不安的毒汁。
他拿下眼镜,膝盖压在床边,顶起了展萧苔的大腿,舔着展萧苔的嘴,扯出对方后腰扎进西装裤的衬衫,发冷的手从尾椎摸上背沟,熟悉的体温让他手心发烫,空出来的手就要去脱下展萧苔的外套,展萧苔连忙躲开他的脸想要开口,可方恋又舔又咬,手上没个规矩,力气也使得大,展萧苔嘴巴都被黏黏糊糊地吃上了好几次,于是声音只能断断续续的:“喂,等……等下,我外套,外套!别弄……坏。”
方恋感受到他的不专心,越发亲得深,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外套连同腰带扔在地上,几个动作间就解开展萧苔的衬衫纽扣,摊开露出一大片胸,穿着衣服的展萧苔总给人伟岸的安全感,赤裸的他却没那么有攻击性,因为流畅深刻的几块腹肌和鲨鱼线的上面收拢着一对软鼓的雄乳,乍一看没那么夸张,可是把在手里却发现一个成年男人的手掌都才堪堪兜住一边,深红的两个乳尖立在中央,只是乖顺地躺在手心里都让人心头发痒,方恋的手掌忍不住按了进去,肉从指间凹陷起伏,跟着展萧苔的呼吸活动。
而被摸着奶子的展萧苔只能用手肘撑着自己,被逼得越来越往后倒,他的半个臀部还悬在床边,全靠方恋的双手拢着,两人唇舌缠绕的呼吸间发出啧啧的水声,展萧苔闷哼了下,方恋双手托起他的屁股,西装能包出令人垂涎的线条,却透不出吸住手心的肉感。方恋托着展萧苔的双手架在自己肩上,他扯了扯对方已经松垮的裤子,瞬间就掉到了脚踝,露出长裤长袖伺候着依然是麦褐得具有冲击力的肤色,黑色内裤微微鼓起,边缘溢出来的浅色很是显眼,方恋没有脱掉这一层欲盖弥彰的布料,他拉开底下紧贴着臀肉的内裤伸进去揉捏。
展萧苔不满道:“你就光摸屁股吗,不能摸摸我老二?”方恋舔了一口展萧苔的胸,只说:“不能。”
“那你滚来。”展萧苔笑得阴恻恻的,方恋不反驳,只是埋头张开嘴吸住了乳尖,双手也没有空闲地抠弄着掰开展萧苔的臀瓣。
“你轻点。”展萧苔捏了下方恋的耳垂抱怨着,他现在整个人靠方恋支撑,还环着方恋的肩不让松手,不然就直接倒在床上了。所以他现在有点想摸摸自己下面,刚想偷摸蹭一下方恋解解闷,方恋一只手就揉上了展萧苔的另一边胸,剩下一边方恋的舌头弹动着乳尖,精贵的少爷嘴巴吃着展萧苔的奶头,乳晕被吸得亮晶晶的仿佛又深了几分,展萧苔双腿忍不住合并夹住了方恋的胯,他鼓囊的下边挤到了方恋的下腹。方恋自然感觉到了,他继续在展萧苔的胸肉上多咬了几口,他的手指伸入到展萧苔的股沟里,或许是连臀都发育得十分优越,沟深得能藏住方恋的两根手指,他摸到了穴口,却就此打住,抬起头去亲展萧苔。两人嘴唇交织,熟悉又带着微妙的陌生交换着唾液,咂咂作响,许久没有性生活的展萧苔只感到后脑勺绕着烟花似的,他发软的小腿交叠圈起来蹭了蹭方恋,穴口却突然塞入了一根手指,又匆匆抽了出来,仿佛是在检查什么一样。
展萧苔只感到一阵干痛,他没好气地提醒道:“润滑啊,拿润滑的来!”
方恋却说:“不润滑。”
方恋还怕展萧苔忘记,好心补充了一句:“也不戴套。”
展萧苔诧异地都没管自己岌岌可危的穴口:“什么?”
方恋:“放心,我没跟人做过。”
展萧苔:“那我……”方恋上前堵住了展萧苔未完的话,他不想知道展萧苔有没有跟别人做过。因为这突然的想法,他有些没控制的粗暴,拉开展萧苔的大腿,内裤被他扯开露出熟粉的穴口,似乎因为刚刚的突然袭击受到了惊吓,被短暂打开的缝隙还在微微翕动,让人怀疑起它的承受力。方恋解开自己的裤子,他深紫到发褐的性器比起鸡巴更像个刑具,已经全然勃起的粗度和长度一贴在弱小的穴口处更显得暴戾。于是展萧苔被堵住的嘴发出唔唔的抗议声,他用力拍打了几下方恋,并没有立马翻脸,心里却难得有点害怕,因为他还记得方恋的性癖实在,不是很健康。
但是今天应该不会这样弄吧……?展萧苔抱着侥幸心理想着,因为他好久没开荤实在也不想扫兴。方恋显然没有动摇,他用大拇指掰开穴口,好歹比刚刚的细缝要大了点,但是没有润滑,叫展萧苔有些头疼起来。“唔唔尼玛…唔别直接搞!”展萧苔口齿不清也要骂骂咧咧地提要求,他引以为傲的身材窝在方恋身上,几乎要把方恋给盖住了却没有什么威慑力,拧眉的恶人样勉强是能吓倒一些懦夫,如果他的那对奶没有跟着他的动作颤动的话。方恋一言不发,他把着性器碰到穴口,展萧苔立马就消声了,穴的反应看着有点生疏,方恋自顾自捏造着事实。这既代表着展萧苔没跟人乱搞,也说明了和他分手后展萧苔的现状。前者本来应该让方恋感到喜悦,但是后者又在原原本本地提醒他在展萧苔的人生里缺失了2年,原本就是在大学里才相爱,生生错过了之前的18年,加起来就是20年,这一套算法让方恋就像被谁偷走了人生一般,感到不快和愤怒,也感到深深的不安。但方恋知道自己比起忍受不安,更害怕失去他。这样的事实让方恋有些难以控制情绪,他只好找补似地亲了下展萧苔的额头说:“对不起。”然后抵着的阴茎就长驱直入般强硬地插了进去,不打一声招呼,只有一句廉价的道歉,痛得展萧苔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方恋也是忍着痛意的,但是更多的回归感疏解了他生理上的痛。
展萧苔只能在他身上苦兮兮地叫唤着:“痛,痛死了!傻逼方恋!傻逼方恋!”
闻言方恋只是伸手掐住了展萧苔的下巴,把展萧苔的嘴摁得张开,伸出舌头又亲了进去。
展萧苔接吻是真的不习惯张开嘴巴,他有几颗天生的鲨鱼齿,很容易刺到人,所以他亲人的时候就会收住牙齿让两瓣唇单纯地贴在一块,而方恋愿意被他咬,最好咬得鲜血淋漓直到流干。方恋喜欢吞没的吻法,最好没有一点出声的空间,让他就像白玉螳螂似的消化着自己的猎物,展萧苔感到自己就是那个肥美的猎物。
琉璃般漂亮的男人在上面嘶嘶地吐气,下面粗壮狰狞的阴茎干得又重又急。
“嗬额…慢点,慢点。”展萧苔沉着的嗓音被过滤得富有暧昧欲念的抒情感觉,让人沉在桃花池一样愿意遂他的心。方恋果然也听他的话,放缓了速度,但是真的慢了后,展萧苔又感到空虚的咬啮,他不忿地咬着牙动了动腰,顶入又突然下降的深纵感让他发媚般叫了声。他自顾自的行为让方恋想起了些什么,让方恋的视线停在了展萧苔因为鸡巴而绷紧的脖颈。于是方恋的手逐渐往下移,在展萧苔的疑惑中,掐住了他的脖子,顶光下看不清方恋的神色,只能愈发深陷在黑暗里,五指也缓缓收紧,脉搏鲜明地跳动在虎口处,被压迫的喉结忍不住地滑动,仿佛在吞咽着空气中的生息。
展萧苔只能发出吃力的“呃嗬”音,支离破碎,算不上正气的脸一点点涨红,那股意气风发尽数褪成了任人宰割的痛苦,他浅黑的瞳孔放大着,映着方恋清雅的面容里若有若无的迷狂。他发不出成调的音,宛如毒哑了一般全凭本能地从嘴里吐出舌尖,牙齿危险地悬在软肉上,噫噫唔唔地嗫嚅,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笨拙地滑下,方恋却低下头舔进这张控制不住的入口,封闭了他唯一能呼吸的地方,强势的唇舌在口腔里横冲直撞,严丝合缝得连无意义的音节都没法泄露。
脖颈处压制的力量却还在加剧,毫不留情地挤压着展萧苔生存的欲望,以至于他圈住方恋腰的双腿也不由松开,蹬在床单上扑棱着挣扎,砸在床上的动静大得在这无声的环境里显得异常压抑。展萧苔显不出热潮的脸却逐渐升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