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止痒
着额,低声应了一句。
“宗主叫我在此招待您几日,再护送您至极乐山。”
“也好。”本来就要去找她的。
“本馆今日正好筛选入门弟子,不如请前辈品评。”她停在大殿入口,“这里面都是男弟子候补。”
远远就见到墙壁上凿了几个洞,只有pgu和yanju从洞里透出来。守在那里的nv修ch0u出擀面杖模样的木棍往墙上的p眼里t0ng,x口嫣红的肠r0u翻进翻出,ch0uchaa几下yanju就y得不行,她将木棍cha在x中,双手挤牛n似的挤着roubang,下面用青瓷酒杯接着s出的白seyet。
“前辈,要不要来杯yanjg?”
妖nv冷冷地撇开视线:“不了,我随便转转,你别跟着。”也不知道师兄在不在。
“是。”年轻的nv修行了一礼退下。
跨入殿门,是昏暗的走廊,曲曲折折,不断分叉,循着sheny1n声往前,在走廊的尽头,妖nv止住了脚步。
被几十根木柱支起的巨大空间里,几十个男男nvnv以各种姿势jia0g0u,y声浪语、水声和r0ut撞击声掺杂在一起,地上cha0sh不堪,白se、红se甚至hse的yet从r0u堆中流出来,半空中飘浮着各种助兴的道具。
这还是修仙之地吗?
妖nv正要转身离开,脚踝被绊住了。
她低头,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趴在地上,全身冒汗,手抓住了她,仰着头,眼神迷离。
这眼神她熟,求c的眼神。
怪不得她一进来就觉得味道不对劲,结界内飘满了cuiq1ng的媚香,只有到达一定境界的本门弟子才不受影响。
本来,这些为了锻炼弟子抵御y毒而存在的媚香,是不能用在外人身上的。
她从空中随便抓了一根假yanju,这少年看上去是个雏,正想着要不要亲手帮他疏解的时候,她整个人从后面被抱住了。
滚烫的呼x1吹在颈间,手臂圈着她往后退。
妖nv回过头,看到耳根泛红的佛子。
“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
“月……”话到一半,竟是什么也说不出了。
真傻啊,合欢宗和佛门的门道天然相克,他这么随便进来,只能为鱼r0u。
妖nv感到他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腿都站不直了。再一看那少年,已经被拖到人堆里。
她拿着手里的假yanju,想想还是给佛子用吧。
“不……”佛子松手,抱着自己后退,用力太猛,后脑直接撞到墙上,倒让他清醒了半分,“人多……”
人人都在快活,谁管你呢。他那副凡间闺阁nv子誓si守节的样子,把妖nv气笑了,她到附近转了转,发现一个无人的房间,架着他的手臂,半走半拖地把人带了进去。
一进门就吓了她一跳,房内的模样突然变了,空间扩大了几倍,巨大的卧佛占据了一整面墙,佛像前摆了一个长桌,两个拜垫。
如果不是本该放祭品的桌子上摆满了五花八门的道具,妖nv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天严寺的大殿,背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想起合欢宗的某些结界,确实有将想要欢ai的场景幻化成形的效果,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佛子一眼。
此时此刻,他垂着眼睫,扒开衣襟,露出一边的肩膀,又松开腰带,起伏的x腹冒着热气。
“月儿……”他伏在她的肩膀,向颈窝里吹气。
妖nv探了探他的yjg和腿心,0了一手滑腻,轻轻推开身上的人,低头一看,交错的银丝缠在手指上,像黏稠的蛛网,佛子已经顺着她的身t跪下,他仰着绯红的脸,眼中水光烁烁,一条软舌凑上来,津津有味地在指缝间t1an舐,按顺序将手指一根根t1ang净,最后又讨赏似的t1an了t1an手心。
有人在就矜持得很,有佛在倒浪起来了。
她伸腿g来拜垫,把两个叠在一起,一脚踩在上面。
就像苦寻花蜜已久的蜜蜂终于发现了花朵,优雅地飘落在花瓣上,埋进花蕊。他蹲得很低,被罩在襦裙下,舌尖挑逗花核,嘴唇来回研磨x口,催促更多的蜜汁,贪婪吮x1。
双腿打开,腿根夹着妖nv的脚踝,整个身t倚着她修长的腿,随着身t的扭动,rt0u和roubang都竭尽所能地在腿上摩擦,此刻,全世界只有这条腿能支撑他,只有汨汨的花汁能解渴。
妖nv被伺候得舒服,手隔着裙摆,边0他的脑袋边往身下压。
他喘息之间,全是她的味道,仿佛b媚香更加cuiq1ng,他的喉结滚了滚,加重了嘴上的力度,柔软的嘴唇和同样柔软的花唇抵si缠绵,巧舌如簧,贴着花核振动。下身饱胀的roubang在前端溢出前ye,后x也在cuiq1ng作用下冒出水来,两guyet汇聚一处,在t0ngbu的晃动下,一滴一滴,打sh了地面。
粗喘、亲吻、嘬吮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xr0u好像浸在温水里,su麻的快感催动她摆起腰肢,她感到一gu热流在下t积聚,顺着脊椎一路向上,在背后沁出汗来。裙下的人也被她的情动所感染,双手r0u瓣和腿根,全身上下加快了扭动。
随着胯部一阵颤抖,热流冲到头顶,脑中一片空白,她轻喘几口气,慢慢回过神,裙下,唇舌还在轻柔地抚慰刚刚ga0cha0的花x。
妖nv推了佛子一把,人就顺势躺倒了。
“自己把腿抱好。”
今日非把他弄不可。
佛子一进入分馆,就闻到了异香。
那次与魔修的大战之后,魔修几乎si绝了,众仙门各有损伤,闭门韬光养晦。而合欢宗的门徒疯狂增长,从无足轻重的小门派壮大为人数最多的门派,据说用了些为人不齿的伎俩,让人沾染了,沉沦yu海,x瘾难脱。
可是她那么好,她才不会害人。
大殿入口处几个nv修正在窃窃私语,为能不能将貌美的和尚吞吃入腹争执起来。
“和尚怎么了?”听到一众nv修说佛修不好惹,身着蓝裙的弟子不甘心。
“佛修太难ga0了,不过既然他中了媚香……”绿裙nv修露出晦涩的笑。
他脚下生风,甩开迎上来的nv修们,一步不停地往里走,囚仙笼感应的方向很明确,人就在里面。
t内涌起一gu异常的燥热,似乎by毒还来得凶猛。
在黑暗走道的尽头,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手里拿着玩具,脚下是动情的少年。
“月……”不要看别人,看我。
身t失去了力气。
……
他抬起双腿,尽量把膝盖往x上靠,大幅度的动作从x腔里挤压出微弱的喉音,他忍耐着灼烧的yuwang,等着她。
周围的布置他很熟悉,他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和天严寺的主殿一模一样,巨大的卧佛双目已阖,神se清冷安详。佛子身为佛修的领袖,长久以来,随着灵气浸染,大佛的容貌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向佛子趋近。
妖nv穿戴了双头玉势,一头玲珑带了分叉,一头粗壮,用动物皮毛制作的系带固定在腰t和腿根处。佛子仰着,手肘g着自己的腿弯,手一路向下掰开t瓣,嫣红的x口一张一合,期待着空气以外的实物。
“你说,他们知不知道每天膜拜的佛,其实在做春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