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的原配正妻4
!”闫桃低叫一声,连忙道:“我怕……怕有人……”
嫪秦屈膝挺腰用力进出数十下,又缓下来,他明白过来闫桃的意思,心头闪过一丝尴尬。
护送来的一大批官员与皇室诸人刚落脚,确实还有很多人等着他去处理,可遇到她跟着她进了这里,事情便出乎意料地发展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现在,她的x正流着水吞吐着他的分身,那内里温暖如漩涡般x1着他,这叫他怎么舍得离开?嫪秦边ch0u送着边想。
这人想什么呢?怎么她说了他弄得越慢了?闫桃观察他的神se,也有些郁闷。
她既想跟他好好做一场,又真的怕待会儿哪个皇上娘娘的使人来叫他,到了那时两个人上不上下不下的怎么痛快。
刚才开始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想到呢?闫桃想着又催他,“嗯……你……”
刚说出话来,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闫桃一惊,xia0x瞬时阵阵收缩。
“嘶——”嫪秦崩起腰腹,ch0u着气将被xr0u紧箍的roubang缓缓ch0u出来,然后凶狠地往里撞去。
“啊!”闫桃大叫一声,那roubang险些顶开她的g0ng口,小腹内被撞的一阵酸麻。
外面刚踏进帐篷一个鞋尖的秀琴猛地刹住脚,伸手紧紧地拉住后面跟着的秀兰,停顿片刻,急急地转身,拉着秀兰往外侧走。
“你做什么?我听说公主的帐篷里被钻进了长蛇!咱们还不快进去通报夫人小心一点?!”
……
两个人还没走远,这话飘到了闫桃的耳朵里,她正被嫪秦在身t内迅猛地进入撞击,意识迷迷糊糊地问:“公……公主?……哪个……”
话没问完,又被嫪秦更加凶狠的撞击冲碎,他cg得越来越快,硕大的卵袋悬在他扎起马步的胯下,抖动如幻影一般,啪啪地砸在她y上,发出清脆而暧昧的快速声响。
半悬于空中的jiaohe处滴滴答答地不断淌下透明的水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砸在地面上铺陈的地毯上,很快晕染出很深的一大片颜se。
闫桃哀叫如h鹂,x前的shangru晃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波浪,双腿无力地ch0u搐,又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按住,只能大开着承受他疾风般的进击。
ga0cha0来临时,闫桃尖叫着一阵阵痉挛,嫪秦失控般冲锋撞击,最后低吼一声紧紧地抵在她早已撞得通红的腿心处,内里撞到huax深处,在迎接yye滚烫浇灌下终于释放。
中秋快乐!国庆快乐!
短暂而猛烈的一场x1ngsh1暂时停歇,二人俱都气喘吁吁,沉浸于快感的余韵中尚未回神。
嫪秦的x器还停留在闫桃的t内,随着他呼x1时肌r0u的贲起缓缓动作,闫桃低头瞧了瞧,轻轻娇斥道:“还不快起来!”
现在外面的响动愈发大了,卫兵的铁甲与兵戈随着走动声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那声音很大也很容易辨识,仿佛就在他们的帐篷外。
嫪秦也听到了,他微微皱眉,这边是nv眷区,按理说卫兵们不该随意进入,难道有事发生吗?
“嗯……”他那东西虽然释放过了,却依然很壮观,往外ch0u走时刮得xr0u内壁一阵阵痒,闫桃低着头,正好将整个过程连同sh漉漉的bang身看在眼里,心里生出些贪恋来。
嫪秦又何尝舍得离开这ixue,因此离开的过程及其缓慢,正当他要ch0u出宝刀时,帐篷门口的方向忽然传来一道陌生又带了几分尖利的nv音,间或伴随秀琴低低的道歉声。
“呃……”嫪秦正分心探听外面的情况,身下却忽地一热,身前一具nv人绵软的身躯也跟着扑了上来。
闫桃扒在嫪秦身上,扭头冲他有些慌张地道:“有人!”仿若没意识到,刚离开她身t的roubang随着她鲁莽的动作复又回鞘。
窒息般的温暖与紧致又将他牢牢锁住,几乎瞬间,原本将要疲软的roubang重新挺立,缠绕于其上的筋脉有力的搏动。
嫪秦伸手抱住她,低哼道:“桃儿,你……”
低头看,闫桃也羞红着小脸直往他怀里钻,两只红枣馒头一样的大nzi被她挤到了自己嘴边。
嫪秦的呼x1渐渐粗重,外面的情况也被他屏蔽在外,闫桃偷觑着他的神se,缩了缩腰腹,悄悄道:“你怎么还这么大?”
貌似天真的一句话彻底把嫪秦的心理防线击溃,他低头叼起一只大白馒头,大口吞嚼起来。
从听到外面传来什么“公主”的话语,闫桃心内就隐隐有一种感觉,正好前些日子她因嫪秦的反常和冷落心有不满,便大着胆子想把嫪秦留下来。
万一是那什么白月光在ga0幺蛾子呢?
距帐篷十来步远的地方,秀琴与秀兰挡在一位身穿锦衣的清秀nv子身前,柔声劝道:“这位姐姐,我家将军现在真的不方便见您!”
那nv子似有些不耐烦了,脸上摆出的无懈可击的温和表情终于产生了一点变化,语调也微微拔高,“我们主子是寿昌公主,方才被闯入帐篷的毒蛇惊扰,现在需要嫪将军前去查看情况。”
秀琴与秀兰一怔,原来是寿昌公主,眼见对方又要迈步,两个人赶忙再次阻挡。
对方倒也挺机敏,见自己搬出主子的名号,二人急得都快哭了,却还是不肯放自己进去,不由暗忖其中的缘由。
她试探x地问了一句,“不知你们夫人可到了?方才我们公主本yu请夫人前去见面的,不想却突遭蛇虫惊扰。”
秀琴与秀兰毫无防备地回道:“夫人正在帐内休息。”
对方一愣,片刻才道:“如你们见到嫪将军,一定要将我来拜访之事告知。”
秀琴与秀兰连忙应下,又将对方小心翼翼地送走,这才擦着汗返回。
“你是说嫪将军与其夫人现在有事?”寿昌公主歪头看着地毯上的花纹,轻声问。
紫鹃抿抿嘴,提起茶壶帮寿昌公主倒了一杯茶,“可能是路上车马劳顿嫪夫人的身子不舒服了。”
作为曾经风光无b的一国公主,集万千宠ai于一身,寿昌自视甚高,便是成了寡居之身,民间带了恶名的寡妇身份,她也从未妄自菲薄,因为她深深的明白在现在的时代她所拥有的皇家身份能给她带来什么。
想起年少无知的单纯,为了“深ai”她的父皇,为了报答所谓的养育之恩与肩负身为公主的责任,她义无反顾地嫁去胡人之地,不仅辜负了一个一心ai慕并愿意为她冲锋陷阵杀敌建功的赤诚少年,还把自己委身于那样一个残暴野蛮肮脏的胡人。
这些年,除了她自己,还会有谁懂得她的苦?
此次归来,对于她,便是一次涅盘重生,皇权之下的身不由己,嫁去别国无实质利益的联姻,她统统都要丢去,谁也别想再往她身上按。
她要的,是她能自己掌握的一切,不管是生活还是婚姻。
最后一次,她要反过来狠狠地利用这些利用过她的人。
她真是恨,恨自己被那些满口都是为她好的人,打着这样的旗号,把她养得天真单纯,最后糊里糊涂地浪费掉了自己的美好生命。
可现在她心内突然有了一丝不愉快,因为紫鹃回来同她说的这句话。
她也是嫁过人的人了,直觉告诉她嫪秦和他夫人现在可能正在做她最不愿意想到的亲密之事,但理智告诉她,就算是那样又怎样?
她难道还b不过一个下臣小nv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