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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夜()

 

“何况你整天待在这里也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可是我喜欢黑暗。黑夜能让我更专注。”

“那就暂时别工作了?和我出去走走也可以呀。”宁芙抬起丈夫的脸,一双含情水眸眨巴着。

“要我放下钟爱的工作,可得有更值得我喜爱的东西才行。”阿克特勾起嘴角。

宁芙脸一红,觉得阿克特又在逗她,想做那档子事。当下又犹豫想逃了。

可是转瞬又想到埃丽莎的话,她正打算找机会问问阿克特关于他父母的事。

带着这一份怜惜,宁芙软下身子,“你想吃吗?”

阿克特怔住,抬眸看她。

宁芙看不出他眼神的意味,撇过头,咬着唇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解开了自己的胸衣,坐到桌上。

松垮的胸衣遮不住里面的风光,随着呼吸一隐一现的粉色风景带着一股天真娇憨的诱惑感。

阿克特喉结一动,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今天怎么……?”

宁芙见不得他还假装,蓦的转过头,带着委屈控诉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你每天晚上都要咬我。”

好吧。

阿克特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一向害羞的小妻子竟然主动将这事情戳破。

面对如此的盛情邀约,他自然是坦然接受了。

阿克特手指翩飞,解开了白色束带,将双乳完全释放。

绵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只需要捏一捏就会流出甘甜的汁水。

他伸出舌头将流出来的一小流舔舐掉,看着乳肉留下了他的印记,漫不经心地问:“沃恩现在还在吃吗?”

宁芙摇摇头,“他早就戒奶了。”

很好。

这珍馐是他一人的了。

阿克特的身子插进宁芙的双腿间,强行把害羞的蚌壳打开,露出美味的肉来。

奶褪了一些,比起之前稍微动一动就溢汁的状态,现在需要外力才能挤压出来。这种状态反而更让阿克特满意。毕竟比起不劳而获,辛苦耕耘才是最香的。

他吸吮的力道很大,双腮凹陷,奶汁被巨大的引力牵动,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划过嘴唇,流到喉管里。

这种感觉好像是堵塞淤积的东西一下子被排空了,畅快通透中带着快感,宁芙忍不住用手指抵住嘴唇,防止自己叫出来。只是忍不住将男人头按下去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阿克特舌头围着乳晕打着转,用牙齿轻轻舐咬着乳头,像是喜爱极了的玩具,舍不得半分损坏。

他的手在宁芙敏感的腰窝摩挲着,激起轻轻浅浅的性欲。

昏暗的光线使得房间多了一份隐秘和淫靡,容易让人顺着这场氛围沉沦。

事情好像不受控制了起来,

她的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了,双腿被拉开缠绕在男人精壮的腰上。

男人轻吻着她的身体,轻轻摇晃着,

她的身体也随之摆动。

她好像回到了还未出嫁时曾在春日渡船的时光,舒缓的河流带着她向前走,她躺在船里闭着眼舒服到浅眠。

阿克特看着妻子酡红的脸颊,半阖的双眸似乎已经堕到了美梦里。令人怜爱的是一只手还习惯性地揪着他的手臂。

他爱极了妻子的这幅神态。

肌肉有规律地组合律动,不疾不徐地抽插着,等妻子忍不住高潮以后,顺着泄出来的春液顶在阴阜张开的双瓣上释放了。

他忍不住亲了又亲。

直到把那嘴唇染上艳色。

低喃道:“ylove”

一场肆意过后,

赤着上身的男人背身打开柜子翻找干净的手帕。

宁芙余红还未完全褪去,腰酸得抬不起来,更别提发抖的腿根了,她捶了一下男人,羞恼道:“你故意的……”

阿克特给她清理腿间的白浊,闻言笑道:“天地可鉴,是你运动太少了。”

宁芙语塞,又找不到话来反驳,气哼哼地转过头不再看他。

清理过后的两人依偎在榻上,窗帘被拉开,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温暖着身体。宁芙头一点一点,靠着凉意的胸膛睡了过去。

阿克特伸出手抚在宁芙的锁骨之下,白皙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熔火标记,鲜红如血,这是他的纹章。

他怀念地摩挲着这个记号,这里承载着一段令人怀念的时光。

他从出生起就是怪胎,

吸血鬼们为了封地和食物几千年来不断上演着争斗。

成群结队的人类被引诱着踏入深渊,最后成为摆上餐桌的食物。

身为十二亲王之一的父亲问他,“你为什么不喝?”

彼时,年幼的阿克特看着酒杯里鲜红的血液,疑惑道:“他们明明长得和我们一样,为什么我们要吃他们呢?”

“他们从哪里来的?我可不可以去看看?”

父亲很不高兴自己有这么个爱问东问西的儿子,“你该学学你哥哥,吸血鬼从来不会关心食物的由来。”

他血缘上的哥哥睨了他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怪胎,露出嫌恶的眼神。

“……”阿克特垂下眼眸。

后来,他成年了。有了媲美父亲的实力,在逃过审判所的追杀之后,从缝隙来到了传说中的人界。

如果说深渊是一望无际的暗红和黑暗,人界就是广阔的绿色和白光。

身上还有重伤的阿克特猝不及防照射到阳光,魔力立刻像灰尘一样散去,他连人身都保持不了,倒下化为了黑猫。

阳光真烈啊……

他撑着破碎的身子踉踉跄跄地爬行,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处阴影。

被灼伤到血肉模糊的他趴在地上,还有余力嗤笑,如果将阳光引进深渊,不知道有多少讨厌的吸血鬼因此灰飞烟灭。

等夕阳西斜,树荫再也无法庇护他的时候,他便会死吗?

越来越狭窄的视线,身上的皮肉像砂砾一样快要被风吹散。

但或许撒旦还不想将他放逐,

昏迷之间,他被一双手抱起。

“小姐!这猫这么脏您怎么还把它抱起来!”女仆手忙脚乱地试图让宁芙将猫丢掉。

“安娜,这猫受伤了。”她怜惜地看着气息微弱的小猫。

“但是这是女巫的黑猫啊!会带来不幸的!”

“安娜,你也信那些话吗?如果真的带来不幸,那还打什么仗?直接丢几只黑猫到敌人城里不就好了。”

安娜看着油盐不进的小姐,急得额头冒汗,“可是……这……”

“我要治好它,只要你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宁芙讨好地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安娜向来奈何不了她。

随着黑夜降临,灼人的阳光终于消失了。涌动的血脉之力在自动为他修补着伤处。

“小猫,你终于醒了吗?”宁芙小心握着它受伤的爪子。

阿克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得发光的肌肤。

他被视若珍宝地抱在怀里,触及到的是云朵般柔软的胸脯。

“喵~”他叫了一声,当作回应。

宁芙露出惊喜的笑容,“安娜,你瞧,它听得懂我说的话!”

安娜扶额,“小姐,小猫都是这么叫的。”

“你看它的眼睛是金色的。多好看啊。”宁芙新奇地凑近了些,金色的竖瞳像极了华丽的宝石,在灯火的映照下,波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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