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
到冰凉的yet夺眶而出,顺着下巴滑入脖颈,我不敢擦去,只是压抑着向前走出,我看不到他,却无法忽视他的存在,直到他的声音响起:
“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
我猛地回过身,那人长身而立,如玉如竹,眼里流露出决绝之意。
这是《孔雀东南飞》里的句子,兰芝另嫁时,焦仲卿言明自己心意矢志不渝犹如磐石,他没有说下一句,而我却明白他的意思。
卿当日胜贵,吾独向h泉!
几乎是瞬间,指甲就扣进了r0u里。我发抖着将左手的手镯取下,是他那天晚上带我出g0ng赠与我的信物。
我举高手,用尽力气将它砸下,这脆弱的东西不堪一击,落地便摔得七零八碎,还有几节碾成细末。
“宋廷山,我与你,情同此镯,从此再无瓜葛。”
他的唇却艰难弯起,露出一个b哭还难看的笑容:
“本来就是赠与你的东西,你若不要,它留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无言,不知道与他对视了多久,缓缓地,右手解开我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