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放学回家看见父母B起且尿裤子
余岁很小的时候,便被父母放在防空洞改造的育儿所里寄养了。
因为那年代天天打仗,大炮和电子激光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摧毁地上的建筑。他的父亲余景秋是中央政府议员,母亲叶灼则是军队指挥官,两人常年在前线,偶尔打个电话给他,背景音也是防护罩被点阵捣毁时发出的爆炸声。
他有个哥哥,叫余年,少时不幸被选中,成为了一名国际间谍,应召入伍后,便一直下落不明。
长子失踪,幼子年幼失去父母陪伴,这便使得战争结束后,叶灼对小儿子余岁溺爱起来。
溺爱到什么程度呢?余岁十二岁的时候,还在和他的母亲叶灼一起睡觉,偶尔做噩梦了,还要含着叶灼的乳头,被叶灼哄着抱着才肯入睡。
要知道,这颗星球上的人类的平均寿命是500岁,其中大多数12岁地吃到了母乳,他趴在母亲身上小口吮吸母亲乳头的间隙,还恶劣地抬头,装作天真地问叶灼,“妈妈,你还没有跟我说呢,我和爸爸哪里不一样?”
叶灼并没有从余岁想要的性关系上佐证,反而道:“谁都可以是爸爸,但岁岁只能是岁岁。”
余岁歪了歪脑袋,嘟着嘴巴,“妈妈,我听不懂。”
叶灼莞尔一笑,抚摸着余岁的脸颊,“没事,岁岁只要知道妈妈爱你就够了。”
“嗯。”
“再吃几口就睡吧。明天要上学,赖床的话,妈妈要揍屁股了……”
“啊~不要!”余岁哀嚎一声,将脸埋进叶灼奶子里。
……
……
……
——你是我十月怀胎诞下的骨血,曾经在我腹中和我以脐带相连,是我供给养分孕育了你的血肉……你当然和余景秋不一样,你是我的孩子,而他只是一个精子提供者。
余岁和叶灼便保持着这样一种亲密到畸形的母子关系:余岁继续在晚上吸食母亲的乳汁,有时不小心勃起,便会让母亲为他手淫。一开始叶灼会再三强调,这种近乎性交的事,是不能和家庭成员——特别是妈妈——做的。
但余岁总能找到各种歪理反驳,实在说不过他也会耍赖,如若叶灼还不答应,他就怄气不理人,总之他有无数种办法让叶灼妥协。
久而久之,为儿子解决生理需求已经是叶灼的一项日常活动了,就好像他为儿子烙糖饼一样正常。
叶灼心里知道这是不对的,但他实在没办法拒绝。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慢慢地,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叶灼心里为了甚至已经演化出了一套自洽的逻辑体系:这个生命是被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我有责任承担他的物质需求、情感需求……甚至生理上的性需求。
从拒绝到被迫接纳,再到习以为常,叶灼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
双性人进入青春期的性发育到成年性成熟这段时间里,身体会不断分泌性激素,由于有两套生殖器官,所以双性人的性欲会异常旺盛,他们需要不断交配来刺激垂体以平衡紊乱的激素水平,否则就会陷入异常躁动的状态,生理和心理都会受到影响。
双性人在a国的性别占比是万分之三。a国为了提高生育率,所以会给双性人——这种既能当男人又能当女人的高适配人种——提供额外的性教育保障。
比如为了双性人的青少年性教育,除了学校的理论知识之外,政府还成立了专门的性爱管理所,对没有性欲管理能力的青春期的双性儿提供激素治疗或是安全的性爱服务。
叶灼当然没有把余岁送去。
一方面是余岁很怕生,几乎不跟外人说话,更不要说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场所。
另一个方面也是叶灼不愿意小儿子去。性爱管理所有时为了性欲特别旺盛的双性人的健康考虑,会直接让有过犯罪记录的服刑人员在医生的指导下与这些青少年性交。这些提供性服务的罪犯,都是因为基因缺陷而被化学阉割的“种马”,所以此类性交大多是治疗方法,不会导致一方受孕。
但叶灼实在没办法接受别人碰他的小儿子。
开什么玩笑?余岁的小屁股跟白豆腐似的,他这个当妈连巴掌都舍不得打一下,他能让不知道从哪来的脏鸡巴插到余岁的小逼里乱捣?又或者让一个含着脏精的逼去骑余岁的鸡巴?想都别想!
叶灼都盘算好了,余岁到时候就算要结婚生孩子,也一定得精挑细选,对方身子要干净,样貌要漂亮,性格要稳重,过日子得会疼人,床上活儿不能差,不然性生活不和谐迟早要离婚,可这活儿也不能太好,不然缠得余岁乐不思蜀,全然忘了妈妈可怎么办?
叶灼作为妈妈很为余岁的未来担忧,他觉得小儿子怕生、内向,又太依赖母亲,将来肯定要吃苦头。可他完全意识不到,造成这个局面的最重要原因,其实是他自己的控制欲太强。
大儿子余年早早被政府招揽走了,如今生死不明,叶灼旺盛的母性只能通过对余岁无条件地溺爱来发泄,否则他就无法在母职上有自我价值的实现。
于是没有给儿子报“性爱管理所”的好妈妈只能亲自上阵,叶灼有时候甚至会主动问小儿子需不需要疏解欲望。
比如在休息日的时候叶灼要带小儿子去看电影,免得余岁每天待在家里闷坏了。全息电影院推出了一部子供向的电影,很适合父母带孩子一起先去观看。
电影票是余岁拿着叶灼的光脑订购的,出发前余岁在衣柜里挑了很久,他很少出家门,叶灼给他买的一屋子衣服都没有用武之地,青春期的孩子个子长得很快,按照余岁的个头,这半年以来,衣帽间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茬了。
最后还是由叶灼敲定的,他拿了一件及膝的连衣裙给余岁套上,款式宽松简约,但是剪裁精良,衬得余岁那张酷肖其父的面庞更加精致美丽。
余岁希望自己能够像妈妈一样成为一名优秀的帝国军官,所以很少穿裙装。叶灼拉着他出门的时候,他羞得几乎不敢抬头,只是紧紧抱住母亲的手臂,将眼睛藏在额发的阴影里。
叶灼无法,只能将他抱上车,吩咐司机去电影院。
两人走贵宾地下通道直达包房,服务生为两人带上眼镜和半包式的脑波头盔,安置好吃食便离开了。
两人本来要看的是一个合家欢的电影,讲一只小海豚在走失后是如何在海中一路颠簸、最后回归族群的故事,结果叶灼看了半小时还没看到海豚,反而是开始描述起男主如何猎艳来了。
叶灼不解:“岁岁,你是不是买错票了?”
余岁拿下眼镜,看向叶灼:“妈妈,我不想看海豚。我都长大了,应该看点大人看的东西。”
叶灼下意识地反驳:“你还小,没到看这种片子的年龄。”
叶灼在考虑要不要让工作人员进来换碟,这部电影是成人级别的色情片,男主在和别人上床的时候,他们屁股下面的按摩椅会直接模拟不同性交方式,弹出震动棒或者飞机杯。
结果余岁却说:“妈妈,我的同班同学有一个已经请了孕假回家,三周没来上课了。”
叶灼一怔——他总是下意识地把小儿子当成嗷嗷待哺的婴儿。
叶灼没再说话了。
电影还在继续放映,男主和一个酒吧认识的双性人上床了,全息头盔让人身临其境,作为观众的母子俩就好像是站在拍摄者的角度看人做爱似的,叫床声萦绕耳畔,交合处的黏液似乎能滴到观众脸上,房间里释放出仿精液气味的香氛…………
余岁被按摩棒震得勃起的时候,叶灼还在沉浸在“对儿子学校的事不能事无巨细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