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咬/对镜/失)
常手淫经验都少有,却在初次开荤就被插透了青涩可口的身体,几乎要被刑具般的阴茎、刑罚般的无尽快感逼得痛哭。
亲历过无数痛苦的少年,面对甘美的快乐反倒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招架是好,闭塞的偏僻乡下哪里有正常的生理教育,同龄人流传的色情杂志也默契避开了克劳德。
性事上白纸一样的少年毫无办法地捂着小腹,就像隔上薄薄的肚皮无助地安抚里面青筋跳动的狰狞阴茎。
可怜的男孩,在他鬼使神差没有选择掐死萨菲罗斯的时候,就注定逃不开神明投下的注视。
“萨菲罗斯、呜……出去!”
难以掩饰的哽咽和颤抖的声线让克劳德羞愧地闭眼,鸦羽般的眼睫惊慌乱颤。
屁股被捏住,无法凭借自己撑起来,如非得已,克劳德根本不想这样恳求萨菲罗斯。
可恶,不要再乱摸乱捏了!
忍气吞声的人偶钳住萨菲罗斯的手腕,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没轻没重掐得指印红肿乌青,像皮儿薄汁儿多红嘟嘟的水蜜桃。
“克劳德,你应该尊称我为‘主人’。”
萨菲罗斯不介意教导他叛逆的人偶学会顺从。
克劳德猛地掀开眼皮,咬牙怒瞪,水润的蓝眸燃烧起熊熊怒火,他就不该对这家伙抱有什么正常人的期待。
一番拳脚相加以后,克劳德连滚带爬跑进了浴室,锁上门——或许这并不能起到什么阻拦作用。
股间腥黏的乳浊精液在拔出阴茎后争先恐后地涌出,有些因为滞留太久,与肠液混成絮状,一团一团地被合不拢的穴口吐出。
克劳德蹲在马桶上,听起来十分有礼貌的敲门声却让他神经紧张,“别进来!”
急迫之下,他等不及慢慢排除穴里的精液,红着脸别扭地用手指撑开穴口,试图把精液更快导出来。
该死!射得太深了!
克劳德焦急之下对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不小心刮按了一下穴内那块栗子大小的红肿软肉,鼻腔里哼出一声绵绵的浪叫。
都怪萨菲罗斯!
克劳德已经完全将注意力放在怎么挖出穴腔深处的精液,鼻尖冒出热汗,专注地深入手指,可除了把自己玩得险些含不住口水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头顶的灯突然一暗,深深的阴影投射在克劳德的脸上,逆光的银发男人居高临下地微笑,“让我来帮你吧。”
克劳德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扭头一看,门把手不知何时松垮垮地挂在门上,失去了拦路的价值。
金发少年惊慌的表情取悦了高大的银发男人,他坦然地挺着高高竖起的阴茎,“不听话的孩子该受到惩罚。”
“唔……”
克劳德被迫仰起精致的小脸,费力张大嘴巴含住银发男人阴茎的一部分,手指被命令继续往肉穴深处抽插。
该死的、杰诺瓦细胞!
“唔……嗯……”
呼吸变得困难,舌头艰难地蠕动舔过茎身,两腮酸得快要脱臼,鼻尖满是腥臊的气味。
肉穴让克劳德自己插出了咕啾的水声,肠肉收缩之下,深处的精液被挤压出来,失禁一般涌出媚红的肉道。
口中的阴茎已经插到了嗓子眼,让克劳德收缩着喉咙一阵阵干呕,眼泪模糊了视线,银色的毛发擦过他白皙的脸颊,囊袋拍得他皮肤通红,窒息让他头晕胸闷,同时伴随着飘然的快感,前面无人抚慰的阴茎再次达到难以言说的高潮。
“唔……呼……”
嘴里的阴茎骤然拔出,不等克劳德大口喘气,银发男人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色泽虽浅但青筋虬结的阴茎不由分说滑入翕张的肉穴。
克劳德被顶得太深有些心理性作呕,只好用腿圈住萨菲罗斯的腰,两手抱住他的脖子避免只有一处着力点,嗓音沙哑地说:“我要杀了你!”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本就复杂的感情更加剪不断,理还乱。
萨菲罗斯挑眉,“哦?是谁十四岁的时候对着我的海报,夹着枕头射……”
“唔、嘶……”
克劳德狠狠撞上萨菲罗斯的嘴,打断他的话,由于没有控制好力道,自己的嘴唇也被牙齿磕到,情不自禁发出痛到吸气的声音。
即便如此,仍然恶狠狠地道,“闭嘴!”
这个爱用杰诺瓦窥视他人记忆的变态!
萨菲罗斯轻叹一声,性感低沉,不诚实的人偶,果然还是需要主人的调教。
克劳德的颈后按上一只苍白修长的手,眼前完美得有种非人感的脸放大,温热的气息挨得极近,触碰、厮磨、浅尝、深吻。
“唔唔、嗯……”
愈交换唾液,愈是干渴不被满足。
克劳德感觉舌头像是要被吃掉一样,脖子后的手固定住他的脑袋无法退开,舌头四处躲避无处安放,但无论怎样逃跑都会被含住激烈地吸吮个遍。
艳红的舌,湿红的口腔,肿得几乎滴血的唇,无一不象征着银发男人对喜爱的表达欲。
够了!
克劳德在清醒中痛苦地沉沦,水蓝眼眸充满忧伤,缱绻的亲吻仿佛无形的锋利刀尖戳进心脏,刻下名为“背叛”的歉疚。
哪怕是让人崩溃地做爱也好,不要再做出这种惹人发笑的举动了!
“记住我,克劳德,不准忘记我。”
萨菲罗斯舔去金发少年眼角那滴痛苦的泪水,只要克劳德对他的记忆越深刻,他就能一直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命运亦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
克劳德腿根因汗液打滑差点挂不住萨菲罗斯的腰,只好夹得更紧了些,然后被轻哼一声的萨菲罗斯放到洗手台上肏。
台面有些冰,渐渐被体温煨热。
洗手台的高度对于萨菲罗斯来说有些低了,很快克劳德的屁股又被抬起来,只能反手往后撑在台面上,两腿挂在萨菲罗斯的臂弯,挺着胸挨肏。
“呜嗯……嗯……”
克劳德涣然懵懂地望着自己微妙鼓起的小腹出神,处子小穴已经被插得熟红软烂,肉道滑腻湿热,驯服地咬住不断进犯的入侵者吸吮。
下体金色的毛发湿成一绺一绺,会阴被挤压出的绵密乳色泡沫涂抹得一塌糊涂,被肏得歪七倒八的阴茎在干性高潮中硬得胀痛,却无法享受手心舒服的包裹安抚。
“呜呃……呜……”
熟悉的、又要被灌入过量的精液了……
克劳德近乎绝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如同故意用沉默昭示反抗的、无奈被供奉于天使神龛,遭受银发天使偏执疼爱的纯白祭品。
里里外外享用完美味祭品的神明天使,将再次浸透祂气息的祭品摆弄到镜面前。
“克劳德,我可爱的人偶。”
萨菲罗斯用掌心托起金发少年的下巴,逼他直视镜中面色绯红满身斑驳的自己。
克劳德双膝分开跪在台面上,一手狼狈地捂住自己的脸,一手撑在镜面防止被身后肏干的力道顶得乱晃。
萨菲罗斯恶劣地、不依不饶地剥开他维持脆弱自尊的手,“我美丽的……”
“住嘴!”
克劳德听到人偶这个词就条件反射性地想吐,被呼气的水雾罩得蒙蒙的镜面模糊映出身体的轮廓,身材魁伟的银发男人能够从身后完全拢住可怜的克劳德。
平滑洗手池台面并不容易跪稳,宽宏的主人萨菲罗斯非常乐意接住总是不小心滑倒的人偶克劳德,然后把阴茎更深地捅进克劳德的身体中作为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