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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丝!你……还好吗?”
一声轻笑后,女孩子有些俏皮地说:“在家当然感觉不错啊。”
“啊……”克劳德讷讷。
“有我在,放心睡吧。”
“所以……又是梦吗?”
一阵强烈地失重之后,克劳德倏地睁开眼睛,比眼球纳入画面更快一步的是慌乱地呼唤,“爱丽丝!”
“哦?”
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使得克劳德金色的刺刺头发快要根根炸开,“萨菲罗斯!”
迟来一步的隐秘酸涩让克劳德咬牙咽下滚到喉咙的呻吟,身体不适的反馈被大脑接收后,鼻腔重重喷出一记浊气。
赤身裸体的银发男人原本半抽离的阴茎霍然转送入温软湿黏的肉穴深处,红肿黏膜背叛了身体主人的意志,讨好谄媚地瑟缩。
好烫……
肚子里搅动的炙热阴茎和眼前壮硕的胸肌让克劳德耳根发热,肉体拍打和情色悱恻的淫靡摩擦声盖过两人呼吸的声音。
对比起之前,显然现在的克劳德承受着更为粗暴的侵犯,不顾肠肉地阻拦和颤抖重重顶入,以不容拒绝地姿态反复侵占尚且生涩可怜的穴肉。
金发美貌少年紧咬下唇,惹人怜惜的透明泪水沾湿了小半张潮红的脸,泛着热潮的脖子满是盈亮汗液,齿印指痕密布的胸乳随着身体的耸动而抖动,被吸肿的乳头红石榴籽似的凸起,摇出放浪的肉波。
线条分明的腹部肌肉一下一下鼓出异样的弧度,被掐着腰无奈吞吃着尺寸夸张的阴茎,挺翘的屁股挨不到床面,无情的手掌将他拽向可怖的快感地狱。
所有的憧憬、迷恋、追寻与憎恨、苦涩、愤怒组成的强烈情感在此时化作银色的牢笼,克劳德被困锁其中,望不见自由的天空,找不到希望的前路。
受到太过刺激的前列腺不堪重负,过载的快感成为痛苦的源头,晕红的膝盖曲起,蹬在床面的脚掌绷起青筋,形状秀气的脚趾不断蜷缩。
“呜……嗯呜……”
克劳德用压抑的气音极小声地抽泣,双手抓住被他的汗水和阴茎凌乱甩出的体液湿透的床单,耳边垂落的银色长发绸缎般微凉顺滑,玫瑰香草的气味将他笼罩。
略带血色的下唇被迫松开,无措的舌头被深入舔吻,舌根被吸吮得泛酸分泌出涎液却无法下咽,只能从嘴角溢出透明的水色。
“唔唔……唔……嗯……”
幽绿的瞳眸实在过近,猎杀般的压迫感能让敏锐的小动物望风而逃,然而克劳德避无可避,直面宿敌让他头皮发麻,浑身战栗,陷入一种身体自我保护的假死僵直状态。
银色的长发末梢在克劳德的肩颈扫过,细密微痒的触感以及因为接吻快要窒息的头晕感让他慢慢伸出手,抱住萨菲罗斯宽阔的肩。
强横的性爱稍加停顿,出乎意料地缓和下来。
分开的嘴唇牵出透明的一根银丝,拉断在些许红肿的唇峰。
沿颈侧往下,温存的轻吻点至肩上、锁骨,汗液咸涩,却衬出肉欲的腥香。
克劳德就像温水中的青蛙,浸泡在宿敌试图迷惑人心的魔药中,只待时机成熟便会被一口吞入腹中。
宝石蓝的眼眸醺醺然恍惚,热腾腾的汗将他整个人浸透得湿淋淋的。
“能够引导你的,只有我。”
如果不是刚吐出那颗肿胀的玫红肉粒,或许说出这话的嘴唇会更加正经一些。
抱住萨菲罗斯肩膀的手骤然收紧,随即凭着惊人的核心力量,克劳德竟然一瞬间将萨菲罗斯掀翻压在身下,而后跨坐在有力的腰腹上死死掐住银发男人的脖子。
明明是握住他人命脉的主导者,金发少年的脸上却没有报复的快意,反而透露着令人心碎的忧郁哀伤。
“为什么……要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他的英雄,陨落于家乡的那场大火,堕落于……如今。
萨菲罗斯的胸腔因缺氧开始撕裂般地抽痛,下体却被夹得又痛又爽,失去笑意的唇角使得表情恢复冰冷傲慢,森冷的幽绿瞳眸像阴湿地蛇类无形地舔舐克劳德的身体。
肉穴里的阴茎不仅没有萎靡下去,反而更加精神地胀大了一圈,腰腹冷不丁往上顶了两下。
“呜嗯……”
克劳德眼眶绯红地闷哼一声,掐住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不许动、呃什么……不要……”
滚烫有力的激流打入深处的肠壁,灌得小腹鼓胀,被内射的金发少年嘴唇微张,眼底慢慢溢出崩溃的水色,前端的阴茎同样射出精液弄脏了银发男人的胸膛。
不知何时松开的双手让银发男人能够再次摄入充足的氧气,白皙脖颈上指印乌青,是他可爱的人偶送他的礼物。
此刻他漂亮的人偶正撑着他沾满精液的胸膛平复喘气,腹腔内已经填满了他的东西,满身都是他制造的印记,由内而外沾染上他的味道,他想,这是与星痕一样美妙的标记。
只是他不太听话的人偶想要起身离开他,这可不太行。
克劳德直起的腰蓦地跌坐,耳边仿佛幻听精液满溢的腹腔水声晃动,让他狼狈的罪魁祸首还捏住他的屁股,用令人火大的声音说:“你是我的人偶,不要妄图离开我。”
“闭嘴!”
克劳德被强制骑在萨菲罗斯的腰上呵斥着,屁股里已经装满男人腥浊的体液,正半勃起的阴茎在他还没完全抬腰吐出来就又让这家伙扯着他的脚踝吃到了底。
好涨……
微仰起的脸像被色彩明丽的水粉涂过,些许涣散的蓝眸于情欲清醒挣扎,一只手抬起盖住隐秘的啜泣。
糟糕,他竟然又在里面完全勃起了。
怎么办?肚子已经完全被弄得乱七八糟了,真的装不下更多了……
在某些方面迟钝得惊人的少年平常手淫经验都少有,却在初次开荤就被插透了青涩可口的身体,几乎要被刑具般的阴茎、刑罚般的无尽快感逼得痛哭。
亲历过无数痛苦的少年,面对甘美的快乐反倒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招架是好,闭塞的偏僻乡下哪里有正常的生理教育,同龄人流传的色情杂志也默契避开了克劳德。
性事上白纸一样的少年毫无办法地捂着小腹,就像隔上薄薄的肚皮无助地安抚里面青筋跳动的狰狞阴茎。
可怜的男孩,在他鬼使神差没有选择掐死萨菲罗斯的时候,就注定逃不开神明投下的注视。
“萨菲罗斯、呜……出去!”
难以掩饰的哽咽和颤抖的声线让克劳德羞愧地闭眼,鸦羽般的眼睫惊慌乱颤。
屁股被捏住,无法凭借自己撑起来,如非得已,克劳德根本不想这样恳求萨菲罗斯。
可恶,不要再乱摸乱捏了!
忍气吞声的人偶钳住萨菲罗斯的手腕,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没轻没重掐得指印红肿乌青,像皮儿薄汁儿多红嘟嘟的水蜜桃。
“克劳德,你应该尊称我为‘主人’。”
萨菲罗斯不介意教导他叛逆的人偶学会顺从。
克劳德猛地掀开眼皮,咬牙怒瞪,水润的蓝眸燃烧起熊熊怒火,他就不该对这家伙抱有什么正常人的期待。
一番拳脚相加以后,克劳德连滚带爬跑进了浴室,锁上门——或许这并不能起到什么阻拦作用。
股间腥黏的乳浊精液在拔出阴茎后争先恐后地涌出,有些因为滞留太久,与肠液混成絮状,一团一团地被合不拢的穴口吐出。
克劳德蹲在马桶上,听起来十分有礼貌的敲门声却让他神经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