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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初任十头目义救落难女(二)

 

去找姚老!」陈阿财赞许似的点点头,推了吴小哥一把道:「别发懒了,快起来!」吴小哥心不甘情不愿地起来,带着上官鸿江走出茶棚,这时已接近午时,日正当中,吴小哥步伐拖沓,脚步沉重,全然不如稍早的轻快。

上官鸿江见吴小哥要si不活的模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便与吴小哥道:「时候也不早了,这样吧,我们赶紧去找姚老,事情处里完之後我请你去吃饭。」吴小哥眼睛一亮道:「当真?」上官鸿江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吴小哥的脚步登时轻快起来,没多久便到了一处凉亭,姚桐端坐其中,四周站着几名帮众。

上官鸿江道:「姚老,我们又见面了,今日绍昇酒楼没什麽事吧?」姚桐道:「有事也不会是白天发生,等到下回领团守夜时,你就会知道什麽是有事了。」上官鸿江道:「既然你这边没事,那我要去吃中饭了。」姚桐竖眉道:「帮众们的中饭时间都还没到,身为头目竟说要先去吃饭了?」上官鸿江道:「是呀,我答应了吴小哥要请他吃中饭,这永乐坊也没什麽饭馆可以吃饭,不如就去绍昇酒楼吃饭吧。」

姚桐脸se一变,忙道:「头目何处不去,偏要去绍昇酒楼吃饭,这……这……」上官鸿江道:「绍昇酒楼是有向瞿yan帮缴交规费的不是吗?既然如此去瞧瞧杂剧、吃吃饭,又有什麽不行的?」姚桐眼见阻止不了上官鸿江,便道:「那也是,只是头目若是出了什麽事,老姚我未必救得了你。」上官鸿江笑道:「我身为头目还要部下来救吗?你放心吧,我会带一些酒菜回来慰劳各位的。吴小哥,带路吧,我们到绍昇酒楼去吃饭。」吴小哥苦着一张脸道:「早知头目是要请我到绍昇酒楼去吃饭,我宁可不去。」上官鸿江心中知道事有蹊跷,但表面上仍不动声se道:「听说绍昇酒楼杂剧好看,菜se也丰富,g麻不去?」吴小哥不置可否,又恢复沉重的步伐带上官鸿江前往绍昇酒楼。

绍昇酒楼是幢独栋三层的屋子,占地极广,白墙红瓦,雕栏画栋,华美异常,跟四周的民房相b,实在不可同日而语。那门房似乎认得吴小哥,笑道:「吴大爷今日怎有空来咱们酒楼走动哩?」上官鸿江不待吴小哥回答便接口道:「今日我们来吃饭看戏,不知贵店是否欢迎?」那门房不知上官鸿江是哪号人物,仍是对着吴小哥道:「既是如此,就请入内宽坐。」吴小哥有些怯意,反倒是上官鸿江领头走进酒楼。一面跟着那门房,上官鸿江一面问道:「今日中午酒楼中表演什麽剧目?」那门房道:「叠碗、飞箸、斗嘴、扮丑。」上官鸿江道:「就这麽几个剧目?」那门房道:「小少爷可千万别小看这些个剧目,全涪州城就属我们绍昇酒楼表演最jg采了,就是放眼整个山南西道,也是数一数二的!」上官鸿江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来到大厅上,那门房低声交代一个店小二,那店小二连连点头,对着吴小哥道:「两位客倌这边请。」上官鸿江及吴小哥跟着那店小二走,虽然还不到正午时分,大厅中已然人声鼎沸,有七、八成的位子都已坐了人,大厅中央有一块空地,大小约五丈见方,三个杂剧优伶已在其中戏耍一叠叠大碗公,只见一个个大碗公在场上飞来飞去,最终却轻轻巧巧地落在优伶头顶上,中间那个优伶最是不易,头顶上已叠了七、八个大碗公,上官鸿江及吴小哥入座时,又抛了一个大碗公到头上去。空地四周环绕排列着三十余张方桌,那店小二带着两人到接近空地偏右的一张方桌上坐下。上官鸿江心想:「眼看大厅中看客众多,我与吴小哥没道理坐在如此好的位置。」便问店小二道:「这几张方桌怎地没人坐?」那店小二道:「这几张方桌是为了某些贵客留下的,客倌你今日若有福气,便会见到。」上官鸿江心想:「这家酒楼倒会做人,这麽一来不论何时来了贵客都能坐上最上等的位置。」

那店小二道:「两位客倌可要听听本店的菜se?」上官鸿江道:「也好,说来听听。」那店小二道:「本店着名菜se有:水煮江鱼、糖醋江鱼、烧白、回锅r0u、辣子j、怪味j、毛血旺、锅巴r0u片、烤r猪、乾煸牛柳、红油抄手、麻辣小面、担担面、酸辣粉、酸辣豆花、酸辣汤、猪儿粑。不知两位客倌今日要吃些什麽?」上官鸿江跑到这种地方来,龙蛇杂处,我不喜欢。」那秀美青年气鼓鼓的样子令上官鸿江不由自主地想起白纯儿的脸庞,连上官鸿江自己都觉得奇怪。白面青年道:「不到酒楼来怎能喝酒?我爹早就不准我再喝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秀美青年道:「你爹不准你喝酒,与我何g?」白面青年道:「怎会与你无关?要不是你到我爹面前告状,我爹会不准我喝酒吗?」

秀美青年怨道:「是你自己做错事,还敢怪到我头上来?我……我……你……你……还要不要脸!」白面青年道:「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能对我怎麽样,怎麽了?你想去我爹面前告状吗?去呀,事到如今才说那晚的事,还有谁信?说出来整个涪州城都知道你……是什麽样的人,那麽……嘿嘿……」秀美青年泫然yu泣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竟是个……畜牲……」说罢打算站起身来,却被白面青年拉了下来,白面青年低声道:「好宝……会好好……别……嫁给……」然而说话声音实在太小,上官鸿江只能听到一些不连贯的字句。

此时店小二碰巧送上热茶、茶点,上官鸿江随口问道:「隔壁桌的这两个公子哥儿派头真大,吃饭还要三个保镳护着,也不知道是什麽来头?」那店小二一脸嫌恶道:「这位客倌你有所不知,那白面公子便是涪州刺使李肇的独子李炘,是涪州城中着名的小霸王,据说跟当今圣上有些亲戚关系,天不怕地不怕,涪州城的百姓给他八字考语,客倌可知是哪八个字?」上官鸿江道:「愿闻其详。」

店小二道:「不偷不抢,坏事做尽,这人到咱家酒楼吃饭喝酒看杂剧,从来没付过一次饭钱酒钱,咱家老板气不过这小霸王横行霸道,一状告上州官,你道这做老子的会拿自己的独子开刀吗?p,想都别想,到现在连个下文也没有,咱家酒楼还差点被那昏官给封了,幸好瞿yan帮上官英雄出面调解,咱家酒楼才没给封了,否则您今儿还能坐在这儿吃饭看戏?咱家老板本想禁止这小霸王进来吃饭,咱家是开门做生意的,我不做你这门生意总成吧?呵呵,想的可挺美的,但李肇不准,你又能拿他怎麽办?李肇说得可好听了,哪家店不做他儿子的生意,哪家店就不必在涪州城中做生意了,这才符合公平原则。天晓得这昏官说的公平是哪门子的公平?总之就凭这句话,那昏官弄掉了涪州城中好几间有名的店家,咱家老板怎敢不让他进门?每日还得替他把最好的位置空下来,说着我都来气!」

上官鸿江知道李炘的来历後,心中十分不平,心想:「我们瞿yan帮虽然大收规费,但该做的事一件没少,就算长虹赌场自立门户,我们也没去找麻烦,这李肇拿的朝廷俸禄,都是百姓缴税而来,怎能如此鱼r0u乡民?」此时厅中传来大声喝采,原来是表演飞箸的优伶散戏下场,众位看客热烈喝采。紧接着有两个优伶上场,一名身穿缎面长袍,扮相十分俊美,却在鼻侧画了个拇指大小的黑痣,看上去不l不类;另一名优伶身形高大却是nv装扮相,yan丽非凡,雌雄莫辨。上官鸿江想起适才门房领他们入座时所说的剧目,知道此段演出乃是「斗嘴」。

只听那男相优伶道:「妹妹,这天真热,怎不在家避着日头,却要来这抛头露面?」nv相优伶道:「这端yan不是才刚过吗?你有听说夏天是凉快的吗?说你是个傻子你又不认,净说这些个傻话?」一面摇头,又道:「出来抛头露面也不是我愿意的,想我一个h花大闺nv,到这酒楼来给众人看,看着看着,就不值钱了。」男相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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