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世愧疚於心悔恨於心05
继续动了,否则那些膏药都浪费了。」我告诫她。
晚膳她只吃了一点,就不吃了,说是没胃口。
我不禁有些担忧,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跑去问了一下葶姐,才知道原来是被挨骂了。
我回到房里,清音坐在床沿。她听到声响,抬起头来看我。
「姐姐,我是不是很没用?」清音淡淡的声音传来。
我坐到她的身边对她说:「清音如果没用的话,那我b你更没用!因为都是我拜托你替我做事,我什麽事情都没有自己来。」
她轻笑出声,太好了!看来是放下了。
她将头靠在我的肩上:「谢谢姐姐。」满足的微笑着。
接下来的几日,我们一直被葶姐c练着。
终於,葶姐告诉我们:「你们可以出任务了,但是,只是一些较简单的任务。」
我们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如何,能够为组织效力,已经很高兴了。
葶姐交给我们的任务,是让梧州知府二公子离开人世。
出发前,葶姐告诉我们,有把握再下手,没有时间限制所以不用急。我们向大家告辞,出发前往梧州。
皇帝在大军杀进皇g0ng後,被敌军将领取下了首级,自此改朝换代,新国号为洛。
大军压境那日,我才从家里和父亲大吵一架,断绝父子关系後跑出家门。
随後,就听见战事的号角响起。
敌军杀进城了。这应该是上天给予我们的惩罚吧
惩罚皇上杀了寒凌王爷,惩罚我亲手杀si了柔儿。
我逃到原银国邻近的国家,封国。
隐姓埋名过了好几年不一样的生活,但每每到了柔儿忌日的那一天,我还是会回到银国去祭拜她。
今年,是柔儿si後的第五年了。
在墓前放了一束桃花,为什麽我会放桃花?因为她站在桃花树下,侧着脸看我的时候,是她一生最美的时刻。
想起五年前,皇上怕寒凌王势大,会危害到他的皇位,便请父王协助铲除寒凌王。
父王碍於圣命,不得违抗,便让我暗中替他效命。
过没几日,被皇上发现我的存在,他便派我接近柔儿,调查柔儿的心x。
但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像忠二说的那样,把自己给栽进去了。
寒凌王和其王妃si後,柔儿被接回梨花g0ng偏殿休息。
皇帝给我下了一到密诏,让我令柔儿si去。
我和皇帝求情,我实在下不了手,皇帝告诉我,不是我si,就是柔儿si。
现在想起来,不禁後悔那时的我,为什麽那麽的贪生怕si。
柔儿那时不敢置信的表情,至今还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她那麽的信任我,而我,却让她失望了。
柔儿,总归是我对不住你。
像墓碑嗑了一礼,转身离开。
「瑞哥哥谢谢你救了柔儿。」
我以新入府的妓nv身分,混进府里行事。清音在府内四处藏匿,准备见机行事。
每日,二公子都得唤我过去,为他舞一曲,或抚琴一曲。
那眼神,我看得出来,他迷恋上我了。一日覆一日,我成功紧抓住他的心。
这天,他约我两人单独出游,我欣然答应,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打了个暗号给清音,清音回了一个暗号,表示她知道了。
他与我共乘一匹马,漫游在盛开的樱花树间。
哼,这种老土的伎俩,以为本姑娘会上当?
我们停在一棵盛开最为美丽的樱花树下,他轻柔的扶我下马。
我假装兴奋的看着四周,他从背後拿出不知何时摘的樱花,笑盈盈的递给我。我惊喜般接过。
突然寒光闪过,他倒地不起,我蹲在他的面前,用森冷的眼神看着他说:「怎麽样,被姑娘报复的感觉如何?」
我一笑,那一笑肯定令他毛骨悚然,因为我看到他十分畏惧的神情。
他永远不会知道,其实杀他的不是我,而是动作快到令人看不清的清音。
这件事的委托人,是一名ai上他,却被他狠狠抛弃的nv子。
要不我和清音还真想速战速决,全都是因为那姑娘提的条件。
将屍t处理好,我和清音连忙赶回曲艺,回报任务完成。
葶姐颇为满意的赞许我们:「第一次出任务,做的不错。接下来这个,对你们来说有点困难喔!」
听到葶姐这麽说,我有点跃跃yu试。
看着任务处人员交给我们的资料带,手有些颤抖。
这个人,来头不小啊。
我们埋伏在他们的必经之路,据资料显示,他十分热心,看到有难的人不会坐视不管。
我假装脚受了伤,坐在路旁不知所措。
听见马车停下的声音,抬起头一看,一名身穿华服的男子下了马车,向我走来。
他关心的问:「姑娘,你没事吧?」
我用一副泫然yu泣的样子说:「我的脚受了伤,这附近都没有人经过,幸好遇见了大人,不然小nv子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他将我抱起,走向马车。
我装作不知所措般说道:「大、大人!请放下小nv子,这不合礼数!」挣扎着。
他有些无奈的说:「姑娘放心,虽然你确实长得十分貌美。但陈某敢对天发毒誓,对姑娘绝无任何非分之想!」十分诚恳。
陈尧,禁卫军统领之子。不擅武,饱读诗书,又风度翩翩,因此成为无数少nv梦想中的如意郎君。
但我不太懂,这麽完美的人,为什麽委托者会想杀他呢?
我停止挣扎,乖乖由他抱着我。
来到禁卫军府,戒备果然十分森严,不由得替清音担心,她该怎麽混进来?
他抱我下马车,我看了一下四周的婢nv亦或小厮,并未表现出惊讶的神情。看来他们对於主子带人回来的这个举动,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向府内的大夫要来膏药,亲自替我上药。
蓦的,突然说了一句:「你有点像我的一位故人」边上药边说。
像一位故人麽?
「那位故人,对您有什麽意义吗?」我好奇的问出口。
他有些讶异。
我摀住嘴巴,妈呀,我怎麽一个不注意就问出口了。
我打着哈哈说:「小nv子方才问什麽,大人就当没听见吧!」
他摇摇头,浅笑道:「没关系,与你说一说也无妨。」将膏药放到桌上,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他和她,是在一次灯会上遇见的,那时他们还很年幼。
他和家人走散了,在路旁看见一名哭得淅沥哗啦的nv孩,向她走近一问,原来是她的脚受伤了。
他简单替她包紮一番,之後便坐在少nv的身边,两人聊了起来。
人来人往的街道,几乎没有一个人发现坐在街道旁聊天的两名小孩。
等到灯会结束,人cha0渐渐散去时,他才和家人重逢,向nv孩道别。
之後过了几天,他还想找到那名nv孩,却迟迟找不到她的下落。记忆里只记得,那nv孩告诉他,她叫小鱼。
前面我听着听着,还觉得有趣的很,但听到後来,他提起了小鱼这个名字,让我忍不住落泪。
他手足无措的递给我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