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放诱饵”
别人好吧?”
“哦?”冬宁挑起眉,“就是说这次他是被你坑的?”
贺溪顿时一噎,“哎不是,什么坑啊被坑的……”
冬宁也不接她这话,只盯着她笑。
那笑看得贺溪头皮发麻,以至于她不得不摆摆手坦白道:“行了行了,我不就是忘记告诉你了嘛,至于这样挤兑我吗?”
“忘了?那现在交代也还来得及啊,我还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你被吃得这样si呢。”
“该交代的你不都已经知道了吗?还有什么好交代的?”贺溪慢慢说着,突然眼珠子一转,问冬宁:“你要是好奇的话,那一起吃个饭怎么样?我把他带着一起,正好给你过过眼。”
冬宁这回倒没拒绝,点了头问道:“行啊,什么时候?”
“这周末?”贺溪想了想,确认道:“这周末我俩应该都没什么事,你呢?”
冬宁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日程,说:“周六我有个预约,那就周日吧。”
于是事情就这样敲定了。
不过贺溪到最后也没在冬宁家睡,说是要回去找南如松。
冬宁直言她就是个见se忘友的东西。
贺溪却理所当然道:“但结合向导那种jg神波动就是很舒服啊,你能给我吗?你要能给,我跟你睡也行。”
冬宁听了这话,状似嫌弃道:“给不了,就算能给也不给。想舒服就去睡你自己的向导,在这里为难我算什么?”
于是贺溪便“听话”地回去找南如松了。
她进屋时,南如松正坐在沙发上,双腿张开,手肘支在腿上,俯着身子拨动着茶几上的一摊纸质资料。
见贺溪回来,他抬头看一眼,便张开十指,摁住案上的资料,将它们往茶几中间方向整t推动了一截,然后便后靠上沙发上的抱枕,任贺溪爬上来跪坐在他腿上,
他笑问道:“谈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贺溪紧贴着南如松后脑,手搭在他肩上,闭着眼说:“冬宁知道,但她不肯告诉我。”
南如松微微一顿,问:“你跟她说了查违禁药品的原因?”
“没有。”贺溪撑着他的肩膀坐起来,盯着他说,“听她话里的意思,这事儿她不方便说。不过我提议周日我们俩跟她一起吃个饭,她同意了,到时候你可以跟她再聊聊。”
南如松点点头,又随即问道:“不方便说是不方便说给你听,还是不方便从她嘴里说出来?”
“你为什么这么问?”
南如松便示意她回头看,贺溪这才扫了一眼茶几上的资料。
档案复印件,银行打款记录,还有看起来有些老旧的剪报,以及打印下来的公共平台网站上的文章和照片,都整整齐齐摆在茶几中央。
而这些文件的主角,无一不是冬宁。
贺溪回过头,神se复杂地看向南如松:“……你当初不会也是这么查我的吧?”
南如松笑了笑,“你要是觉得别扭,那公平一点,改天让你看看我的档案怎么样?”
贺溪一愣,问:“诶?我能看吗?”
南如松挑眉,“为什么不能?你就是想看原件我也能给你弄过来。”
“那也太麻烦了,你有这功夫还不如花在正经事上。”
说着,贺溪反手0来一张纸,是一份报道文章的复印件,一眼扫下来,通篇都在质疑白塔安防措施的有效x。
于是她扯回话头道:“这是十二年前的报道?你查到什么了?”
“根据你之前的描述,前些时我托人帮忙找了点当年的资料,基本可以还原冬宁获救以后那阵子的的舆论情况。”
南如松托着她的后背,倾身取来另一张纸,“还有那笔''''''''封口费''''''''。名义上是由白塔承担塔内意外事故的赔偿责任,但实际上,赔款走的却是私人账户。你猜最后谁给的钱?”
“杨选?”
贺溪觉得这种可能x很大。
毕竟杨选费尽心思渗入白塔就是为了想要利用白塔在哨向群t中的影响力,那面对糟糕的舆论环境,给些钱来解决问题似乎也很符合他的利益需求。
而南如松却轻轻摇头,将取来的那张纸递给她。
那是一张银行打款记录,付款人姓名后面清晰地印着两个字:宋岫。
竟然是宋岫?
贺溪不由得睁大了眼,这实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但意外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已,她很快反应过来:“所以冬宁是怕我被宋岫盯上,所以才不想让我查,也不愿意跟我透露消息。”
“嗯,而且这种信息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否则宋岫一旦发现我在查这件事,只要0一遍她最近接触的人,很快就能查到你头上来。”
贺溪愣了一瞬,突然说:“那我不是有点……碍事?”
最后两个字一说出口,她脑门上就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南如松点着她眉心让她抬头,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道:“这还当着我的面,又在乱想什么?”
“我是说,如果没有我的话……”
“如果没有你,事情到不了现在这一步。目前所有突破x进展都是因为有你提供线索才取得的,你哪里碍事了?”
顿了顿,南如松又补充道:“要我说,严涛把你藏那么深,给我的侦查工作造成了严重的人为障碍,直接影响到了侦办进度,他才是真的碍事。”
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直接把贺溪逗笑了。
她照着南如松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我替他给你赔礼道歉,总行了吧?”
“你?替他?那我觉得不太行。”
贺溪一听他这略有不满的语气便来了劲,兴致冲冲地问:“那怎么样才行?”
南如松则似笑非笑:“你说呢?”
。”
南如松猜测道:“因为药酒刚上市没多久,作为溢价极高的产品,需要保持良好的形象和市场风评?”
“但涛哥说了,这东西的市场定位有问题,它根本就不是为了卖的,相反,它就是为了卖不出去的。”贺溪现在觉得自己脑子里的线索全都串起来了,“之前我们内部推测是这东西背后有一条专为投毒杀人服务的黑se产业链,但如果联系杨家侵入白塔的意愿来考虑,极高溢价的药酒非常适合给某些地位较高的人送礼——b如光明向导。”
“有道理,除了你以外,光明向导是当年他们唯一没能清理掉的人。而且这一任光明向导脾气很糟,再加上当年那场可以说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意外,整个人变得非常不好说话。这样一来,现任光明向导很可能已经是杨家入侵白塔过程中最大的绊脚石。所以他们想借助药酒来达到谋杀的目的——既然同一时间内最多只存在一个,那么只要杀掉这一个,新的年幼的光明向导就会接任,相b之下,显然后者更好掌控。”
“对,而且这也能解释董鹏和杨恪那天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在为什么事争执。董鹏一直是做渠道的,他清楚一旦警方注意到违禁药品这一块儿他就完蛋了,所以他希望杨恪不要继续施压,以免引起某些人——b如我们这样的人——的注意,因为我们当时如果继续查下去,不可避免地需要一直找经销商核实信息。”
南如松顺着她的思路接道:“而这会g扰到他们暗地里的非法药品销售活动,很容易让他们露出马脚,从而引来更大的麻烦。”
“但杨恪不肯。杨家要维持药酒的高端形象,而且最好高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