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BvS]曙光之前08

我……」

克拉克拉长语尾，停顿了好一会才接续道：「布鲁斯的每一面都不完美，但是也都有着迷人的地方，我不讨厌他的复杂。」

「那你喜欢吗？」阿福微微挑眉问。

「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心疼。布鲁斯为了吓阻高谭的罪犯让自己变得残忍，可是他的天x并不残忍；他为了维持花花公子的形象g引每个人，但其实他一点也不想将时间花在这些人身上；他为了维持伟恩企业的运作钻研公司的业务，这也许是他真正喜欢的事，可是却不能让外人知道他有这一面。」

克拉克放下茶杯，看着晃动的茶水道：「我和他相处了半个多月，却没看过他发自内心的笑，这很叫人心疼。」

阿福的目光变得幽远，凝视克拉克轻声道：「你希望他快乐吗？」

「他值得拥有真正的快乐，不是吗？」克拉克看向阿福。

「是的。」

阿福的脸上柔软的笑容，起身抚平衣衫上的皱褶道：「肯特先生，关於你先前所问的事──伟恩大宅为何没有重建，我想换个地方说明，可以吗？」

「当然可以，要换到哪里？」

「蝙蝠洞。」

「蝙蝠……欸！」

克拉克呆住，盯着老管家提醒：「阿福，布鲁斯不准我……」

「进蝙蝠洞，我知道，不过少爷人在伟恩大楼，而你也不是第一次进洞里了，我想应该没关系。」

阿福抢在克拉克说话前，指指茶几上的茶点道：「能帮我把下午茶端到蝙蝠洞里吗？我年纪大了，自己端怕会手抖洒出来。」

克拉克开口再闭口，反覆数次後垂下肩膀，认命地把茶壶茶杯与茶点放回托盘上，端着银托盘随老管家离开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