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6秘密
叶怀琛的脑袋受过伤,记忆力不好和常迷路也是真的。他双眼眯起,笑意在bang球帽檐y影中模糊不清。
吕怀深望着他,嘴唇轻啓,似乎想说什麽,又不知道该说什麽。
「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这样说。」思来想去,他也只能这麽说。
叶怀琛愣住,无意识地攒紧了手中的健保卡,平整、并不锋利的卡片边缘,竟也让他手心发疼,他傻笑:「虽然是我自己先说的,不过你既然道歉了,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你等等可以请我喝饮料吗,我想喝星巴克!」
「我问个很失礼的问题。」吕怀深斟酌着用字遣词,认真问:「你是因为头受伤的关系所以变的话很多,还是你本来就话很多?」
「」太失礼了,叶怀琛拒绝回答。
捷运列车进站,驶进月台,日复一日,完美的压了线、掐好了时间,承载着归途的旅客。
晚间十点四十三分,乘客零散落座,吕怀深将背包放在膝盖上,双手环着,头靠着隔板闭起眼打盹。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捷运行驶的机械音。
手机震动了一下,吕怀深睁眼,这才想起刚才下课之後,忘了关闭静音模式。萤幕显示了几个app的定时发布讯息,还有几条未读取的le。
被他擅自改名为阿琛的叶怀琛发了三条讯息。
阿琛:深深!谢谢你的星巴克
阿琛:我有预感不久之後我们还会再见
阿琛:谢谢你拯救了在白se巨塔中迷路的我,下次约吃饭啊深深
吕怀深看着这几句话,觉得本人说话风格和文字风格,画风一致的不可思议。
吕怀深回覆了二个字:已阅
叶怀琛回的很快,就一个字:靠
吕怀深弯起嘴角,将手机收回外套口袋。
袁初有慢跑的习惯。尤其喜欢在深夜十一至十二点时夜跑。
原因无它。车少、人少、空气好。
冬季夜跑前的暖身袁初做的很足。他一身品牌运动装束,保暖排汗的长袖t恤、保暖透气连帽外套和防摩擦保暖长k,总而言之,保暖非常重要。
袁先生即使跑步,也要跑的很jg致。
他习惯在住家附近跑,含收c及缓和运动,每次约二小时。偶尔会跑的离家里远一些,花费的时间就会增加。
袁初喜欢跑步後大汗淋漓的痛快感,他将速度放慢,凛冽的空气钻进鼻腔中,喉咙有些涩,低喘着,享受着失序的心跳,他将自己状态控制的很好。
对了,他也喜欢za,同样的酣畅淋漓。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脚步放得更慢了些,调控着自己的呼x1。
袁初空窗期总是很长,以年来计算。他渴望谈恋ai,两个人互相欣赏,甚至更进一步,用「喜欢」这种感情来维系彼此,约会、吃饭、za、分享工作、生活。
知道有那麽个人在,就算不在眼前,他也觉得足够。
可是他们觉得不够。
他的两位前男友,至始至终都没有从袁初这里得到过他们想要的,所以离开了,连一片云彩也没带走。
都说谈恋ai啊谈恋ai,袁初根本连边都没0着
「袁初?」带着疑惑及不确定的喊声,从他前方传来,打断了他的一切思绪。那人离他约五公尺远,人行道上暗h路灯洒在他身上,面容看不清。
但声音他认识。
袁初心情愉悦,维持着小跑步,仍有些喘,慢慢往那人跑去。
人行道路面砖不平整,袁先生只顾着跑,愣是没注意,脚尖踢到了那凸起的小角,直接给绊、倒、了。
185公分的袁先生直接朝他飞扑而来,表情十分无措,吕怀深都看傻了,忍不住笑了出来,边笑边十分神勇的一把接住了袁初。
袁初直接趴进他怀里,t型差让吕怀深踉跄後退了几步,差点儿也摔了。
两人稳住脚步站好,变得像是深深被袁先生抱着。一时间两人都没发现姿势很不对。
吕怀深仍在笑,笑得肩膀抖动。袁初双手捉着他腰侧,粗喘着气,心有余悸地说到:「马的,吓si我了」
吕怀深回想刚才袁初惊愕的脸及跌出去的姿势,觉得还可以再笑十分钟。
袁初叹气,因才刚跑步完,嗓音有些哑:「深深,差不多就行了啊。」
怀里的人穿着麻灰se羽绒外套,背着背包,身t很暖和,袁初有点舍不得松开手。
吕怀深抬头看他,袁初也刚好望向他,鼻对鼻、眼对眼,近的好像可以轻而易举地攫住对方的呼x1。
盈盈笑意还停留在吕怀深眼里,袁初有点恍惚。
吕怀深怔了神,内心觉得怪,不自在了起来,正准备解除这诡异的姿势,就听到袁初说:「深深我是不是在哪里抱过你?」
「」吕怀深呼x1一滞,半天没说话。
是抱过没错,但这句话听起来怎麽这麽奇怪?
袁初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凭着一个直觉,和写的很详细,男同志间怎麽za、怎麽才能舒服、一号和零号该如何准备;有些内容也提到有人是两边都可以当的,就是不知道他的袁先生是哪一边虽然,他大概猜到了。
他花了几天研究,也看了实际的经验分享,得到了很多相关知识,吕怀深觉得如果袁初是一号,自己就当零号也不是什麽大事,虽然好像一开始会很痛。
超前部署如深深,袁先生被他的问题给问傻了,一时半刻反应不过来。
他是纯一号没错,可是深深或许不想当零号?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x,袁初俊脸都皱了,脑袋纠结了很久,久到吕怀深心情从忐忑不安转为疑惑,到後来笑到肩膀都在抖了,还愣是憋不出一个字。
袁初靠着吕怀深,听着他的笑声,不停地思考,最终咬着牙说:「我一直是一号,如果你想的话我让你上也不是不可以虽然我当一号的技术b较好」
好吧,为了吕怀深,他豁出去了,男子汉大丈夫,偶尔当个零,又不是不能翻身,深深高兴就好。
吕怀深听着袁初越说越虚弱,声音越来越丧,笑得不行,差点都流眼泪了。
袁初纳闷了,不解地问:「深深你在笑什麽?我们的话题很严肃,我认真的。」
吕怀深退开了些,注视着袁初,笑着问:「你当一号技术很好?」
「还行。」袁初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不过就过去经验反馈上来看,确实很好。
「嗯。」深深点点头,抱住袁初:「那我当下面那个。」
袁初以为自己听错,眼睛睁圆了,呐呐道:「什麽?」
「哦,我说我让你上。」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讲这麽露骨的话,吕怀深觉得还挺新鲜,但他也只对袁初说。
袁初觉得自己要si了,脸有点热,搂紧深深,咬了口他的耳朵,要求:「你再说一次,很se情的那句。」
「」深深想打人,想了下,索x破罐子破摔道:「我说,我想被你上。」
吕怀深也脸红,无奈地问:「这样可以吗?」
「唔,够了。」袁初埋在他颈间,掐了一把深深的腰,闷声道:「不能再说了,再说我就不让你下车了。」
「」袁先生很难伺候,意见挺多。深深r0u乱了袁初的头发,问:「那我现在可以下车了吗?」
袁初抬眼瞅他,试探:「再亲一下?」
「就一下。」算了,袁初开心就好,虽然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