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母上
“你谁啊?”苏怀倾不耐烦地问,肩膀一动甩开她的手。
“休得无礼,她是来照顾朕的丽妃。”苏离非说。
丽妃?三g0ng六院还不够,又来个丽妃,母后在天之灵,要是看到皇上这般y1ngdang,只怕要气得活过来……要是母后把她带走就好了!她恨恨地瞪着苏离非。
“皇上好好休息,我来照顾公主。”丽妃握着苏离非的手说,而后对苏怀倾笑道:“公主随我来。”
“去哪?”苏怀倾没好气地问,总之她也不想呆在苏离非面前,便跟着丽妃出来上了轿辇。
“g0ng中有处菡萏池,外圈种满了菡萏,内里引进温泉水,当中一个酒池,可谓美哉奂焉,公主可曾去过?”丽妃问。
“那是皇上造来跟你们y乐的,我才不去!”苏怀倾一听就冷脸,要下辇:“我要下去!”
“哎,”丽妃拉住她,温声劝道:“公主面se发寒,乃是产后y虚之征,温泉水对公主身t有利的。”
苏怀倾确实觉得小腹有些不爽,便道:“好吧。”
轿辇停下,两人进入树林间,丽妃在池边轻解罗裳,苏怀倾眯起眼睛打量着她,一对雪白丰r,两颗殷红上,各穿了一只银ser环,使得那rt0u红yanyan地时时挺立,往下看,她yhu上毛发青葱,花蒂b自己的大了一倍,花瓣堆叠着长出花间来,r0u鼓鼓的,一副q1ngyub0发的模样,想不到她端庄的脸下面,竟藏着这样y1ngdang的身子,不由得骂了一句。
“公主说什么?”丽妃一双美眸看向她。
“我说,你好sao啊!”苏怀倾故意骂道,眸子里发出挑衅的光:“这r环是皇上让你穿的吗?这花蒂怎么这么肿,刚被皇上x1过了?”
丽妃不怒反笑,粉唇轻扬:“皇上妃子众多,我不sao一点,怎么能得她宠ai呢?”
“saohu0!”苏怀倾将她“扑通”一下推进池里,水花四溅,“皇上也是这么对你的吗?”她将丽妃按在酒池壁上,手指粗暴地cha进她花x里。
丽妃没有推开她,水面下一双雪足,反而蛇一样地g上她的腰,xia0x温柔地包裹着她的手指:“若是能让公主解气,就尽管冲我来吧。”
苏怀倾闻言一怔,我为何要冲她撒气?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皇上众多妃子里的一员,于是将手指ch0u了出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皇上叫我丽妃,公主可以叫我阿绛。”丽妃一笑,像g人的美nv蛇。
“阿绛……”两人在水里几乎是肌肤相贴,吐息间,她闻到了nv人身上诱惑般的桃花t味,“阿绛有没有办法,帮我离开皇g0ng?”她看着nv人。
丽妃浅浅一笑,叹道:“阿绛自己都离不开皇g0ng,又怎能帮公主?”
难道,自己这辈子就跟姐姐无缘了吗?苏怀倾眼眶一热,盈满了泪水,nv人将她抱进怀里,脸贴上她一对滑腻腻的绵软丰r,桃花香味更浓。
“忘了她吧,公主忘了她吧。”nv人抚着她的脑袋说,像抚弄着受了伤的小动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忘啊!”苏怀倾摇着头,泪水一滴滴落入池中,她ch0u泣道:“我不可能忘记姐姐的,我ai她!”
“那就喝酒吧,”丽妃拿着酒樽从酒池舀了一杯,送到她嘴边:“喝醉了,就不想这些了。”
酒水混合着自己苦涩的泪水,苏怀倾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她双颊酡红不胜酒力,醉倒在了丽妃怀中。
还是忘不掉姐姐。
皇上尾椎受伤,一开始还能在床上听政看奏折,慢慢地越治越不好,感染入t连日发烧,如今气若游丝,双唇泛白,竟连笔都拿不稳了,只能让丞相替自己执笔。
“传位于……安平公主……苏运维。”苏离非说。
“皇上!”丞相脸se一僵,放下毛笔:“凤朝自古便是长公主继位,安平是二公主……”却被苏离非打断:“朕没有长公主!”声音微弱但余威尚在。
“皇上,眼下朝中群臣都盼您将长公主认回来呢,”丞相劝道:“俗话说得好,母nv哪有隔夜的仇?”
“从她为了……那舞姬……离开朕……朕就……不能饶恕她。”苏离非断断续续地说,丽妃拿着勺子,一口口给她喂水,丞相朝丽妃使了个眼se,她连忙跑出来找苏怀倾。
“公主,公主!”丽妃急匆匆跑来,没留神看脚下门槛,“扑通”一下猛地被绊倒,裙子也摔破了。
“你急什么!”苏怀倾没好气地说,要放在以前,她是会过来扶起她的,可如今,为了不让她跑出去,丞相派了一群g0ngnv在门口看守,将她软禁在清平g0ng里,昔日和姐姐在这一起跳舞、说笑、交欢,现在却只剩下自己,苏怀倾越想越恨。
“皇上要下遗诏了,”丽妃从地上爬起来,清平g0ng离凤栖g0ng隔着好长一段路,她为了赶快来不及坐g0ng辇,直跑得jiao吁吁,香汗淋漓,怕被殿外的g0ngnv听到,她一把搂过苏怀倾的肩膀,嘴直接贴到了她耳边,悄声说:“皇上要传给安平。”
苏怀倾一脸莫名其妙:“她传给谁,与我何g?”
“公主!”丽妃急得一跺脚,“嘶!”一痛之下才发现,丝丝血迹从膝盖渗出来,是刚刚摔破的。
苏怀倾顺着她目光看到伤处,这美人,为了帮自己,跑得yutu1也伤了,霓裙也破了,心下有些过意不去,便说:“好了,那我去。”
两人到了凤栖g0ng,苏离非却已沉沉睡去,丞相在一旁负手而立,幽幽地说:“皇上吃了药便睡了,你们今晚好生守着她。”言下之意,皇上可能熬不过今晚了。
那遗诏?苏怀倾往那案上一瞥,圣旨还是空白的,唉,这叫什么事。
苏怀倾从床边拿过伤药,这本来是给皇上擦的,她将丽妃的底裙撩到膝盖:“我帮你上药吧。”
“有劳公主了。”丽妃低声说,将腿搭在了椅子上,这腿白如瓷玉,0上去像年糕似的滑腻,唯有膝盖上一片青肿,渗出点点血迹,如雪地里的红梅。
她蹲下来,帮她上药,两人一时无话十分安静,只听得殿外的虫鸣声稀稀。
擦着药,苏怀倾忽然“呵”地笑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之事。
“公主笑什么?”丽妃问。
“你说,要是皇上看见我帮你上药,是夸我孝顺,还是骂我不孝?”苏怀倾笑问。从皇上病榻的角度看去,自己就好像是蹲在丽妃裙下行什么不轨之事一样。
丽妃面上一红:“自然是夸你孝顺的。”
“那这样呢?”苏怀倾忽然捉着她那只脚,将那玲珑玉趾含在了嘴里。
“公主不可,”丽妃yutu1一颤,怕吵醒皇上压低了声音:“臣妾脚上都是汗,脏的很。”
“不脏,”sh红的舌头轻轻t1an着她脚趾,苏怀倾嘴里含糊道:“你的汗也是桃花香味。”又在她粉白脚心t1an了一下。
“啊!”她忙捂住自己的嘴,这是何等奇异的触感,像被什么小动物t1an了一下似的:“公主……”
“怎么?”苏怀倾放下她的脚,轻笑道:“皇上没有这样t1an过你吗?”
丽妃摇摇头,将裙裾放下,穿回了鞋子,苏怀倾接着问:“那皇上跟你是怎么做的?你那对r环有什么用?”
“公主……”丽妃眼神中透出恳求,苏怀倾却不依不饶,沉声威胁道:“快说